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局局長隔著會議桌著對面低眉順眼的余:“聽說你愿意去圣母輔助組。”
快穿局中擁有很多部門,其中圣母輔助組最不招人待見。
因為這個組的任務都太惡心人,容易摧毀三觀,因此常年于空崗狀態。
人員調度組的同事已經向他抱怨過很多次。
他們也曾試過崗,可由于不能傷害那些圣母,還要無條件保護對方,之前去過的幾名員工都相繼抑郁了。
還有人表示,寧愿去綠茶婊的皮,也不陪這些白蓮花虛與委蛇。
從那時起,這個組就徹底剃了禿頭。
沒想到今日助理拿來資料,說經過會議商定,有個員工“自愿”去圣母扶持組。
于是,局長決定親自見一見。
余乖乖坐在局長對面:“是的,我接局里的安排,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工作。”
快穿局的每個員工都非常有格,局長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禮貌乖巧的姑娘。
想到那些積的任務,局長裝模作樣的對余說道:“隨時都可以,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向我提,我會盡量滿足。”
之后還不忘給余畫餅:“雖然那個組只有你一個人,但我可以給你一個代組長的職位,福利待遇也會有變。”
都說這姑娘的話有些多,平日里最長篇大論的講道理,所以才不人待見...
嗯,才會選擇為局里分憂,如今看來似乎并不是這樣。
余臉上出得的笑:“謝謝您的關,我還真有一個請求。”
局長心里“歐吼”一聲,果然來了!
卻見余臉上出含蓄的微笑:“請問我進任務世界的時候,是否可以帶上一副眼鏡,這是我的習慣!”
原則上,在進任務世界時,任務者用的都是委托人的,他們是不可以將快穿局的東西帶過去的。
沒想到竟會是這麼簡單的請求,局長先是一愣,旋即出滿意的微笑:“沒問題,我這就給你批條,回頭連著系統一起發給你。”
余起,對著局長微微彎腰:“非常謝您對我的照顧,我一定會努力的。”
局長的眉眼間都是滿意:“那個組之前的工作不,你可能會多辛苦一段時間。”
余臉上依舊帶著溫的笑:“都是我應該做的。”
用傳送通道直接返回自己的住所,余發現自己現在的房間竟比原來寬敞了不,房間中也多了些來自不同時空的擺設。
拿起桌邊的黑框眼鏡戴在臉上,余發出一聲輕笑:待遇果然不一樣了啊!
就在這時,一個黑團被傳余的住所。
團落地后,先是左右了顯出兩個綠豆大小的眼睛,之后又出兩條細細的手臂。
看起來就像是長了手的饅頭。
看到余,饅頭的抖了抖,想將手臂回去卻又停止,好半天后才結結的對余說道:“宿、宿主,我的名字、00888,我們進任務吧~!”
由于功能太廢,他已經被留在倉庫里很多年。
眼看著就要被銷毀,卻因為快穿局的系統不夠被勉強拉出來湊數。
如今他有了宿主,暫時可以保住一條小命,一定要好好表現才行。
聽到這狀似邀請的話,余笑的越發溫:“好啊!”
原來是個殘次品,這局里的同事還真是不友好啊!
...
余剛進世界,耳邊便傳來嘈雜的哭喊聲。
靠山村里,一個中年婦正哭的像殺豬般的哭聲:“沒天良啊,這些殺千刀的,居然這麼狠心,要拿個短命貨訛我們家啊!”
“吳小花,你喪了良心啊!”
“吳小花,你克死你一家子,還想要克我們家啊!”
“吳小花,你那死鬼一家要是知道你變這樣,他們做鬼都不會安生的...”
旁邊還有人不停的勸:“行了,鐵生家的你也別哭了,小他娘不是都說不追究了麼,你趕回家吧。”
這小也是可憐,攤上這麼個分不清里外的娘,一條命就這麼白白送了。
可鐵生家的卻依舊不依不饒的坐在地上哭嚎:“沒人啊,居然用短命貨訛我兒子,這要是壞了振業的名聲,我將來可怎麼活啊!”
今天吳小花要是不給擺出個態度來,是打死都不會走的。
就在這時,一個于變聲期的年音響起:“咋,王嬸你兒子把我姐打死了,你不想賠錢,還想從我家訛點唄。”
比起憤怒,那聲音中更多的竟是嘲諷。
看起來,比起姐姐被打死,年更惦記錢。
余忍著后腦傳來的痛楚,放松的趴在地上:聽起來還熱鬧的。
就在這時,00888的聲音忽然在腦海中響起:“宿、宿主,我把你的眼鏡帶來了,你、你、你要不要劇。”
聽到00888怯生生的聲音,余有些無奈:“00888,你說話的時候可以不用這麼張。”
00888沉默了下,隨后小心翼翼的繼續說道:“宿、宿主,我是08,沒、沒有那麼長。”
他可是第一批出廠的系統,只是殘次了而已。
余提起角:“我曉得了。”第一代能把自己過這樣,也是難得。
聽到余說曉得,08張的心也平復不:“宿主,那個,你要不要先接劇?”
不知是不是應系統壞了,他總覺得宿主似乎有哪里不對。
余的聲音依舊溫:“好啊!”
這是一個類似八十年代的平行世界。
委托人也余,家住靠山村,日子過得相當不好。
只是過得不好,不是因為家里窮,而是有個圣母媽。
媽吳小花,嫁給了余家村的余大柱。
在這個家里還有余大柱的弟弟和弟媳。
吳小花是圣母型人格,喜歡犧牲自己照亮別人。
當初之所以會嫁給余大柱,也是因為對方能出得起500塊彩禮,而這筆錢剛好給娘家弟弟治病。
嫁過來后,余大柱對雖然好,可弟媳和公婆卻總是刁難。
好不容易熬到了生產,卻只生下了一個兒余,但弟媳卻生了兒子取名余海。
從這以后,吳小花更是將姿態放的極低,甚至帶著兒一起伺候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