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檀到了危險，原本抿著的雙，半晌才溢出來句：“你、快松開我！”

　“噓。”

　男人微涼的指骨抵上微啟紅，聲線模糊地在耳邊烙下一句話，“容太太，我從不做虧本生意。”

　顧星檀眼尾覆上一層生理的胭脂。

　不做虧本生意？

　這什麼吸資本家的真面目！

　容懷宴作不疾不徐，仿佛親眼欣賞這幅史上最栩栩如生的畫卷在他面前鋪展開來，比解決八個月未紓解過的生理問題更重要。

　顧星檀的眼睫抬起，自己上除了那串珍珠鏈，再無其他，而那人竟冠楚楚，連領帶都沒有。

　顧星檀被他砌磨得頓覺不平。

　細白藕臂努力直過去，妄想讓他與自己一樣。

　而這時，尾端珍珠輕地碾過又薄又的，這子磨人攀升到了最高峰。

　……

　……

　不知何時。

　鏈條斷裂聲響起。

　等顧星檀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完全躺在地毯上，旁邊一顆顆造價極高的野生珍珠咕嚕嚕滾了一地，散落在雪白的長地毯上，凝著水的澤，若若現。

　珍珠與皮，分不清哪個更白一些。

　一想到這些珍珠方才在上每個部位都碾過。

　顧星檀便沒眼看。

　紅張著，慢慢平復呼吸。

　卻發現，空氣中充斥著容懷上上薄而淡的氣息，像藏在層層積雪中的烏木，冰川與烏木香融合的淺淺氣息。

　隨著他越發近，似積雪在慢慢化開。

　霸道又無孔不占據一切。

　顧星檀側眸看他時。

　男人長指已經捻起一顆珍珠，正漫不經心地挲著，素來清潤的音，此時纏上一縷勾人的啞，“驟雨過，似瓊珠撒，打遍新荷。”

　雖然還緩過神來，但有過一次經驗的顧星檀輕易聽出這詞中的靡靡之意。

　這就是容家百年書香世家傳承底蘊？

　顧星檀睫微，閉上眼睛不跟他對視。

　“容太太，雨后的珍珠，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