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紹看見跟傻了似的,眉間的褶皺更深,他將藥箱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坐這兒。”
說完,他就要走。
“誒!”江晚檸回過神,立馬抓住他,“你幫我可以嗎?我一只手不太方便……”
聞紹的手腕被握住,子一僵。
先是抓住了自己的小臂,繼而下才握住了腕子。
孩子的手偏涼一些,又沒用什麼力氣,手指虛虛地搭在他的手腕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江晚檸的手指尖輕輕地在他手腕側撓了兩下,有些。
“我去拿紗布。”聞紹聲音很冷,“松手。”
江晚檸慢吞吞地將手松開,看著聞紹去了客房,想起前天住在客房時在柜里看見的急救箱。
聞紹走后,才到傷口疼。
傷在左手無名指壁,是一條很大的口子,自遠端指節開始一直到手指部。
江晚檸的第一個反應是幸好傷在左手,這樣不影響拿畫筆。
第二個反應便是,若是留了疤,那以后戴婚戒應該會不好看。
聞紹進來的時候,看見呆呆地看著傷,眼眶里還蓄著淚。
“別看。”他輕輕地用手指點了點江晚檸的頭,示意偏過頭去。
聞紹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拿了生理鹽水出來。
“把手給我。”
手很白,手指纖長皮細,是以沾上跡后更讓人覺得目驚心。
聞紹給清理傷口的時候才發現做了指甲,指甲是修長的杏仁形狀,涂了很淡的,顯得很干凈。
傷口用生理鹽水沖過以后,聞紹從藥箱里拿出雙氧水。
江晚檸下意識了手,在印象里,用雙氧水消毒是很疼的。
“別。”聞紹握得了些,見臉皺著,他又重復,“別看。”
江晚檸皺著眉,“不行,我忍不住。”
自小到大都害怕打針,可是每次打針都要親眼看著。
比起疼痛,更害怕未知。
寧愿眼睜睜地看著針頭進皮,也不愿意在自己沒有防備的況下被扎。
江晚檸試著將頭扭到一邊,可堅持不到三秒就又扭了回來,“不看傷口我不知道看哪里。”
聞紹將脂棉用雙氧水浸,抬起頭與對視。
“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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