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上來就調戲人表妹,還被抓個正著,一時又有些尷尬。
劉兆臉皮也夠厚,很快佯裝無恙道,“原來是二郎的表妹啊,那便也是孤的表妹了。表妹,方才表哥不過是想問路,卻是表妹驚了。”
說完,瞥見還被按著的兩個丫鬟,朝侍瞪了一眼,怒道,“狗東西還不放人!連問個路都問不清,養你們有什麼用!”
宦聞言,自然曉得太子這是給自己找臺階下,趕忙松了手,撲通幾聲,接連都跪了下去,把錯給認了,“都怪奴才拙,這才這位娘子誤會了。”
說著,又狠狠朝自己臉上了幾掌。
陸則只冷著臉看著,并不攔,也不開口,劉兆見無人給自己臺階下,也有些訕訕,踹了宦一腳,急匆匆道,“孤宮里有事,改日再來尋表弟。”
說罷,帶著人,急匆匆就走了。
出了門,侍見劉兆怒氣沖沖模樣,大著膽子上前,道,“奴才看,這衛世子未免太不給殿下面子了,不過一個小娘子罷了,護得那樣。”
劉兆聞言,一掌過去,“得到你這個狗奴才來說三道四?!”
說著,抬腳朝外走,道,“去三里坪!”
侍一聽,就知道劉兆是要去幸上月剛搶占了的秀才媳婦,當即人抬轎,朝三里坪去了。
而江晚芙這里,才略略平靜下來,安著抱著哭哭啼啼的纖云和菱枝,低聲將二人哄好,才走到陸則面前,屈了屈膝,低聲激道,“方才多謝二表哥了。”
才知道,原來那人是太子,但凡今日撞見的是旁人,都未必會為了得罪太子。但陸則做了,打心底里激陸則。
之前一直以為陸則冷淡,如今卻有所改觀,只覺得二表哥其實是外冷熱,是個好人。
陸則垂下眼,見江晚芙低著頭,屈膝朝自己道謝,目掃過后頸,那里有一顆紅小痣,他在夢里不止見過一次,也不止吻過一次。
他忽的從袖里取出帕子,徑直遞過去。
江晚芙一怔,下意識接過來。
陸則淡聲道,“眼淚。”
江晚芙才明白過來,剛才被嚇得不輕,又只顧著安纖云和菱枝,倒是把自己給忘了。忙了淚,因有些急,帕子過眼尾,作有些重了,暈紅了一片。
陸則一眼掃過,很快收回視線,道,“簪子不夠利,若是要刺,不要刺口。你力氣小,刺不進去。”
江晚芙一愣,張了張,不曉得回陸則什麼。
陸則也不在意,抬眼,繼續教導道,“刺小腹下三寸,那是男子最薄弱之。”
這下別說江晚芙,就是嚇壞了的纖云和菱枝,都呆住了。
陸則倒是一臉坦然,毫沒覺得自己在教壞表妹,轉而淡淡道,“回去吧,阿瑜那里,我和說。”
發生了這種事,江晚芙自然不想再去賞花宴了,回過神后,忙謝過陸則,匆匆帶著纖云菱枝回去了。
眼看著人走遠了,陸則俯撿起地上的簪子。
簪子已經壞了,簪頭的瓔珞斷了兩截。
陸則默默端詳了幾眼,收進袖子里,淡淡瞥了一眼驚訝看著這一幕的隨從,沉道,“走吧。”
李泠瑯同江琮琴瑟和鳴,至少她自己這麼覺得。二人成婚幾個月,雖不說如膠似漆,也算平淡溫馨。她處處細致體貼,小意呵護,給足了作為新婚妻子該給的體面。江琮雖身有沉疴、體虛孱弱,但生得頗為清俊,待她也溫柔有禮。泠瑯以為就能這麼安逸地過著。直到某個月…
別名:誘君 柳漁長相嬌艷,生就一副媚骨,前世被狠心爹娘賣入青樓,于出閣夜一頭碰死在揚州城最奢華的銷金窟里。再睜眼時,重回十五歲那年,被爹娘賣給牙婆的前一個月。重生回來,迫在眉睫只一件事。一月之內為自己尋一個好夫君,避開前世被賣的命運。
被人毀去清白只能嫁給無賴,沈南意以為這是最糟的事了,可後來無賴丈夫將她獻給了他的上峰,以求升官發財......沈南意抵死不從,一夕慘死,也只有她最怕的小叔叔為她復仇。兩眼一睜,沈南意又回到祖母過世,自己失去清白的兩年前。這一世,她必不會再重蹈覆轍,而前世她厭之惡之怕之的小叔叔,她會敬之護之。往後的日日夜夜,全京都的人都看到他們英勇神武冷酷無情的活閻王低聲下氣的摟著個小姑娘,不讓她把房門關上,“好南意,小叔叔錯了,別趕小叔叔去書房了,書房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