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岳繼續敘述著黑死牟的過往:
「繼國巖勝一直自詡為極致的武士,也就對更強的實力趨之若鶩,尤其超越自己的弟弟繼國緣一這件事,了他的執念。
可是眼看著開啟了斑紋的同伴紛紛沒有活過二十五歲,同樣開啟了斑紋的他,深時間不夠,他哪兒能忍?
於是繼國巖勝,果斷拋棄了當年的鬼殺隊,轉而加了無慘麾下,被無慘變了鬼,了僅次於無慘的強大上弦,改名黑死牟。」
在場的大家聽著這一切,震驚萬分。
宇髓天元的皺著眉,眉頭都幾乎皺到了一起:
「這麼說的話,繼國巖勝……不,黑死牟這傢伙,曾經是我們鬼殺隊的一員,後來叛變了!?了叛徒!?」
堀岳點頭:
「正是如此。
也正是因為到繼國巖勝的叛變波及,傳說的劍士繼國緣一在那個時候,不得不承擔責任,被驅逐出了鬼殺隊。
從那以後,鬼殺隊可以說是一落千丈,再也沒有恢復到那種興盛的程度。」
聽到這裏,在場大家都一陣黯然,心裏為繼國緣一可惜。
確實可惜。
如果繼國緣一沒有被驅逐出鬼殺隊,而是一直在鬼殺隊中效力的話,其影響,鬼殺隊可能會變得無比強大,甚至順勢剿滅無慘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了,終究只是妄想。
或許當初的鬼殺隊有些不盡面,但這也是無法避免的事。
畢竟沒有規矩不方圓,哪怕是繼國緣一這種傳說的劍士,這種極為強大的戰力,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不管怎麼說,繼國巖勝是他的親兄弟,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
想到這裏,在場的不人都紛紛搖頭嘆息。
這個時候,時無一郎悠悠出聲:
「黑死牟……真的是我的祖先嗎?」
堀岳很肯定的點頭道:
「雖然你姓時,他姓繼國,姓不一樣,但我可以確定他是你的祖先。
至於為什麼姓不一樣,好像是你的祖上曾經改過姓,我也不是很確定。」
時無一郎緩緩點頭:
「我依稀記得似乎確實有這件事,我的祖上似乎確實改變過姓氏。
原來這個惡鬼是我的祖先啊……真是……令人愧。
既然是這樣的話,就不能坐視不理了,此番,一定要將黑死牟清除!」
堀岳點點頭,然後朝向大家,繼續講解道:
「黑死牟的實力僅在無慘之下,是絕對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實力極其強大,實力極其可怕。
他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呢?
雖然黑死牟自認為是無慘的手下,對無慘執行君臣之道,但無慘很欣賞黑死牟,因為黑死牟強大的實力,無產甚至視黑死牟為合作者,而不是手下。
黑死牟的鬼也很詭異,不過他的一實力,不全是在他的鬼上。
他的一實力,主要在他的劍法上。
之前早就說了,黑死牟也曾經是鬼殺隊的劍士,而且還是初代的呼吸法劍士,這也代表著他會高深的呼吸法。」
堀岳說到這裏,旁邊的炭治郎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開始聯想起來,他驚慌的連忙問道:
「前輩!既然這個黑死牟是繼國緣一的哥哥的話……那他該不會會日之呼吸吧!?」
炭治郎這麼一問,大家都張起來。
順勢一想,大家覺得炭治郎的擔心很有道理。
畢竟是親兄弟啊,哥哥會弟弟的呼吸法有什麼不對嗎?
而且這傢伙變了鬼,實力大增,又千錘百鍊了數百年,呼吸法的實力已經達到一個無法估計的地步了吧!?
聽炭治郎這麼問,看大家有點慌,堀岳緩緩搖頭。
「況沒炭治郎你猜的這麼差,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繼國巖勝作為繼國緣一的哥哥,倒是很希學到日之呼吸。
可惜呀,日之呼吸高深妙,就好像專門為繼國緣一量打造的一般,無論繼國巖勝怎麼學,也學不會。
惱怒之下,繼國巖勝以日之呼吸為模板,創造了獨屬於他的月之呼吸。
聽這個名字你們也能猜得出來,月之呼吸和夜晚月亮有關,如同一一,與繼國緣一的日之呼吸形對立面。
這月之呼吸,是僅次於日之呼吸的呼吸法,威力高深莫測。
如今,黑死牟活了幾百年,一實力被磨練到登峰造極,已經是立於了劍士的頂端,劍法的極致。
再加上黑死牟的鬼。
黑死牟的鬼說稀奇也稀奇,說稀奇也不稀奇。
他的鬼能夠將自己的轉化為刀刃。
但是,這生的刀刃能夠自由地發出與月之呼吸劍技相同的刃風和圓月刃,如此一來配合著呼吸使用,能發揮出遠超平常鬼的效果,可謂相得益彰,如虎添翼。
和磨不同。
磨還能找到比較克制的地方,而黑死牟則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方位的強大,沒有什麼弱點,沒有什麼能剋制的。
對了,黑死牟還會通世界和斑紋,如此一來更難對付。
總而言之,要幹掉黑死牟,沒有取巧的辦法,只能通過實力來拼殺。
所以……」
說到這裏,堀岳看向幾個人,然後開始指揮:
「單靠時無一郎一人,是肯定不夠的。
行冥師傅,你是整個鬼殺隊中除我之外最強大的人,我希等戰爭開打之後,你也參加和黑死牟的戰鬥。」
悲冥宇行冥眼眼盲心不盲。
聽到這個命令,他向前一步,合掌答應:
「阿彌陀佛,我會配合時無一郎的。」
堀岳點點頭,繼續道:
「炭治郎,你也參加和黑死牟的戰鬥。
你是日之呼吸的傳承人,實力本來就很強。
等到你在黑死牟面前施展出日之呼吸的時候,一定能對黑死牟的心造極大的震撼,甚至是打擊他的心。」
炭治郎一愣,然後點頭答應命令:
「我明白了。」
說完,炭治郎走到悲冥宇行冥和時無一郎邊。
「還有善逸,你也參加和黑死牟的戰鬥,你的雷之呼吸的極致速度,對牽制黑死牟有很大的作用。」
「我……我明白了!」
善逸張的吞了口口水,哪怕很張,但還是壯著膽子趕鴨子上架,和炭治郎走到了一起。
經歷了這麼多的鍛煉,善逸這小子也沒以前那麼膽怯了,真是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