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痛不地說道,又看了眼沒出聲的常意,心火上頭。
“你也去祠堂跪上一晚,你為人這樣狠毒,不顧家人誼,人以后如何放心!好好到祖宗跟頭懺悔懺悔,自己今日在人前犯了什麼錯!”
安排完一切,老夫人徑直回了屋,也不管其他人心幾何。
淮侯不敢忤逆老母親,神復雜地對常意道:“去吧,就待一晚,為父會理這事的。”
常熙回言又止,只能看著常意被帶去了祠堂。
——
原本一件驚天駭人的毒殺案,就這樣在所有人的掩飾下輕描淡寫地掀了過去。
等到明天常步箐被送走,時間一長,誰還能記得之前做過的事?
沒有一個人得到了公平,常意這個最大的害者甚至還被罰進了祠堂。
這常家簡直離譜到極點,實在非正常人能理解。
張辟跪坐在小姐旁邊,冷著臉問道:“小姐,我去把常步箐殺了吧。”
殺個閨閣里的小姐對來說毫無難度,已經躍躍試了。
不懂常意為樞機的大人,拿份就能死這些不知好歹的人,為什麼要這樣忍氣吞聲。
其他簡單的法子也有,比如就可以為小姐剔除障礙,直接把常步箐殺了便是,難不真讓這殺人犯換個地方好好活著?
祠堂屋梁高聳,又黑又冷,常意點上一蠟燭,對張辟的提議不置可否。
剛剛一番話只是為了試探老夫人在這些事中的嫌疑,并沒真指過常家有人能給出頭。
要讓常步箐死,有很多種辦法,只是常步箐現在還沒有死的必要。
不僅如此,還要派人保護常步箐,不讓死在莊子里。
在問常步箐“另一個人”的消息時,刻意低了聲音,兩個人說話沒有被淮侯他們聽見。
但如果站在那個人的角度想,為了保險起見,就算常步箐什麼都沒有,也不會讓繼續活下去。
一個失去合作意義的工,遠沒有一張死人的來的安全。
在找出這個人之前,常步箐還有用。
常意從懷里拿出一塊牌子,是宮時從沈厭上拿的,他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怎麼的,上次也沒找要。
借著蠟燭,把牌子放在火上烤了一會。
牌子是金殼里鑲了一塊刻著份的玉做出來的,本不是一,用火一烤,很快里頭的玉牌和外頭的金牌就分裂開來,變了兩個牌子。
樞機的其他幾人都陸續回京,沈厭現在應該不是天天都住在皇宮里了。
把沒有字的那邊金牌遞給張辟,吩咐道:“你去將軍府找沈厭,把這東西給他,跟他說:如果他想要另外半邊,今晚子時,來常家找我。”
作者有話要說:
沈厭:(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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