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阮氏集團的事很多,所以阮初初來的次數并不頻繁。
而邵景怡倒是來的頻繁多了。
這段時間并沒有回老宅,自然不知道邵景龍最近的變化,也不知道楊雪萍到現在還沒放棄找尋呂慧的下落。
算算時間,呂慧應該已經快生了。
楊雪萍現在擔心不已,甚至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都夢見呂慧抱著孩子來到老宅門口,然后利用這個孩子,讓自己嫁邵家。
被驚醒以后,楊雪萍一晚上都沒有睡。
惴惴不安,生怕哪一天這樣的夢境就變了現實。
“夫人,我們已經去了好幾個醫院,都沒有找到呂慧的下落,不過,最近小姐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經常會到醫院去。”
楊雪萍的人,當然找不到呂慧了。
有阮初初出手,呂慧新的份和以前沒有半點聯系,只要愿意,就連的父母都聯系不上。
邵景怡的異常,當然引起了的注意。
當即下令,讓自己那個助理,過去看看呂慧是不是藏在了那里。
而另外一邊,阮初初也接到了醫院醫生發來的信息。
呂慧的已經消耗過度,要是再這樣糟踐下去,只怕真的會時日無多。
阮初初的視線停留在最后這四個字上,眼底一片復雜。
當初在調查呂慧家中況的時候,阮初初或多或知道了一些。那種重男輕家庭出來的人,只怕會一直被父母家人趴著吸。
并不知道,呂慧現在,確實一直都被家人吸。
呂慧從小就被家里人洗腦,那種自卑已經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讓更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家人的無理要求。
只是,呂慧要是真的時日無多,那孩子又該怎麼辦呢?
阮初初猶豫了一下,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向呂慧開口。
……
上次和趙括的談話,意外被沈澤軒打斷以后,陸幺對他一直都心懷愧疚。
很快,趙括就給發了消息過來,約一起出去玩。
“夜?”
一聽這個名字,陸幺就約猜出來,這應該是個酒吧。
在國外的時候,偶爾會和自己的小姐妹去一些清吧,但因為陸家規矩森嚴的緣故,酒吧那種地方,是很過去的。
更何況,和趙括這麼多年沒見,剛一絡起來,就和對方一起去酒吧,這確實有點不太好。
趙括在那邊發過來的消息卻絡繹不絕。
“我聽人說了,夜的老板是從國外回來的,還是最近新開的,聽說還有不人過去玩。”
“而且那邊安全的,你也不用擔心有什麼事。”
“要不然,我們再多上幾個同學?”
趙括將那間酒吧吹的天花墜,再加上陸幺現在確實無聊至極,所以最后還是答應了。
并不知道,趙括說的這間夜酒吧,明面上看著確實是正規場所,實際上只要有錢,暗地里什麼花樣都玩的出來。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趙括手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特意等在了酒吧門口。
“酒吧里面,還有更好玩的。”
“你怎麼會送我花啊?”
陸幺本不想接過那束花,只是在國外待了幾年,還是很清楚男人送人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信號。
“別張,”趙括笑瞇瞇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我只是看這個很適合你,所以才買的,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就扔掉好了。”
“還是別了吧,我收下就是了。”
他的態度這麼坦坦,陸幺反倒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接過花,和趙括一起并肩走進了夜大門。
只要是出來玩的時候,陸幺都會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可并沒有注意到,一走進來,就有不男人不壞好意的目在上掃視。要不是邊還跟著個趙括,只怕那些男人早就對下手了。
要去趙括定下的包廂,還得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陸幺,你怎麼會在這里?”
沈澤軒正好在這里接待客戶,嫌包廂里氣氛太悶出來氣,正好就看見陸幺捧著一束玫瑰花朝他走過來。
走廊的燈昏暗,他卻覺得,這一刻的陸幺像是在閃閃發一樣。
不過很快,沈澤軒又皺著眉頭開口:“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就隨便和人一起來?等哪天被人賣了,你就等著給人數錢吧!”
他上次不是已經提醒過,那個男人不懷好意,怎麼半點都沒有把他的話給聽進去。
還拿著別人送的花。
這種男人送出去的東西,是那麼好收的嗎?
“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和你有什麼關系?”
陸幺頗為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本來就討厭沈澤軒,再加上他的語氣也有點沖,就更加不耐煩了。
“酒吧也是你家開的啊?不是的話,你就別擋我的路!”
“陸幺,這邊!”
趙括已經到了包廂門口,又看見了沈澤軒這個男人,他心里頓時升起了濃濃的危機。
上次就是他壞了他的好事。
“總之,你也別想著拿初初姐來嚇唬我!”
陸幺本來還以為自己的格好的,直到遇上了沈澤軒這種人,才明白什麼做一點就炸。
果然都是這個家伙的錯!
沈澤軒本來還想好心提醒兩句,見本就不領自己的,暫時只能閉。
陸幺跟著進了包間以后,對里面昏黃曖昧的氣氛,有點不太適應。
“先坐,你要喝點什麼?”
趙括接過手里的花,隨手放到了一邊。
借著放東西的作遮掩,他悄悄扔了兩粒安眠藥到了要遞給陸幺的酒水之中。
隨后,他就直接彎腰把那杯酒遞到了陸幺面前。
因為他的陡然靠近,陸幺有些不太適應,下意識地往后避讓了一下。
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頭:“你不是說,還有幾個同學要過來嗎?”
“他們應該還在路上,”趙括看了一眼手機,眼角余落在陸幺手里的酒杯上,安眠藥早已經融了酒水之中,“咱們先喝一杯。”
他都已經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盡,陸幺也只能學著他的樣子,將杯中酒喝的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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