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輕功都略有小......
這牛皮吹破天了!
李五丫真的無語了,不再多說,直接走到葉默面前,抓起他的手腕,快速渡了些力過去。
到力,葉默驚得有些目瞪口呆。
這怎麼可能?
才四個多月啊!
“你哥哥姐姐,還有弟弟,都打通了?”
見葉默一副懷疑人生的樣子,李五丫笑瞇瞇的點頭:“我早說過了,我們是練武奇才,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可以過去試試他們。”
葉默直直的盯著李五丫看了好一會兒,確定沒說謊,臉上竟出了茫然之:“不應該啊。”
李五丫:“......沒什麼應不應該的,有些事只是你沒遇到過罷了。對了,師父,我練輕功的時候,總覺得跑不快......”
葉默打斷了:“你真的只用兩個時辰就跑到天山腳下了?”
李五丫趕點頭,還出手做發誓狀。
葉默有些復雜的看著李五丫,過了半晌,才問道:“你平時是怎麼練輕功的。”
李五丫立馬將是怎麼圍著軍屯跑步,怎麼在腳上綁沙袋,又是怎麼將真氣運轉到雙的事說了出來。
說完,還在草棚里現場跑了兩圈。
葉默看后,神更復雜了。
如此毫無章法的練,竟還練對了,這是真的天縱奇才,還是瞎貓上死耗子了?
“你的步伐過于笨重,真氣運轉也不順暢,真正的輕功可不是跑得快,草上飛、水上漂、飛檐走壁,都是輕而易舉的。”
李五丫忙不迭的點頭:“對對對,我就是覺得笨重,師父,我要怎麼練啊?”
葉默起,當場教導了李五丫一套步法:“回去后,你按照這套步法好好練,配合心功法,要不了幾年......輕功就會有所的。”
這丫頭需要幾年嗎?
李五丫聽得兩眼發亮,見葉默起就要離開,想了想,開口道:“師父,我給我爹熬了藥,你也喝點吧。你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拿。”
看著跑開的李五丫,葉默的心有些不平靜。
難道他真的隨便一收,就收了四個練武奇才?
很快,李五丫就拿著一個水囊過來了。
葉默接過水囊,還沒打開,就嫌棄的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
李五丫神兮兮道:“這是好東西。”
葉默看了看李五丫,打開水囊,湊到鼻子前聞了聞:“這是藥?”
李五丫‘嗯’了一聲:“這真的是好東西,喝了對有好,你可千萬被浪費。”
“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葉默拿著水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葉默回到營地,沒有回營房,而是去了傷兵。
傷兵被安置在一間空曠的屋子里,里頭充斥著濃濃的藥味、腥味,以及抑的疼痛聲。
葉默進去后,直接走向最角落的床鋪。
床鋪上躺著一個面無的瘦削中年人,中年人看上去很是文弱,此刻,已經有些進氣多出氣了。
葉默解開中年人上那已經被鮮染紅的布條。
看著中年人膛的猙獰傷口,葉默快速拿出剛剛買到的金瘡藥,抬手就要上藥。
“別......”
中年人出聲制止了葉默:“別浪費藥了。”
葉默只是頓了一下,然后就默不作聲的繼續上藥。
中年人見了,息道:“沒用的,就算傷口止了,我還是活不了的。我的傷不在表面,而在里。”
見葉默還在上藥,中年人苦笑了一下:“你能救我一次兩次,還能次次救我不?上了戰場,我這種手無縛之力的文弱書生,只有等死的份。”
葉默什麼都沒說,上好了藥,又拿著染紅的布條將傷口包扎好,然后才看著中年人說道:“趙敬,是你告訴我的,只要還有機會,就要好好活下去。”
“咱們被發配來疊嶺關算是來對了,莊玉堂是個正派的,我們現在是他的兵,那些人的手不到這里來,只要我們能在戰場上活下來,我們就是安全的,你給我好好撐下去。”
沒有人想死,趙敬看著葉默眼中的鼓勵,緩緩點了點頭:“好......”
就在這時,軍營號角聲響起。
葉默聽了,將藥塞到趙敬手里,囑咐他按時上藥,然后就快步出了病房。
趙敬見葉默忘記帶走水囊,想他,卻發現人已經沒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