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法是,掛的越高,心愿越容易實現。
踮腳想掛在里面的樹枝,差一點點距離,半天都沒有系到繩子。
“需要幫忙嗎?”他站在旁邊問。
“不用。”許枝轉而掛到下面的樹枝,往后退開兩步。
傅霽清微微抬手,輕而易舉的將許愿牌掛在沒有夠到的樹枝上,像是想證明什麼。
這舉莫名帶著孩子氣,許枝忍不住笑了笑,忽然一陣風吹過,紅牌搖晃間,看見上面只有三個字。
他同樣只留了名字。
等傅霽清回頭時,許枝已經慢悠悠地往門口方向走,準備下山了。
山中景優,許枝走的不快,偶爾有清風拂過樹木,樹葉搖晃,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途中有座長亭,忽然停住腳步,坐到亭休息,抬眼看見傅霽清不不慢地跟在后面,見狀也轉彎進了長亭。
“經常來嗎?”
溫潤的嗓音伴隨著微風徐徐吹來,許枝的聲音都放輕了:“第二次。”
“怎麼會想到來這邊?”
許枝不由看他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反問,你不一樣嗎。
不知道他為什麼喜歡來玄元寺,隨意道:“聽說很靈驗。”
“求姻緣很靈驗?”他的嗓音里含著笑。
許枝沒有再接話。
“傅霽清。”男人的聲音攜著林間微風散在耳畔,顯得格外溫聽。
側了側臉,與他的目撞上,輕聲道:“許枝。”
傅霽清禮貌的出手,抿了一下,笑了:“久聞大名,許小姐。”
許枝低眸了他的手,掌心相,帶著些許溫熱,輕輕握住。
只是一瞬。
許枝及時收回手,微微朝他點頭,下山回到車上。
等坐進車里,胡跳的心才稍微平復,慢慢張開五指,不住勾笑了,發車子往關開。
傅霽清的車不近不遠的跟在后面,直到進關才在十字路口分開,許枝直接去到活彩排的場地。
虞遲是提前到的,已經和工作人員對接完了,看見先問:“枝姐今天求簽怎麼樣?是不是上上簽?”
許枝想了想,彎點頭:“嗯。”
能遇見就是上上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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