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綿被他抬著臉,腰背繃一條線,酸疼襲上來,有點坐不住了。
寬大的手掌下來,隔著布料輕輕,不輕不重恰好緩解了酸,干脆按。
“昨晚是我不好。沒輕沒重,下次我注意一點。”
走廊上有人來回走,腳步聲起起伏伏。
室卻如另外一個空間。
迎上他含笑的眼睛,快要融化在他手心,一點點熱氣沖進腦子,偏過頭說:“沒有下次了。”
掌心驀地收,林綿吃痛,抬起瀲滟的眸子瞪他,“痛。”
江聿表玩味,到耳邊,呼吸錯時,臉頰著臉頰聽見江聿說:“昨晚我也痛。”
林綿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勾著腰,換到他面上坐著,手心扶著脊背,薄印了上來。
他吻得極富有耐心,勾著瓣吮吻,掌心到了后頸,隔著頭發,牢牢地掌控著。
林綿睜著眼睛,被他吻了幾十秒,緩慢地垂下眼皮,抓著肩膀的手指緩緩舒展開。
“篤篤篤——”
突兀的敲門聲打破安靜,林綿倏地睜開眼,雙手去推江聿,江聿先他一秒松開。
淺瞳孔著笑,漫不經心又洋洋得意。
“咦,門怎麼被反鎖了?”邵悅在門口說話,接著門被撞了幾下,“林綿姐,你在里面嗎?”
休息室的破門搖搖墜。
江聿清淺地抬起眼皮,饒有興趣地欣賞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
江聿再次扣住的下,將最后一個字碾碎在齒間,惡劣又心滿意足地放開。
林綿嗆得咳嗽,對邵悅艱難說:“我在,咳咳。”
邵悅松了口氣,“林綿姐,你在里面啊,怎麼反鎖了?我給你拿水回來了。”
“這次想讓我躲哪里?”
休息室本就掌大,唯一能藏人的也只有更區,他很自覺地起,往更區去。
說是更區,也是一塊布圍起來的簡易區域,江聿高長,藏在這種地方著實委屈。
林綿起,整理了下服,往門邊走去時,江聿手握住手腕。
林綿側目。
握著手腕將人帶到跟前,江聿指腹在角,不輕不重地蹭。
林綿睫輕,清冷的臉上浮起一點慍怒,低了聲音提醒江聿:“邵悅就在門外。”
江聿不在乎似的,指腹蹭了幾秒,停住,勾揶揄:“口紅花了。”
林綿抿抿,問他:“干凈了嗎?”
“還沒有。”
“那你幫我一下,快點。”林綿抬起下,往他手心里湊。
這個無意識的作,讓江聿咬牙,他指腹從角到了瓣,手法越來越/氣。
林綿抬手拍他的手指,被他松松地扣住后頸,拉回來,在上松松咬了一口。
林綿漂亮的臉頰浸潤緋。
江聿得意地退回布簾后面,遁了一般。
“林綿姐,你很熱嗎?”邵悅好奇地問,“你臉好紅。”
林綿說可能是沒開窗戶憋的。
邵悅心領神會地去開窗,回頭看見散在地上的服裝,皺起小臉,作勢走過去。
“邵悅!”
邵悅嚇了一跳,猛地抬頭看向林綿,張了張:“啊,林綿姐怎麼了?”
“我腰疼有點疼,你去幫我問問,醫生那邊有沒有跌打藥膏。”林綿吩咐。
他們有隨組的醫生,日常用藥他那邊都能拿到。
邵悅尋思把服收起來就是順手的事,往布簾挪了一步,風從門口卷進來,帶起布簾一角,募地,一只鞋尖闖眼簾。
僵在原地盯著看了幾秒,布簾飄下來,遮住了,看不見了。
難道自己眼花了?
“邵悅。”林綿喚,“快去。”
邵悅懷著滿腹疑慮,跑著去隨組醫生那邊拿了點藥膏,匆匆趕回來。
服裝還散在地上,過去收拾,卻沒再看見鞋尖。
另一邊,江聿回到車上。
他閑散地靠在座椅上,指尖劃屏幕,視線凝在上面。
他剛注冊的微博,此刻收到了不消息。
他慢條斯理地點開,一條不太好的評論印眼中。
【傅西池什麼時候娶林綿:姐妹們快來抬走,又瘋了一個。轉發shshsga:林綿是我老婆。】
與此同時,車窗被敲響,江聿抬眸看過去。
祁阮站在車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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