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學校,是想去見那個竹馬吧,或者,還在想著找機會和竹馬私奔。
他就知道,依然還是那個。
不可能會乖乖聽話,永遠都只想著離開,想著從他邊逃離。
想讓他放了,做夢!
他盯著蘇糖,盯得蘇糖渾都涼了時,忽然彎起了角。
不過是淺淺的弧度,卻如同寒冰化水,讓蘇糖都愣了。
這個男人像塊冰的時候就夠好看了,這一笑,簡直就是禍水。
想收回自己剛才的想法,他還是維持他的冷淡風吧,免得禍國殃民。
也就是發愣的時候,祁夜忽然俯靠近了。
近到蘇糖能清楚的聞到他上淡淡的薄荷味兒,能看清他一睫,又長又翹。
心跳忽然加速,臉也在他靠近的瞬間紅了起來。
他抬了手,手指似乎已經到的臉頰。
冰冷的指尖到有些發燙的臉,蘇糖一個激靈,驟然回神。
心慌意的朝後一,避開了他的手。
祁夜的手指從耳邊過,落了個空。
他的手頓在那裏,眼神危險的盯著。
蘇糖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卻又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
抿抿,「你,你做什麼?」
祁夜半瞇了眸,「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蘇糖更心慌了,又下意識的朝後了下,後背著沙發,「我,我怎麼知道……」
夜黑風高,孤男寡共一室,能做什麼?
想到那個可能,蘇糖一顆心都快跳出嚨口了,忽然就有種想逃跑的衝。
似乎,一個人面對空空的別墅,都比面對祁夜來的好。
到底不會掩飾自己的緒,眼神閃躲間讓祁夜輕易就看出了的想法。
就這麼厭惡他的靠近嗎?
眼底劃過抹自嘲,他開口,「蘇糖,我倒是覺得,你提醒了我。」
蘇糖無辜又茫然,「什麼?」
祁夜緒涼薄,「我先前還想著,應該怎麼才能讓你老老實實待著不跑,現在你提醒我了,就關在這別墅里好了。」
蘇糖:「?」
祁夜:「這裏很大,也沒有外人,不管你想怎麼折騰都可以。你覺得呢,如何?」
蘇糖:「我覺得,不如何……」
祁夜點點頭,「嗯,也是。反正,我說了算。」
蘇糖:「……」
你霸總上了吧。
不,你本來就是霸總!
咬,覺得自己真的蠢了。
一直想著蘇糖被祁夜關在別墅里,最後自殺的悲劇。
卻忽略了,現在劇剛剛開始啊!
兩個人剛結婚,本沒有到完全被關起來毫無自由的時候啊!
蘇糖撇撇,忽然就想哭了,被自己蠢哭。
祁夜看出來了,抿著鼓著臉,寒中,也能看清一雙眼睛裏暈出的水。
可還是忍著,沒有讓眼淚真的掉下來。
祁夜看了一會兒,想哭卻又不敢,泫然泣的,委屈得像是他怎麼欺負了似的。
可他偏偏什麼也沒做。
這要是以後真欺負了,得哭什麼樣兒?
想到那畫面,祁夜目更沉,眉宇間卻湧上幾分不耐,他開口,聲音有些低,「想哭?」
似乎是關心的語氣,讓蘇糖更委屈了,眼睫了,眼淚似乎馬上就要滾落下來。
祁夜卻只冷冷道:「憋著!」
蘇糖那口氣一憋,臉瞬間通紅,別說哭了,差點被這口氣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