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知怡頓了頓,抬眸看向面前補了妝容,烏發紅的祝星燃,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普通人還是別想了,高攀不起的。”
陳知怡丟掉手上的紙巾,又轉回了包廂,而出來一趟,似是特意來跟們說這些話的。
祝星燃冷冷淡淡收回目,清雅的眉眼蹙起道淡淡的褶皺,瓷□□致的小臉若有所思。
兩人的聯姻對霍家和祝家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易,互利共贏。
小周努努瓣,語氣有些失落,小聲嘟囔:“老板,陳知怡怎麼總給人潑冷水啊,咱們開玩笑而已,干嘛這麼上綱上線的。”
祝星燃想了想,眼底沒什麼明顯的喜怒,聲認真道:“我覺得說得對。”
小周“啊”了聲,歪著腦袋仔細看:“老板,你該不會被打擊到了吧?”
祝星燃笑笑,黝黑的眼底芒熠熠,顯然并沒有將剛才的話放在心上:“那倒不至于。”
時候不早,于是兩人又一同回了包廂。
推開門后,祝星燃正回自己的位置,卻發現原來的那張椅子不知何時被人撤走,疑地蹙了蹙秀麗的眉心,一眾意味不明的目中,副團長連忙出聲提醒:“小祝,你剛才不在,霍總讓你過去坐。”
說這話時,副團長邊的陳知怡冷著臉,一言不發。
祝星燃呼吸微頓,目掃向隔壁桌的主位,霍庭恩并未看,此時正與袁校長談,而他旁邊的位置,則新添了一張椅子,還有一套嶄新的餐。
這人倒是一點也不避嫌。
祝星燃了然,朝副團長微微頷首,而后拎著小巧玲瓏的手提包徑直走過去,在眾人的注目禮下,紅始終彎著抹淺淺淡淡的笑痕,淡定從容地坐在霍庭恩側。
大家似乎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設,推杯換盞間依舊談笑風生,注意力并不在上。
祝星燃側目看了眼霍庭恩,他同旁的人談,似乎忙,并未看。
飯局的最后,趁著幾位領導和經理去衛生間的功夫,祝星燃款款放下手中的湯勺,又擔心隔壁桌的人會注意,的手置于桌下,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纖纖玉指輕輕拽了拽旁男人的襯衫袖子。
覺到人的小作,霍庭恩形微頓,緩慢垂眸,黑如羽的眼睫籠著幽暗深邃的瞳仁,輕挑的眼尾出一分疑。
祝星燃與他對視一眼,而后低了嗓音,似喃喃低語:“那位王總去哪了呀?”
被趙書請出去以后就再沒回來過,還好奇的。
見主與他搭話 ,一開口卻是問別的男人,霍庭恩薄微抿一道平直的線,語氣極淡:“自然是去他該去的地方。”
祝星燃低低“哦”了聲,小巧致的下尖輕點了點。
靜了幾秒,的手又慢吞吞索過去,扯了扯他的袖子。
霍庭恩的目落過去,清雋俊的面龐沒什麼多余的緒,也不說話,墨黑如漆的眼眸就這樣無聲向。
祝星燃抿了抿艷滴的紅,一張一合道:“謝謝你剛才幫我解圍。”
小聲說完,祝星燃確定他聽見了,正收回手的時候,旁的男人卻在這時反握住的手,溫熱寬厚的掌心輕輕松松覆蓋住的手背,一寸寸收。
屬于霍庭恩的氣息,那清冽淡雅的雪松香不聲地飄溢而來,似某種讓人無法招架的蠱。
祝星燃形一頓,仿佛過了道電,瞬間不敢了。
霍庭恩的溫比高了不止一度,掌心就這樣著手背薄薄的皮,燙得人心慌意。
下一秒,耳畔傳來男人溫醇悅耳的聲音:“要謝的話就來點實際的。”
一聽這話,祝星燃的大腦宕機了幾秒,然后腦中冒出無數個謝的方式,甚至連“以相許”這種虎狼之詞都冒出來了。
他該不會趁機提什麼比較“過分”的要求吧?
比如.....祝星燃忍不住多想,很快瓷白昳麗的小臉飄出兩抹可疑的暈,像點了胭脂,俏人。
就在紅著臉頭腦風暴的時候,旁的男人又有了作,輕輕了的手,斂著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痕,不疾不徐地開腔:
“那就答應我,以后每天都戴著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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