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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馬爾泰若曦》 下部 第四章 自由 · 二

我一怔,擺了擺手,示意不想再要水了,小桃回手放下棉布和水碗兒,幫我角兒又說:“我聽秦順兒說,皇上為這個賞了他家什麼……”說了一半兒皺起了眉頭,“什麼來著……”小桃輕拍了下自己的臉頰,“瞧我這記,昨兒說的,今兒就忘了。”

我閉上了眼,也渾不在意,不管怎麼說,這大夫大有來頭就是;管他黑貓白貓,會治病的就是好貓,想到這兒,心裡不免有兩分好笑。

又想了想,一笑,“反正就是一般的王公大臣也不能去隨意請他看病,這回要不是四爺的面子,大夫才不肯來呢。

這陸大夫好像欠了四爺很大一個人兒……”我猛地張開眼睛,昨晚見了秦全兒心裡約就猜到了,可現在……小桃卻沒注意,只是自顧說著,“這是秦順兒聽他兄弟說的,聽說好像是四福晉求了四爺還是怎麼的,說是要為了小阿哥積德積福,不能不管……”我愣愣地看著一張一合。

“主子,你怎麼哭了,又疼得厲害了?”小桃突然有些驚慌地說,“您可別哭,淹了傷口就不好了,要不奴婢再去燉些止痛的藥來,大夫留了方子的。”

說完要走。

“不用了。”

我一把拉住,嗓子有些嘶啞。

“可是……”沒等說完,門口的小丫頭請安聲響了起來,簾子一掀,胤祥大步走了進來。

見我清醒地著他,胤祥一臉的喜意,可走近了兩步看見我臉上的淚痕,他不由得一怔,轉眼看向小桃,“這怎麼回事兒?”邊說著邊走上來坐在了炕沿兒上,出手來我的額頭。

我從被裡出手來,輕輕握住了他的手,他一頓,回手地握住我的。

看著一旁囁嚅的小桃,我不想讓多說,“你下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小桃一頓,忙福了福兒,轉出了門去。

“疼得厲害嗎”胤祥溫聲問。

我略閉了閉眼,“總會有點兒,不痛就不正常了。”

說完想坐起來。

見我掙紮著想起來,胤祥忙按住我,我扯了扯角兒,“躺得我頭暈,上也乏,想起來松乏松乏,再說只是臉上傷了而已,不礙其他的。”

胤祥見我堅持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輕手輕腳地把我抱了起來,半靠在他上。

就這麼過了一會兒,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地靠在一起。

“我……”“你……”我撲哧一笑,“你想說什麼?”胤祥聲音裡也帶了笑意,“你又想說什麼?”我抿了抿,被他這樣一問,突然不知道怎樣開口,一低頭看見他環住我的手,就手去撥弄他的扳指兒。

胤祥也沒催促,只是開手指包住了我的手,十指錯……我愣愣地看著,只覺得胤祥在我額側印下很輕但又好像很重的一吻。

“對不起。”

我低低說了一句。

胤祥輕笑了一聲,“知道跑出去不對了?”“不是為這個……”胤祥子一,過了半晌兒,過手輕輕抬起了我的下,把我的臉轉向他,他定定地看住了我,眼裡有些不確定,“那是為了什麼?”他微瞇了眼,沉聲說。

我微微一笑指了指臉,“我已經有些老了,現在又變醜,覺得有些對不住你。”

胤祥一愣,呵呵笑了起來,“原來為這個。”

他低喃了一句。

“你說什麼?”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正想再問,胤祥哈哈一笑,低頭笑嘻嘻地說:“老話兒不是說了嗎,醜妻薄地家中寶,本來我也沒倆錢兒,就這一畝三分地兒,現在醜妻也有了,這回寶貝終於湊全和了。”

“嗤……”我輕笑了出來,看著他溢滿了笑意的黑眸,我垂下眼定了定,抬頭看向他,“昨天我……”胤祥輕輕地住了我的,微微搖了搖頭,認真地說:“你沒事兒就好……你的心,我明白。”

我眼眶忽的一熱,他用手細細地挲著我另一側臉頰,悄聲說,“可別再嚇唬我了,嗯?”一頓,他又低低地說了一句,“很疼的。”

我有些哽咽地輕點了點頭,看著他朗然一笑,溫暖一如往日。

“我有沒有說過,真的很高興嫁了你?”我輕聲說。

胤祥一怔,烏黑的眸子瞬間有些亮,“沒有。”

他啞聲說。

“我很高興嫁了你!”“嗯……”胤祥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抱住我的手臂收了起來。

“嗯哼!”秦順兒的招牌幹咳聲在外面響了起來,想來又有事兒來找胤祥了。

我和胤祥相視一笑,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胤祥卻開玩笑似的不肯放開,我瞪了他一眼,剛想開口,秦順兒囁嚅的聲音從窗外飄了進來,“爺,有客來訪……”舊北京城的外圍,仍是一片原野景,人口稀,保留了大自然最人的某些特質。

地裹住了鬥篷,坐在青石上悠閑地環四周。

昨夜一場大雪將大地變白茫茫一片,天上仍不停地飄著零星的雪花兒,遠的青山,近的白雪,四周一片寂靜,偶爾有幾只喜鵲飛過,喳喳的約回響著。

“呼……”我大大地做了個深呼吸,空氣中的甜味兒直臆,多久了……到底有多久不曾這樣放松了?想想那天指導著廚子如何調底湯的時候,聽見秦順兒小聲地和小桃嘀咕,“你說,主子有多久沒這麼開心了?”聽見這話心裡有些愣,竟沒聽見小桃回答了些什麼,只是想著之前的這幾年我也是在笑的,雖然有時候是強迫……想到這兒不有些自嘲,看來我的表演功力還是不夠呀。

“阿嚏……”一陣冷氣弄得鼻子的,後的小桃終於等到了機會,頭看看我,“您看,風了不是,還是趕回去吧,剛才上了藥的。”

鼻子沒說話,一個噴嚏還不至於就冒了吧,新鮮空氣我還沒吸夠呢,好不容易從屋裡出了外面來,適度的運對於傷口恢複也是有好的。

見我裝沒聽見,小桃轉了轉眼珠兒又想出另一套說辭來,“今兒爺就過來了,上次不是和您說好了,要吃鍋子的嗎,現兒東西還都沒弄呢。”

我抬眼看看,糟了,我把這茬兒給忘了……連忙起,“趕回家。”

小桃笑嘻嘻地上來幫我收拾,一臉的勝利輝。

我好笑地沖做了個鬼臉兒,笑得更歡,手扶了我又吩咐後的小太監歸置東西,然後才拉著我往回走。

這是胤祥在城外的一個莊子,不大,卻修建的別有一番趣。

那日胤祥出去見客,轉回頭來就說送我去外面的莊子休養。

看他臉上雖然笑瞇瞇地說不忙,可眼裡卻有著不住的幾分急切,我把到邊兒的疑問咽了下去,回頭就吩咐小桃準備打包走人,胤祥沒再說什麼,只是著我手指的氣力略重了幾分。

第二天胤祥陪著我到了這兒又住了一晚,轉天兒一早兒就回京城去了。

那時候我還睡得迷迷糊糊的,等我徹底清醒了才發覺這是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好地方,看書、寫字、鍛煉,一時間仿佛回到了數年前,那相對幸福的時

就這樣過了快一個月,胤祥也時常來看我。

雖然著難得的悠閑時,可偶爾也會擔憂,現在雖沒到了“無自由,毋寧死”的地步,可是嘗過自由滋味的我,不知道還能否心甘願地再投到京城那一團汙水中去。

想著想著不有些失落,可轉念再想,京城裡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胤祥為什麼要把我送到這裡,我也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無論如何我現在也不會舍了胤祥而去就是。

想到這兒,心裡也是一松,不再胡思想,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那幾天不知怎的非常想吃火鍋,辣鍋子對皮恢複不好,可現在清朝的鍋子跟現代的火鍋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我一頭紮進廚房裡,教廚子如何吊湯,如何調醬料。

我雖然不會做,只會吃,說得也是七七八八的,那廚子倒也明白,估計這一行的原理都是差不多的,雖然前後差了幾百年,廚師們的心也還相通。

這切倒是不必擔心了,他的刀工比現在的片機強多了,拎起來看真的是明的,讓我佩服不已。

到了晚上,我早已讓廚子燉了一鍋豬蹄兒,倒在牛骨吊出的高湯裡,用銅鍋子端了上來。

正經的銀霜炭紅彤彤地燒著,一點兒煙也沒有,香氣咕嘟咕嘟地冒了出來,湯雪白。

我忍不住連連地咽著口水,丫頭們看著我的饞相,都地笑,我也顧不上,只是催促著小桃給我弄調料來。

相應的菜蔬品早擺了一桌子,這也就是皇親貴族,在冬日依然能吃到新鮮的蔬菜。

招呼著小桃坐下,這火鍋人多了吃才香,猶豫了半天才落座,我看都這樣,其他的人也不必招呼了,就埋頭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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