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他,全宇宙最后一個男謝行川。
*
第二天一早,大家開車前往皇后鎮,準備驗噴快艇。
這是新西蘭的極限運之一,不系安全帶,高速穿梭在水流之中,有種時刻會撞山的張。
一上午的驅車后,大家終于抵達。
簡桃在車上聽了太多橙月的語言糖,下車已經有點不了了,獨自緩了會兒還是暈,便繞到后方去找導演,問自己能不能先去休息區。
一個綜藝需要的工作人員太多,導演組被擋在監視和人后方,簡桃繞過麻麻的人群才找到。
蔚丞也在,好像是來看鏡頭的。
簡桃沒在意,扇著風跟導演通著位置和時間,今天穿了件短T,是在腰側打結的設計,出極白的一小截腰肢,隨著說話作微微開合。
蔚丞只掃過去一眼便難以挪開目,心下慨著果然是各大導演也連連夸贊的天花板,倏地,眼前又浮現出螢火蟲謝行川與的親作,一時間胡的念頭奔涌,想著或許并不排斥?便不自地出手去。
簡桃通完畢正要離開,突然從面前的反板里看到些不太對勁的東西,在蔚丞手時迅速抬朝前避開,這才莫名地回頭看他。
蔚丞頓了下,看眼中詰問意味明顯,一時又晃神于這雙眼連這樣也好看,半晌后才回過神,指指頭頂搖臂,找了個托詞道:“我……我看搖臂在晃,怕打到你,想讓你躲一下。”
簡桃抬頭去看,托著攝影機在半空中的搖臂離得遠,再旋個三百六十度也不到。
倒是這人,連蓋彌彰都這麼好笑。
于是沒控制地笑了聲,這笑音落在蔚丞耳,卻不啻于一記重音。散漫地、荒謬地、可笑地,一個男人在一個人面前能有什麼做資本,無非是金錢名利地位,但他一個也及不上簡桃,這笑,更像是嘲他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
一瞬間丟人至極,他第一次會到什麼抬不起頭。
簡桃沒再看他,迅速朝休息區走去。
*
在休息區的躺椅上緩了一刻鐘,再起時終于舒服不。
看到一邊有水上運用的防曬泥,圖新鮮地往臉上抹了兩道,很快,門口傳來敲門聲。
謝行川:“穿好沒有?”
奇怪地拉開門,見沒有攝像跟著,這才問:“他們讓你來喊我的?”
“嗯,他們在點果,我不喝。”
大概也是嫌那邊吵,他掩上門,徑直在椅子上坐下,閉目養神。
簡桃換完服回頭,準備喊他,但就在看到他閉眼的那一刻,突然計從心頭起,將綠的防曬泥到指尖,打算給他臉上也來兩道。
結果手指快接到他臉頰的那一刻,被人擒住手腕,男人施施然睜眼:“干什麼?”
“給你抹點,”很無辜地說,“怕你曬黑了。”
“不要。”
“那不行,這是我做妻子的職責。”
他力氣大,但在上位,更方便用巧勁,推拉之中簡桃找到機會,也沒多想,直接一個步坐到他上,眼見下一秒就要功——
一陣天旋地轉,又被人顛了個倒,在了椅子上。
……
嚴重懷疑謝行川有什麼上位節,每次只要上去了,下一秒就得被他給摁下來。
簡桃了兩下,這回發現掙扎不了。
謝行川:“還鬧不鬧?”
“我沒鬧,”堅持自己的說法,“你以為我是故意涂綠你,其實我只是怕你曬黑,你怎麼能這麼抵抗……”
話說到一半,他像是發現什麼,手指在肩上揩了一把。
簡桃:“怎麼了。”
順著他的目看過去,在作之中,領口微歪,出來的肩膀上,有枚小小的紅印兒。
謝行川垂眼看著,聲調很平常:“怎麼還沒消。”
“你還說呢,”一說到這個簡桃就來氣,“你這比拔罐還厲害啊,不吸點什麼難是吧?那天在帳篷頂燈都不關,我眼睛都要被晃瞎了。”
張正要繼續說,突然一瞬間,像是真的只有短短一瞬,有聲音響起,并伴隨門被人猛地推開的聲音。
瀟瀟低聲音,震撼又興道:“臥槽小桃姐,橙月塌房上熱搜了!”
像是躡手躡腳而來只為分這個消息,瀟瀟滿面紅,興不已,但就在抬頭,視線定焦的那一秒,面上表瞬間被清空,角也一點點,驚恐地張開。
十九年來看過的所有科幻片都沒此刻更震撼,待躺椅上的二人同時轉過頭來,所有不可思議的猜想得到驗證——
目挪向簡桃的肩膀。
啪地一聲,手中飲料砸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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