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張的推了推蘇靖寒的胳膊,“靖寒,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
蘇靖寒站起,不聲開了的手,“既然你沒什麽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你別走!”
林蔓蔓連忙再次抓住蘇靖寒的手,“靖寒,我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留下來陪陪我?我的好疼。”
蘇靖寒蹙眉,看著林蔓蔓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道怎麽回事,心裏想的卻是初瓷那張臉。
也不知道初瓷怎麽樣了,打的那一掌疼不疼。
等等,他怎麽會心疼起初瓷了?還真是要命了!
蘇靖寒連忙打消這個念頭,對著林蔓蔓點了點頭,“好,我留下來陪你。”
好像隻要留下來陪林蔓蔓,就能證明他一點也不關心初瓷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初瓷的臥室門就陪敲的乒乓響。
“初瓷,媽都醒了,你竟然還在睡,有你這麽當兒媳婦的嗎?難道你還等著媽來伺候你?”
蘇依依在門口一邊拍門,一邊大喊道,“趕起來做飯,我跟媽都了,趕的!”
被吵醒的初瓷敢怒不敢言,“我知道了,這就來。”
剛懷孕本就嗜睡,可自從進了初家,每天都在起早貪黑的各種做家務,甚至連一頓熱騰騰的飯都吃不到,睡眠更沒有一天是足夠的,本就吃不消。
初瓷著眉心,隻覺得腦門更疼了,甩了甩腦袋,整個人這才神了一些,隨後便換好服下樓去廚房給婆婆和小姑子做飯。
好不容易把飯菜做好,都還沒來得及上桌吃上一口,餐桌上的蘇依依就不樂意了,“你幹嘛,誰允許你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推了林蔓蔓姐你還想吃上桌吃飯,你想得。”
蘇母也發話了,“蔓歌啊,我房間裏有兩件服你幫我洗一下,都是名貴材料,不能用洗機洗,必須得用手洗,你趕幫我洗幹淨晾好,我明天要穿。”
“媽,能不能讓我吃口飯?”
初瓷有些為難,“我,我也還沒吃飯。”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蘇母瞬間就怒了,“怎麽,我現在使喚不了你了?你還真以為自己嫁進來是福來了?讓你洗個服還磨磨蹭蹭的,你要是不想當我兒媳婦,你就趕跟我滾,想進我家的人多得是!”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初瓷歎了口氣,眼饞的看著桌上的早餐,終究沒再堅持,對著蘇母妥協道,“我現在就去給你洗服。”
聽到這話,蘇木的臉上這才出了笑容,“這才對嘛,當兒媳婦就要有兒媳婦的樣子,洗完服再吃早飯,不都一樣?”
初瓷抿了抿,轉去取了蘇母的服,蹲在洗房裏洗服,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蹲久了,反倒有些看不清了,腦袋也越來越暈。
中午,又到了飯點。
蘇依依跟蘇母坐在沙發上追皂劇。
蘇依依捂著自己有些的肚子,對著蘇母撒,“媽,我了,你趕讓嫂子做點吃的吧,我想吃上次那個紅燒排骨,還有鯽魚湯。”
“行,我這就讓給你做。”
蘇母對著傭招了招手,“初瓷呢,讓洗兩件服人怎麽還沒出來?趕讓出來做飯,我跟依依都要死了。”
“好的老夫人,我這就去初小姐。”
傭連忙點頭應下去洗房裏找初瓷,卻在看到初瓷的那一刻,徹底愣住了,連忙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來人啊,初小姐暈到了!”
“暈倒了?”
“暈倒了?”
蘇母跟蘇依依都是一驚,連忙跑到洗房門口去看,就看到初瓷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瞬間被嚇了一跳。
“還愣著幹什麽,趕把人抬起來啊!”
蘇母連忙讓人把初瓷送回房間,還請了醫生,確定隻是了胎氣,對孩子沒有多大影響,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也不知道是誰給蘇靖寒說了這事,醫生剛走,蘇靖寒就來。
麵對蘇靖寒質問的目,蘇母橫著脖子理直氣壯的說道,“兒子,這就是苦計,為的就是把你給引回來,你可不許上的當,就是想要博得你的同。”
“我知道了。”
蘇靖寒蹙眉,原本想說點什麽,卻又抿了抿,什麽也沒說,著床上的初瓷,眼神裏麵多了幾複雜。
“哥,你可不能因為玩一出苦計就心疼,你可別忘了昨天,昨天竟然直接把林蔓蔓姐推下樓,足見這人心眼是有多壞。”
蘇依依煞有其事的提醒蘇靖寒,“你要是信了的苦計,那可就對林蔓蔓姐太不公平了。”
“不用你提醒我。”
蘇靖寒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特別的心浮氣躁,尤其是看到初瓷那麽瘦弱的板躺在床上,臉上還沒有,他這心裏就更心煩了。
“趕給熬點藥喝了,好歹懷了我們蘇家的孩子。”
蘇靖寒朝傭人叮囑了兩句,這才轉出了房間,蘇母跟蘇依依麵麵相覷,都有些不敢相信。
蘇依依詫異的看了眼床上的初瓷,又看了一眼蘇靖寒,這才遲疑的對著蘇母說道,“媽,哥他怎麽開始關心起初瓷了?”
“你懂什麽,初瓷肚子裏畢竟懷著你哥的孩子,今天又搞了這一出苦計,你哥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當然會心。”
蘇母一副看一切的樣子,拉著蘇依依就出了房間,而初瓷這一覺卻直接睡到了傍晚。
下樓之後,蘇母跟蘇依依則沒搭理,桌上隻是放著還有一些餘溫的殘羹剩飯,初瓷的不行,連忙進廚房給自己做了一碗清水麵。
還沒吃上兩口,蘇靖寒就打開廚房的門,麵無表的命令,“林蔓蔓因為你傷,現在還在醫院靜養,你這段時間正好沒什麽事,就去醫院照顧,直到傷好為止。”
“為什麽?”
初瓷不理解,“我沒有推他,蘇靖寒,就算我們的關係已經淡薄到這個程度,可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你就算不維護我,你也不應該聯合外人一起欺負我。”
“你都敢把人往樓下推,誰還敢欺負你?”
蘇靖寒角掛著冷笑,本就不信初瓷,“你應該到慶幸,要不是你懷了我的孩子,你憑什麽以為你還能就在蘇家?讓你去醫院照顧林蔓蔓,那也是幫你為你做過的錯事贖罪,以你昨天的愚蠢行為,林蔓蔓完全可以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初瓷咬牙,“我可以去,但是!我沒有推。”
蘇靖寒本不在乎這一點,“沒有一個殺人兇手會承認自己殺人,初瓷,但願你說到做到,別再鬧出別的麻煩,否則,我可不會保你。”
“我知道了。”
初瓷頹然的點著頭,像個牽線木偶似的跟在蘇靖寒後,跟著蘇靖寒去了醫院。
醫院,林蔓蔓病房。
蘇靖寒領著初瓷過來時,林蔓蔓都傻眼了,“靖寒,你這是?”
“你一個人在醫院不安全,既然是讓你摔下樓的,自然該由來照顧你。”
蘇靖寒看了一眼手表,隨即又對著林蔓蔓說道,“我還有一個會要開,今晚就不過來了,會照顧你。”
林蔓蔓一聽這話,連忙點頭,“好。”
隨後,蘇靖寒就走了,全程都沒有看初瓷一眼,初瓷對此早就已經習慣了,倒是也沒多難。
“給我倒杯水。”
蘇靖寒一走,林蔓蔓就開始使喚初瓷,“記住了,要燙水。”
初瓷看了一眼,沒說話,默默的給他倒了一杯燙水,林蔓蔓剛接過,就直接把燙水倒在了初瓷手背上,“哎呀,不好意思,太燙了,手了。”
初瓷連忙把手回來,手背還是被燙出來的兩個水泡,林蔓蔓則還在旁邊說風涼話,“真是不好意思啊初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會怪我……”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本該離開的蘇靖寒出現在病房門口,瞬間就愣住了,一時半會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麽說。
“一點小傷,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他麵冷淡的走進來,看了初瓷一眼,隨後便拿起剛剛落的文件夾,為老公,他這一漠視的行為,簡直惡劣。
初瓷聽到這話,更是心如死灰,果然,蘇靖寒本就不會在乎自己。
深吸一口氣,故作輕鬆道,“我去洗手間洗個手,你們聊。”
說完,初瓷就走了。
林蔓蔓注意到蘇靖寒的目一直落在初瓷上,不由得心裏發慌,難道蘇靖寒心裏還有初瓷?
有些不安的看向蘇靖寒,故意對著蘇靖寒說道,“剛剛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手拿的穩一點,蔓歌的手也就不會被燙傷了。”
“那是自找的,連一杯水都不會倒。”
蘇靖寒麵無表的叱責不在場的初瓷,隨後便轉走了出去,“你早點休息,注意,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
林蔓蔓瞬間心花怒放,蘇靖寒對初瓷這麽冷漠,看來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要是蘇靖寒真喜歡初瓷,恐怕早就心疼起初瓷了,哪裏還會起關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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