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長指靈活,仿佛在脊背描繪一幅瑰麗畫卷,卻沒有毫的規律。
云淡風輕地提醒:“容太太,你有沒有想過另一個可能?”
顧星檀指尖攥著他的襯布料,紅微張著,明明沒有被吻過,卻像是熱吻后的靡旖旎。
呼吸不過來,還得分神去聽外面,生怕這里隔音不好,傳出什麼奇怪靜。
緩了片刻,才啞著嗓子問:“什麼?”
總不能涂口紅也是天賦異稟吧?
眸清澈,一眼就能看出心思。
男人眉目低斂,指腹重新過顧星檀的,這次,將所有的口紅如數抹去,才不急不慢地吻了上去,就著這個姿勢,答道:“天賦占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容某好學。”
“……”
顧星檀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他話中意思。
卻被他轉了個。
纖細后頸下那脆弱的蝴蝶骨振翅,了容懷宴的眼睛。
剛要掙扎,別聽到他模糊的低音:“噓,外面好像聽到了。”
顧星檀纖薄肩膀驀地僵住,張到連呼吸都輕了,不敢。
容懷宴長指扣進纖弱無力的指間,慢慢十指相扣,就保持這個姿勢,按滅了桌上唯一亮起的臺燈。
另外沾了口紅的指腹,依舊不疾不徐地在那綢漂亮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的——
涂抹著。
混混沌沌中。
顧星檀茫然的想。
今晚他好像對的腰背有獨鐘。
……
……
很快,顧星檀就知道原因了。
浴室偌大的落地鏡前。
就著霧蒙蒙的水蒸氣,顧星檀被他抱著準備踏進浴缸時,忽而覺得不對。
“停!”
而后掙開他的懷抱。
對著鏡子,側去看自己的后背。
只見原本雪白漂亮的脊背,此時被暈胭脂的口紅,隨意寫下兩行極淡的詩句。
顧星檀看清自己后背上寫的那兩句靡詩艷詞,潤雙眸震驚地仰頭向他——
“你寫的這是什麼?!”
他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百分之八十的天賦?
這特麼要真是初學者。
得是百分百的天賦吧?!
下一刻。
容懷宴上前扶起纖細的子,慢條斯理地重新在脊背上,落下一筆,又一筆,伴隨著浴室熱霧,男人清冽聲線染著勾人的啞:
“滅燭解羅,舉海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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