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祤寧:“……”
這麼好的男朋友哪里去找!
裴祤寧又愧疚,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彌補地牽住他的手,“那我們上去,挑完就回家。”
回家——今天拼死都要克服那個強迫癥!
兩人上到三樓帽間,裴祤寧在中央珠寶柜里挑選日常上班用的首飾,周時聿則四看了看,正嘆這人果然如傳聞中那樣奢華時,視線忽然落在某個單獨的玻璃柜上。
他走過去,停在面前。
裴祤寧選好首飾也跟過來,見周時聿盯著玻璃柜里的鉆石皇冠看,拿出來戴給他看:
“你爸媽送我的18歲人禮禮,你還記得嗎。”
周時聿看著裴祤寧,頓了頓,很輕地笑,“當然記得。”
那一年,他20歲,親自選的鉆石,親自找的人,親自看的設計圖,親自給他的公主做了這頂人禮的皇冠。
只是后來無意中聽到了那句“我們不可能”,才把這份禮的名義轉到了父母頭上。
“這個我可珍惜了,誰都不能。”裴祤寧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去,鎖好柜子,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然問周時聿,“我這個皇冠就是Maks設計的,你用橙鉆做的那個筆帽他還沒設計好嗎?”
周時聿嗯了聲:“還需要點時間。”
裴祤寧也沒在意,“到時候做好了也給我看看。”說完又嘀咕了幾句周時聿太浪費,好好一顆橙鉆拿去做什麼筆帽。
周時聿只是笑,沒反駁。
收拾完東西從翡翠湖再回周時聿的公寓,已經是晚上10點。
兩人各自洗了澡,裴祤寧換上自己的黑T恤睡,是之前去周家大宅時帶回來的那件。
穿好在鏡子前照了照,剛要出去,忽然后知后覺地又退回鏡前。
這件T恤,怎麼跟昨天周時聿給臨時穿的那件深的那麼像?
昨天換上后就覺得眼,只是當時滿腦子都是腹的事,沒顧上它,現在再看,裴祤寧才發現——
連口的刺繡小標都一模一樣。
裴祤寧有些疑,回臥室問周時聿,“我這件服怎麼跟你昨天給我那件那麼像。”
周時聿已經坐在床上,手里捧本書,抬頭看了眼,好像一點都不意外,“你覺得呢。”
裴祤寧:“……”
裴祤寧好像明白了什麼,低頭又看了一眼,“這是你的服?”
周時聿不置可否,裴祤寧又問:“可你的服怎麼會掛在我房間的柜?”
周時聿不慌不忙,“因為我每次回去都會住那間房。”
“……”
裴祤寧一時語塞,沒想到自己竟然沾沾自喜地穿了這麼久周時聿的服。
這人早就知道,還那麼淡定地看著?!
裴祤寧跳到床上,坐在他面前,“那我穿錯了你也不告訴我?”
周時聿睨,“告訴你干什麼。”
“我要是知道肯定會當場掉啊。”
周時聿停頓幾秒,視線意味深長地在上游走一遍,而后嗯了聲,“那我應該說的。”
裴祤寧:“?”
不是,怎麼覺得這人在耍流氓呢。
裴祤寧佯裝生氣地抱起,還想說些什麼時,周時聿卻好像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突然把拉到面前吻住。
本來還想嚴詞拒絕一下這人不要臉的襲行為,可很快,親吻的快樂讓裴祤寧口嫌直地也環住了周時聿。
他一點點吮|吸,吻得又深又重,吻到裴祤寧翻轉躺下來,慢慢陷一種缺氧空靈的狀態。
努力克制自己有別的想法,完全投地迎合他,可當逐漸發的時候,周時聿突然全離。
像是桑拿天突然停了電,全都在發熱。
緋紅染滿整張臉,裴祤寧有些茫然,睜了睜眼,還沒來得及問一句這是要做什麼,就聽到周時聿跟說晚安。
然后幫拉好被子,
“乖,早點睡。”
“……?”
裴祤寧看著突然關燈后陷黑暗的天花板。
不是。
你什麼意思啊……
毫無疑問,裴祤寧被睡前這出弄得好半天沒睡著。
認真想了想,難道是昨天自己的坦白給了周時聿力,他知道自己完不6次那麼多,所以干脆就點到即止,大家睡前禮貌接個吻就行了?
他是不是被自己的虎狼之詞嚇到了。
一定是這樣了。
畢竟之前每次他都想繼續往下進行的。
一旦這樣的想法在腦中確定,裴祤寧忽然不知道擺出什麼表。
明明已經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克服6的執念……
但過了會兒,又自我安,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今天就是一個普通的睡前KISS罷了,畢竟大家工作一天也累。
這麼一想,裴祤寧心又好了些,決定等明天再看看。
然而沒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晚上——
幾乎是同樣的步驟,兩人睡前躺上床,周時聿又只是抱著一頓親,親完就蓋被子睡覺。
裴祤寧:…………??????
裴祤寧開始有點不淡定了。
是個正常年人也不住每天這樣文火炒兩下,半生不地就結束吧?
到了第三天晚上,悉的流程又開始,在周時聿認真吻完裴祤寧,快要撤離時,裴祤寧暗中抱住了他沒松手。
被他吻得微微氣,看著他。
周時聿的頭發,“怎麼了。”
“其實……”裴祤寧聲音很小,“你不用給自己太大力。”
“?”
裴祤寧咬了咬,艱難地說,“先1次也可以。”
周時聿意味不明地看了幾秒,半天沒說話。
接著還是什麼都沒做,幫拉好被子,“早點睡,你明天還要上班。”
裴祤寧:“……”
明天上班跟他們現在做這件事有什麼關系?
1次也花不了他太長時間吧?
深夜,對著黑暗的天花板,裴祤寧眼睛瞪得像銅鈴,又開始了深刻的思考。
思考到最后,竟然開始懷疑——
周時聿是不是1次都不行。
有6塊漂亮腹的男朋友,被自己嚇到后,1次都不行了。
……
抱著這樣的念頭,到了第5天晚上,裴祤寧已經習慣并不抱任何期待。
雖然迎來了同居的第一個周末,可完全沒有興的樣子,打算晚上被周時聿例行親完后找部恐怖片看看,最好是能把自己嚇昏睡過去的那種,也免得半夜看天花板思考人生睡不著。
晚上9點半,裴祤寧準備找睡去洗澡,柜里翻了翻,隨手拿到周時聿送的那件真小吊帶。
本來猶豫了下怕穿得太會不會出事,但想起這一周來周時聿無無求的模樣,不穿他可能都不會有什麼反應。
因此,裴祤寧拿著小吊帶進了衛生間。
洗完澡換上才發現,這件睡遠比拿在手里看還要,布料薄如蟬翼,著,兩細細的吊帶更是弱不風地掛在肩上,好像一扯就能斷掉。
從衛生間出來,裴祤寧有點口,去冰箱里拿水喝,打開柜門卻發現里面放了很多新鮮的食材,飲料。
關上冰箱,邊喝水邊回了臥室,隨口問周時聿:“你買那麼多吃的放家里干嘛。”
周時聿剛接完一個電話,回頭。
便看到只穿了掌大點布料的裴祤寧。
口的深V半遮半掩,朦朦朧朧,呼之出。
周時聿收起手機進來,又不聲地關掉所有門窗,“明天不出去,當然要準備充分。”
裴祤寧還沒察覺異常,眨眨眼,“不出去?那我們在家里干嘛,大眼瞪小眼嗎。”
周時聿沒回,徑直走到面前,把人抱到床邊坐下。
他微微彎腰,雙手撐在床兩側,整個人侵占式地攏住裴祤寧,沒說話,結微,滾熱的氣息持續在臉上游走。
看到角有一點留的水漬,出拇指幫輕輕掉。
而后才是一點帶蠱的氣聲,“你說呢。”
他這個作像走了空氣里所有的水分,裴祤寧心跳加快,張張發干的,“我怎麼知——”
話未說完,余忽然看到床頭放了一個包裝致的小方盒。
上面,一眼可見醒目的三個字——【6只裝】
裴祤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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