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侍衛又湊過來,小聲地對著說道:“你們倆一定要好好過日子啊。”
常意:......?
很快反應過來:“......多謝。”
進了城一切便簡單得多了,披云司在京城設的暗點極多,為了避免沈厭權利過大,這些暗點統統都要經過手。
找了一家離城門最近的暗點,是一家糕點鋪子。
拖著沈厭徑直走到柜臺,對著老板說出披云司的暗號:“披云歸山,垂景照庭。用你們最快的法子聯系上張京......讓他來這接人。”
話一說完,便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的終于承不住接連的波折,一下子罷工了。
那理智的弦崩過了頭,啪的一聲斷開。
常意子一,直接就在柜臺前昏了過去。
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好像有一只手接住了,但也許是已經昏了過去,不到疼痛了。
——
張京半夜就收到了披云司獨有的信號,他就在常府旁邊,聞言趕趕過來。
發信號的人是張辟,著急地說,沈厭和常意一起下了井,如今這麼久了,底下一點靜都沒有。
張京倒吸一口涼氣,他跟沈厭時間也不久了,他不信沈厭會出什麼事。武功是一道門檻,高一點的可以以武犯,而到了沈厭這個水平,世上能難住他的東西都寥寥無幾。
如果是沈厭都解決不了的東西,他能有什麼辦法。
但衡量再三之下,他還是順著繩子下井看了一番。
讓他背后發涼的是,井底下沒有一個人。井底下就那麼點大,他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看到有人的跡象。
“也許他們出來了,只是你沒看見。”張京把底下的景象跟說了,猜測道。
張辟也希如此,但還是臉蒼白,問道:“那現在他們人呢。”
兩人沒法,在井口守了好幾個時辰,直到天快亮了,張辟怕常家的人起來了沒法掩飾,和張京兩人合力把井口重新封了起來。
張辟回去守在祠堂里,免得常意不在的事被人發現。
張京也熬了一夜,剛想回去,就又被一個信號了過去。
他一推開暗點的門,發現里面站著的正是他那個失蹤一夜的主子,懷里還抱著一個人。那人被服包得嚴實,看不見臉,但張京能肯定那是常大人。
沈厭抬起頭看他,臉比千年的寒冰還要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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