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1章會吃嗎
綠闌聞言,去拿。
「小姐是打算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您所想的那樣?」
裝雪蓮膏的盒子也是特製的,能保證藥不會外泄。
所以綠闌剛剛將雪蓮膏拿出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帝王蠱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反而是帝王蠱依舊虎視眈眈地盯著慕晴暖的傷口看。
若不是趣兒在一旁攔著,在場所有人都確定,帝王蠱肯定會再次撲上來,咬慕晴暖一口的。
為了以免意外再發生,慕晴暖讓趣兒先將帝王蠱放回去。
帝王蠱雖然不不願,但還是乖乖回去了。
而等它回到趣兒的心臟之後,慕晴暖才讓綠闌取出一點雪蓮膏出來,就放在乾淨的茶杯上面。
「再多準備一份,另外將我昨天第一次給帝王蠱吃的那個毒拿過來。」慕晴暖吩咐道。
綠闌點了點頭,又取出一點雪蓮膏放在另外一個茶杯上面,而紅珊去取慕晴暖所說的毒。
那毒就是早前慕晴暖從容與骨上刮下來的胎毒。
「將胎毒滴兩滴在雪蓮膏上面,然後用油紙蓋上,盡量封。」
「是。」綠闌依言而坐,等準備好之後,慕晴暖才讓趣兒將帝王蠱再次請出來。
而這次趣兒是直接將那單獨裝著雪蓮膏的杯子放在手心上。
帝王蠱剛剛出來的時候還懵懂了一下,然後等他聞出趣兒手心的杯子裡面到底裝的什麼的時候,果然就見再次蠢蠢了。
只是因為發生了方才的意外,這次帝王蠱倒是沒有莽撞直接去杯子裡面的東西,而是抬頭看著趣兒。
趣兒笑了笑,因為帝王蠱是在詢問可不可以吃。
「吃吧,這就是給你準備的。」
趣兒話音落,帝王蠱再沒顧忌,直接跳進被子裡面,大快朵頤起來。
而慕晴暖和綠闌們見此,紛紛鬆了一口氣。
紅珊雖然不知道容與雙的事,但他也不是愚蠢的,方才聽慕晴暖所說的那番話,也知道那個中毒的人就是容與。
如今慕晴暖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給容與解毒。
雪蓮膏珍貴,就算是為了驗證,也肯定只會給一點點,所以帝王蠱沒吃幾口就吃完了。
而看它這樣子顯然還沒吃夠。
慕晴暖便讓綠闌將那還蓋著油紙的被子遞給趣兒,「看看這個他會吃嗎?」
趣兒點了點頭,將空杯子遞給綠闌,然後將綠闌手中還蓋著油紙的杯子接過來,將油紙打開。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息等待。
如果帝王蠱會吃混合了雪蓮膏和那態度的東西,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雪蓮膏的其他作用不比多說,但它的止功效是最厲害了,有了它本不用擔心會流過多的問題。
如果帝王蠱吃趣兒手心中杯子里的東西,那到時候他們解毒的時候,只需要在容與膝蓋,態度聚集的地方挖一個小孔,讓帝王蠱能夠鑽進去,然後再在傷口上抹上雪蓮膏,以防流。
那樣的話,既能讓帝王蠱解毒,也防止失過多,危及命……
(本章完)
前世,她本應是上陣殺敵的將門之女,卻為了他甘願掩去鋒芒,平庸一生。最終卻落個家族破滅,親人慘死,萬劍穿心的下場。一朝重生回到五年前,去他的功高震主!她要為自己而活!她要嫁給那權傾天下的權臣,她要得到那至高無上的權勢,為家族和親人掃清所有障礙!前世所受之辱,重生萬倍奉還!誰知那殺伐果斷冷漠無情的權臣,卻原來是個寵妻狂魔。當大仇得報,功成身退時,那個權傾朝野的男人,霸道圈她入懷。“一日為妻,一生都是我的妻!”
醒來所見的第一眼,便是裝殮自己的棺槨。身為吏部尚書府的大小姐,卻自幼被人視為瘋癲之女,送至三叔家寄養。這一去,便是十年。舊衣粗食,無人問津。以前的她,渾不自知自己擁有著奇異的陰陽雙目,可窺天道先機。自棺槨中醒來后,她的腦海中卻無故的多了那惱人的記憶,與制香之法。奇珍異香,信手調來,高門府邸競相追捧。是誰曾在她耳邊輕言低語,言離殤永不棄?又是誰在烈火中傲然一笑,袍衣翻飛間,伴她一同灰飛煙滅?她還記得,他對她說過的最讓人心動的話:“桐桐,你的眼睛真美。”可是在夢的最后,他卻剜去了她的雙目。她也記得那烈火中某人傲然的狂笑:“死有何懼,只可惜無有好酒!”他是誰?她又是誰?世人道她太瘋癲,她笑別人看不穿。
每天早上6點準時更新,風雨無阻~ 失父之後,梅香不再整日龜縮在家做飯繡花,開始下田地、管油坊,打退了許多想來占便宜的豺狼。 威名大盛的梅香,從此活得痛快敞亮,也因此被長舌婦們說三道四,最終和未婚夫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豆腐郎黃茂林搓搓手,梅香,嫁給我好不好,我就缺個你這樣潑辣能幹的婆娘,跟我一起防備我那一肚子心眼的後娘。 梅香:我才不要天天跟你吃豆腐渣! 茂林:不不不
【火葬場 甜寵 爽文 成長型女主】毒蛇腹黑少年將軍x堅韌清麗溫家女前世溫迎寄養在外祖家,她處處討好,卻怎麼都比不上另外一位表小姐。兩位表哥待她冷漠,而她最疼愛的表弟聯合別人,毀她清白,奪走了她未婚夫。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廢妻為妾,將她囚在內宅,卻迎娶了別人。再次重生,她對表哥表弟再沒有感情,撕起來毫不手軟。可他們卻個個跟在她身後,跪求她原諒。火葬場?她不屑!更不需要!她有了最寵她的養兄,養兄除了毒蛇腹黑外,哪哪都好。可忽然某一天,養兄將她堵在門邊,低沉的嗓音如癡纏的鬼魅。“門外那人是來提親的?阿迎挑來挑去就挑了這麼個歪瓜裂棗。不若……你也挑挑我。”
昭寧公主沐錦書,韶顏雅容,身姿姣好,是一朵清冷端莊的高嶺之花。 原爲良將之家僅存的小女兒,早年間,皇帝念其年幼,祖上功高,收爲義女,這纔有了公主的封號。 ** 夢裏回到那年深夜,皇兄高燒不止,渾渾噩噩間,他耳鬢廝磨,情意繾綣…… 忽一夢初醒,沐錦書紅着面頰,久久失神。 ** 時隔兩年,於北疆征伐的二皇子領兵而歸。 聽聞此,玉簪不慎劃傷沐錦書的指尖,滲出血珠。 再見時,他眉目深邃,添了幾分青年的硬朗,比起從前膚色黑了許多,也高大許多。 沐錦書面容淡漠如常,道出的一聲二皇兄,聲線尾音卻忍不住微顫。 他曾是最疼愛她的義兄,也是如今最讓她感到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