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臺旭笑了起來,輕輕的拍著的肩膀:“乖乖的,我們明日就親。”
到了第二日,孟毓心被迫穿上了冠霞帔,一左一右被人著按照西梁的禮儀與察臺旭行了禮。被送回了房間里,察臺旭捧著的臉笑了起來:“今天是好日子,我要出去跟我的部下喝酒,等晚上我再回來陪你,我現在已經開始期待晚上的妙了。”
說完想要親,結果孟毓心扭頭避開,察臺旭也不惱,道了句“我很快就回來”,然后放開出去了。
察臺旭出去后不久,孟毓心坐在床上閉著眼睛,過了一會,有風將窗戶吹開,傳來了框框的聲音,孟毓心重新將眼睛睜開。
侍走到窗前準備將窗戶關上,結果手剛扶上窗戶,眉心便被人刺了一針,然后整個人倒在地上。
另外一邊,正在高興的與部下喝著酒的察臺旭警覺的覺到了有些不對,他突然覺得,除了他這里,四面都太安靜了些,安靜得有些讓人覺得詭異。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放下酒杯急忙走到關著孟毓心的房間,里面孟毓心果然已經不見了,地上只留下下來的冠霞帔,以及暈倒在地上的侍。
而就在這時,外面遠遠的刀戈聲傳了過來,有人沖進來對他道:“不好了,將軍,我們被圍住了。”
察臺旭呵了一聲,一邊憤怒,一邊又有些佩服。
他倒是忘了,這個人聰明又強大,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被他綁走,不過是只虎,為他們的人引路而已。
孟承雍按照孟毓心留給他的信號尋過來,將孟毓心救出來,確保安全之后,才讓埋伏在周圍的人開始手。
孟承雍看著周圍的地形,對孟毓心道:“難怪我們找他們的據點找不到,這四面環山的峽谷,僅余下一條小道與外面相連,的確難找。且這里易守難攻,這次若不是出其不意提前埋伏,若正面相攻,就算能攻下來,只怕傷亡也不。”
孟毓心一邊仰頭吃下軍醫早已給配好的解藥,一邊對孟承雍道:“趕去追察臺旭吧,他這個人警覺且狡猾,小心別又被他逃了。”
孟毓心猜測得不錯,察臺旭發現不對,的確馬上丟下這里的一切,領著許部下從暗道逃走了,離開之前還給孟毓心留了一封信,寫著:“我們既已行了禮,你我便是夫妻,你可別忘了,我的妻子。”
孟毓心氣得直接將書信撕碎了。
在孟承雍帶人將這里圍住后,除了察臺旭和他帶走的那許部下,盤踞在這里的西梁殘余勢力被一舉殲滅,從此解決了西梁之的一心頭大患。
但孟承雍仍是有些可惜:“倒是讓察臺旭逃走了,可惡!”
他側的秦云對他道:“大人不必惱,就算讓他逃走了,現在他手上已經沒有兵,只剩他帶走的那十余人,已經不足為懼。”
孟毓心皺著眉道:“察臺旭這個人師承杌述,領兵打仗還是有些能耐的,不除掉他,始終是個患。”
之后,孟承雍派出了人去找察臺旭這個人,但在西梁境均再無人見過他。又過了半年,倒是有人看見他在北羅出沒,聽聞他已經投奔了北羅。
不過北羅如今的王后是昔日西梁的公主,察臺旭投奔北羅,倒也不算奇怪。
除掉察臺旭這支殘余勢力之后,不管是雍州還是西梁境,均安穩許多。隨著大燕在西梁的推恩,西梁的百姓也漸漸習慣大燕的統治,雖反抗勢力仍時有之,但畢竟不了氣候。
皇帝對孟承雍和孟毓心兄妹統轄治理西梁各州的果大為贊賞。
熙寧八年冬,孟承雍兄妹召回京述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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