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事?”
“總管事?”
此時,總管事臉現驚容,怔怔的看著院牆上站著的那人,雖然臉上沒有刀疤了,但他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
蕭天狼微微向陳擺了擺手,後者會意,便對一幹趟子手道:
“都很閑呀!!都給我去前院守著,姑這一回門,又不知有多不相幹的過來蹭臉,都給我盯一點!!”
一眾趟子手應了一聲,跑出院子。
蕭天狼從牆上落下,陳便要往地上拜倒,卻是被一無形無蹤的屏障托住,怎麼也拜不下去。
“哥,這裡又沒外人,你我就不用來這一套了吧。”蕭天狼道。
陳眼中泛紅,輕聲道:“蕭哥兒,你…你…你回來了。”
“嗯!回來看看,哥,看來你功夫練的勤快嘛。”蕭天狼微笑著答道。
陳抹了一把眼淚,輕聲道:“全都托蕭哥兒當年厚賜。”
蕭天狼搖了搖頭,拿出一枚小葫蘆,遞過去道:
“哥,這麼多年沒見,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這瓶‘百花玉丸’你收好,關鍵時候可以救命!”
陳慌不跌的接過,口中卻道:
“那有什麼救命的時候,有蕭哥兒的威名在那裡亮著,有姑的位份在那裡擺著,現下州便是我天山派的了,各門各派是送的禮,都堆了幾間屋子了。”
“嗯!”蕭天狼頷首微笑,對於老陳,他是不用叮囑的,這是一個老江湖了,知道進退分寸。
猛然間,蕭天狼想起當年與老陳的一番對話,便道:
“哥還記那句‘府的弓、江湖的劍、賊人的刀、百姓的命’嗎?”
老陳以為蕭天狼這是在提醒自己,不可得意忘形,形一整便道:
“蕭哥兒放心,我老陳還是原來的老陳,只是……”
“只是什麼?”蕭天狼。
苦笑一下,陳滿是自豪的道:“只是蕭哥兒你的名頭太大了,前日便連州準一流門派的‘山嶽刀門’都給我送禮來了,只求日後照顧。”
聞言,蕭天狼一怔。
山嶽刀門,好悉的名字,是蕭天狼好多記憶的歸,或者說是他另一個份;
許君命為之拼殺搏命,便是一死,也是無悔無怨的地方。
頓時,蕭天狼好似想通了什麼?
“山嶽刀門嗎?現在如何?”蕭天狼平靜的問道。
老陳有些奇怪,武林盟主咋還關心起一個準一流門派來了,就是君家鏢局的總鏢頭都是對其不屑一顧的。
“蕭哥兒,那就是擁有一個大高手的門派,不值得你關心。”老陳言道。
蕭天狼正想說話,就聽院外響起聲音:
“陳老!陳老!你在那裡呀!大長老要見你!”
聲落人顯,一個年青的華服武者跑進院來,一見蕭天狼,直接跪著就過來,口中道:
“天山原七耀門旗金烏旗弟子,許如山,拜見掌門,不知掌門法駕在此,弟子……”
“好了,起來吧!”蕭在狼笑著一抬手,許如山便被托了起來。
不僅如此,許如山還覺有一暖暖之氣在上走了一圈,一些暗傷都好似痊愈了一般,便是修為都有所進。
“掌門神威,莫可能測,弟子……”許如山又拜了下去。
苦笑一下,蕭天狼將其扶起,便道:
“大長老們到了?”
許如山恭敬回道:“大長老尊駕剛至,要見陳老。”
“那我們便一齊去見大長老吧”蕭天狼道。
三人剛剛起步,老陳就對許如山道:“總鏢頭,掌門適才在問那山嶽刀門的事。”
許如山一怔,即道:“那山嶽刀門的門主許正,因與我同姓,非要攀個兄弟幹親,唉!別提了,還約我去他那裡,弟子都沒打算理他。”
聞有這事,蕭天狼便道:“約你幾時去?”
“說是隨時恭候。”許如山也有點發懵,心裡暗忖:‘那山嶽刀門難到說還與掌門有舊?’
蕭天狼拍了拍老陳的肩膀,笑著道:
“哥,明天可有空陪我去一趟山嶽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