“總之我沒使詐,這麼多人看著呢,們可以為我作證。”
“誰可以作證,站出來說說。”
話音一落,旁的小姐們都沉默了,沒人敢站出來。
主要是沒人想得罪陸亦姍,畢竟今日來府上的小姐就屬家世最好,有些人甚至想結都結不到呢,如何敢得罪?
阿圓聽了會,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
大表姐肖梓萱看見了,低聲問:“表妹怎麼過來了?”
“我來尋表姐玩呢。”
阿圓走過去,扯了扯二表姐的袖,無聲安。
肖梓晴比大兩歲,平時很喜歡這個表妹,在外也頗多維護。見來了,脖頸便昂得更直,斷不能讓人把阿圓也欺負了去。
說:“反正我沒有使詐,贏了就是贏了,若是陸小姐不想掏彩頭,我不要就是。”
陸亦姍是玩投壺的高手,今日邀眾人一起玩投壺,還拿了自己最喜歡的玉笛作彩頭,說誰贏了就送誰。
這玉笛玲瓏巧,小姐們都很喜歡,漸漸地攏過來玩的人多。陸亦姍原本就存著炫耀的心思,自認為沒人能從這拿走玉笛,卻不想最后竟被個小門小戶之比了下去。
這玉笛是去年生辰時祖母送的,自己都鮮舍得把玩,如今哪里肯就這麼送人?于是便說肖梓晴使詐。
可肖梓晴這會兒揭穿了心想法,頓時令難堪得臉紅。
怒道:“這玩意兒我多的是,豈會在意這個?肖姑娘使詐便是使詐,怎的做了不敢承認?”
“我沒做為何要承認?”
阿圓也疑,在一旁嘀咕道:“玩投壺這麼多眼睛看著的,能怎麼使詐?莫不是表姐吹了風把箭矢吹進去的?”
恰好此時有點安靜,這聲嘀咕眾人聽得清楚,配著一臉茫然費解的模樣,竟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誰人都知道阿圓說的是實話,這麼多人看著呢,還能如何使詐?之前沒人敢質疑,但阿圓說出來后,也開始有人小聲附和:“是啊,莫不是會幻,化作風吹進去的?”
竊竊私語之聲陸續變多,陸亦姍臉由紅轉青,再轉白,反正是難看得不能再難看。
這話無疑是在說污蔑肖梓晴,也更是在說堂堂靖海侯府的小姐連支玉笛都輸不起。
氣了片刻,猛地把目投在阿圓上。
這姑娘之前見過,一個小之罷了,居然也敢與作對。氣不過,腦子一熱就朝阿圓走過去。
“你說什麼....啊——”
陸亦姍出手原本是想推阿圓的,但阿圓胖,沒推倒,反而自己腳下站不穩一頭栽進了旁邊的月季花叢中。
被人撈起來后,臉上劃了道痕,這下,眾人大驚失。
很快,夫人們聞聲趕過來,走在前頭一錦履的婦人便是靖海侯夫人。
陸亦姍遠遠瞧見了人,哭著跑過去撲進母親懷中。
靖海侯夫人是個護犢子的,看見兒致白的臉上有道痕,臉立即變了。
面沉如水,柳葉眉倒豎,炯炯雙目含著滔天怒氣。
“是誰人推了我兒?”
.
這廂,假山涼亭。
蘇云平應酬完客人,匆匆趕過來。
他行了個大禮,誠惶誠恐:“不知殿下到來,下怠慢來遲。”
“無礙。”蕭韞坐在太師椅上漫不經心地擺弄棋盤,說:“本王今日得閑,過來吃杯喜酒。”
他抬手,示意蘇云平座。
徐云平謝過后,笑坐下來,與他對弈。
兩人邊下棋邊談事,沒過多久,管家急急忙忙地跑過來。
“大人,大事不好了!”
管家不認得景王,跑到近前發現有客在,頓時啞口。
“發生了何事?”
“大人,眷那邊鬧起來了,說是褚家的姑娘把靖海侯府的小姐推進花叢中傷,靖海侯夫人讓褚家給個代。”
“夫人呢?”
“夫人正在趕過去。”
蘇云平點頭,心放得很寬:“那就讓夫人理便是。”
管家抹了把汗,正退下,就聽得個低沉清雅的聲音問起。
“哪個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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