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沒有破綻就越是擺出。他輸就輸在，他太喜歡……”

“太喜歡天啟者了，想要靠近天啟者。所以他沒有等待，就跟剛麵的似錦來了一個偶遇！這了最大的敗筆。”

厲若玄一番話後，讓齊青杳覺得頗為崩潰。

就如最初想的那樣。

若事真是這樣，那最初的救命之恩，會不會也是設計好的？

陸厭則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如果他真是摘星閣的閣主，那之前在青州城，找那塊玉牌的人就是他……”

厲若玄疑問：“他不知道那玉牌在你手中。”

齊青杳聽著二人的話，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快宕機了，本沒有空閑去回答這個問題。

滿腦子都是江夜乾可能是鬼樓摘星閣閣主這個問題。

“其實我還有個大問題。”

“？”

二人皆挑眉看。

齊青杳咬了下，繃著臉，道。

“鬼樓的四閣三堂是何等重要。更別說掌控整個大陸報的摘星閣的閣主，如果他真是摘星閣的閣主，間接說來，等於他手裏有整個大陸的報！他應該比一國皇帝還日理萬機更忙才對，既然這個位置如此重要，為什麽堂堂鬼樓摘星閣的閣主會先士卒，自己來滲到北涼首輔大人這個位置上？北涼在四大國中算是發展最不好的。之前還隻有商蠡一個大宗師。換言之，這麽弱的一個國家，有什麽值得摘星閣閣主大駕臨親自滲的……”

見二人不做聲，又道：“你們倆不覺得這完全說不通嗎？”

陸厭下意識的道：“除非有什麽東西值得他親自來一趟。”

他看向厲若玄，厲若玄的腦中有什麽念頭一閃即逝。

旋即沉著臉道：“天啟者。”

陸厭啊了一聲，恍然大悟，嘀咕著：“好像除此之外沒有什麽東西能讓鬼樓派摘星閣的閣主親自滲到北涼了。”

厲若玄瞳孔驟然一：“看來八年前小皇帝繼位，之後他坐上首輔大人的位置，這一切可能都是鬼樓提前策劃好的行。為的就是他掌握北涼的上下報，等待天啟者的出現。”

陸厭道：“如此想來，鬼樓文春堂的命師早就算好天啟者大概出現的時間和地點了，所以摘星閣的閣主早早滲進來，然後在北涼伺機等候。”

齊青杳：“……”

兩個人說了半響才發現又不出聲了。

分別轉頭看。

陸厭問：“你為什麽不說話。”

齊青杳表嚴肅道：“我不覺得我是天啟者。”

“但外界認為你是。你現在就是。”厲若玄擲地有聲道。

齊青杳麵無表，目在厲若玄和陸厭上逡巡了一圈，隨後了下，

“我有個，一直沒告訴你們。”

“你還有？”陸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

厲若玄皮笑不笑的問：“這麽說的意思是現在打算將這個告訴給我們了？”

齊青杳決定將最初的事告訴給厲若玄，隻有掌握了確定的報，他們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我和江白……就是江夜乾。其實是在之前就認識了。”

“？？？”

厲若玄一臉你在逗我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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