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給他們打電話說的。”若是當著的面兒,江晚檸一定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聞紹當時說了想讓江晚檸去香品公司幫忙的事,花居北苑離公司太遠,如果江晚檸同他住的話,每天還能跟他一起上下班。
寧菱和江軍沒什麼意見,直接就答應了。
江晚檸用力了他的手,故作不悅,說他“老謀深算”。
車先開去花居北苑,晚飯聞紹已經都安排好了,給他們接風。
飯后,寧菱送江晚檸和聞紹出去。
聞紹先上了車,寧菱拉著江晚檸的手,囑咐了幾句,“我和你爸爸是不反對你們同居的,但是孩子的問題你們要考慮好。”
“媽,什麼孩子,我們都沒想過這個。”江晚檸捂著臉,“你和我爸不會這麼早就想抱外孫了吧?”
“沒有,我就是這麼一說。”寧菱見急了,拍了拍江晚檸的胳膊,“行了走吧,聞紹是個有數的,我們放心。”
江晚檸抱了抱,“我們一有空就回來,好好照顧自己和爸爸。”
上車后,江晚檸對上聞紹揶揄的目,就知道后者一定是聽見了寧菱的話。
“孩子的問題,你怎麼想?”聞紹隨口問道。
劉齊宇將他們送來后已經先走了,這會兒是聞紹開車。
江晚檸瞟了他一眼,“懷胎十月,十月誒!我害怕,暫時還不想考慮這個。”
聞紹沉默了一會兒,“不著急。”
他沒明說,但其實心里也是害怕的。
懷孕前后人要吃的苦太多了,他舍不得。
路上,江晚檸一直眼地看著駕駛座的人,忍不住去拉他的手。
“你不想我嗎?”
聞紹這一路上一直盯著前面,哪怕是紅燈也是認認真真地盯著前方,一個眼神都不給江晚檸。
“想。”
分開的這半個多月,聞紹無時無刻不在想。
“那你怎麼不看我?”
此時,車開進小區,江晚檸的話并沒有得到回應。
聞紹將車停穩后,突然熄掉了車里的燈。
他卸了安全帶,猛地側過子,捧著江晚檸的臉親了下去。
從在機場見到的那一刻起,心里抑許久的思念就如洪水決堤,忍了一頓晚飯,又忍了一路。饒是他自制力再好,也經不住江晚檸那一句句“想你”。
聞紹呼吸愈重,他抬手將襯扣子解開了一顆,然后用力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他聽見外面有車過來,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江晚檸。
他拉著江晚檸的手按在某,聲音發啞,“你說我想不想你?”
江晚檸臉一紅,率先下車。
今日,二人的腳步格外快。
電梯也十分心,一路暢通。
回到家,江晚檸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被他在了玄關的斗柜上。
仰著頭,用力地回應著他。
踢掉了腳上的鞋子后,江晚檸用力一蹦,跳到了聞紹的上,雙手地挲著他的脖頸,然后去解他的襯紐扣。
小別勝新婚,半個多月對于正在熱的人來說實在是太久了。
久到不是聞紹想要,就連江晚檸此刻也有些燥熱,迫不及待地去啃咬他的結。
“嗯……”聞紹的理智這會兒已經不知道飄到哪個九霄云外了,他抱著江晚檸進了屋,然后將人扔在床上。
“你收購工作還順利嗎?”江晚檸剛剛無意間看到書房里堆積的資料,隨口問了一句。
聞紹作一頓,站在床邊看著。
襯紐扣解了一半,下擺塞在西裝腰里,腰下的廓清晰可見。
“怎麼了?”江晚檸起跪坐在床邊,拉了拉他的手。
“許在川辭職了。”
江晚檸一愣,“什麼?”
看著聞紹那張不太高興的臉,反應過來這人好像是吃醋了。
他覺得自己這會兒提銘揚實業收購的事,是因為關心許在川?
江晚檸不太明白他的腦回路,明明上次在慈善晚會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許在川撕破臉了,這男人怎麼還會覺得會關心一個無關要的人?
“我沒有在問他。”江晚檸看著他黑臉,有些委屈,“我是剛剛看到書房里那麼多文件,覺得心疼你……”
眼睛里泛著水,白皙的手指勾住他的腰帶扣,手用力一帶,聞紹單膝跪到了床邊。
江晚檸直起了子,主解開了他最后幾個襯紐扣,然后將自己送了上去。
……
“抱歉……”聞紹了眼角的淚,為自己剛剛莫名其妙的醋意道歉。
他聲音啞得不行,“我……只是覺得,你以前喜歡過他,呃——所以……”
江晚檸今日熱得要命,弄得聞紹一句話都要分幾次才能說明白,斷斷續續的。
“喜歡個屁。”江晚檸一邊迎合他,一邊著聲音道,“我只喜歡你,聞紹我只你,只想要你……”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應該沒幾天就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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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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