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看了一下,蕭珂再道:“那我們不中計呢,先攻五小城,又當如何?”
蕭煜真的頭痛,連他這個不懂軍事的人都明白,這個蕭珂怎麼會不明白;
轉念一想,也就釋然,這道理很淺顯,要麼是當局者迷,要麼就是智商不夠用;蕭珂當是前者。
就聽蕭煜道:“對方能修五星伴月的王城,難得就沒有預防著敵人先打五城嗎?這是常識好嗎?”
月牙好似明白了,便出聲道:“附馬是說,這六城地下有暗道,我們便是攻下,也是守不住,只能徒增傷亡。”
蕭煜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難怪捷爾科能放棄這麼多城,讓我們占如此大的便宜,他們這是破釜沉舟,是想著要盡滅我夏契闊一族的打算,好毒的心啊!!!”
月牙也是被嚇到了,小心的問道:“既然附馬已經視破敵人之計,我們不去攻打便是。”
蕭珂想明白關鍵,也就懂了通盤,苦笑著說道:
“我們蕭氏不去,你當其餘幾個族王會不去嗎?”
蕭煜一抱拳拱手,心聲道:“所以,還請大汗,即刻下飛鷹傳書,召回諸王!”
母二人對視一眼,均是搖頭。
這一下到是蕭煜不解了,疑的看著這母二人。
就聽蕭珂長歎一聲,蹲下子,坐於地上,失神的幽幽言道:
“我以一流之,坐這汗位,便是我夏契闊諸王相爭的結果,他們幾人,無一不想將我收帳中,順帶吞下蕭氏。”
蕭煜一驚,再一看這蕭珂,雖說已生養了月牙這麼大一個兒,自卻一點不見老態;
不僅容貌更顯妖冶,便是段……
蕭煜了一下鼻子,運了一下玄霜拳真氣,穩定一下心神,便開始思忖對策。
打,便是掉敵人陷阱之中;
不打,另外幾支族王,因為爭功爭利,必然會有一支陷進去,介時還是一個結果。
蕭煜想來想去,沒有結果,頓時也有一些頹廢。
剎那間,記憶再次浮出,蕭煜立時想道:
‘若是換了蕭天狼,又或是許君命會如何?’
將眼目一閉,蕭煜試著去切蕭天狼的想法。
‘誰傷我一人,我便滅他滿門。’
‘仍他千軍萬馬,我自一力抗之。’
‘蕭天狼在此,不怕死的上來!’
得!全是英雄了得,蕭煜甩了甩頭,又試著去切許君命的想法。
‘誰刺我一劍,我便還他一刀,這一刀我要捅進他心髒,讓他再拔不出劍來。’
夠狠!
‘殺人!不一定用刀,為達目的不擇手斷!’
夠賤!
‘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夠辣!
蕭煜雙眼一睜,恨聲道:
“說得好,無毒不丈夫!”
母二人均是一怔,抬頭看向蕭煜,就見蕭煜一把扶著蕭珂雙肩抱了起來,肅聲道:
“我有一策能解此死局,不過你都要聽我的,你可願意!”
蕭珂現在已無有什麼辦法,先前只以為,夏契闊滅族已定局;
見蕭煜如此一說,便如黑暗中一束明,波濤中一塊浮板,長年的威嚴重於是崩潰了,一下子撲到蕭煜懷裡,哭聲道:
“你若是能救得我族,我便委於你,也是心甘願!”
著懷中的玉溫香,蕭煜頓時有點迷茫。
此時,就聽一個聲怯怯的響起:
“娘,那…那是我的附馬”是月牙,現在正嘟著,十分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