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舊耳墜子一出,紅袖的槽直接掉到只剩下皮。
一個區區伺候人的瘦馬,居然要將自己用舊的耳墜子送給!
紅袖氣得直哆嗦,“像你這樣千人騎萬人枕的東西,誰知道有沒有病!”
這話可就錯了。
蘇邀月的干凈的很呢。
那牙婆看跟看眼珠子似得,哪里會讓沾染男人。
最干凈的瘦馬,自然能賣最高的價錢。
“你不要就不要嘛。”蘇邀月糯糯的將那對舊耳墜子砸到紅袖上,“那去幫我扔了吧!”
“你,你……”
“我什麼呀?”
蘇邀月滿臉挑釁,哪里還有在陸枕邊那種乖巧弱的樣子。
“好啊你,終于出真面目了!我要讓公子看看你這條母狗到底是個什麼德行!”
哇哦。
蘇邀月被紅袖一把拽住了頭發。
不甘示弱地拉扯回去,然后朝著紅袖的腹部就是一手肘。
紅袖沒想到蘇邀月還有招,登時腹部吃痛,松了勁,然后就被蘇邀月溜了出去。
“打人了,打人了,嗚嗚嗚嗚……公子救命啊~”蘇邀月一邊跑一邊喊,眼尖地看到從外面回來的陸枕,立刻悶頭撲進他懷里。
人披頭散發,滿臉淚痕,哆哆嗦嗦,可憐至極。
再看后,紅袖是個人,看起來比紙片人蘇邀月壯碩不。
此刻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實在是兇悍。
“紅袖姐姐說,說奴不是公子的什麼人,連公府的一條狗都不如。罵奴是母狗,那公子您不就是公狗嗎?”
陸枕:……
陸枕垂眸看向紅袖。
眼神依舊溫和,可紅袖卻到了從來沒有覺到的威。
紅袖登時嚇得跪在地上磕頭,“不是的,奴婢,奴婢只是在罵這個賤人……”
“自己去找管事,領了錢財回家去吧。”陸枕神淡然的說完,就掛著蘇邀月往屋里去了。
紅袖癱在地。
大丫鬟二號紅袖。
因為辱罵陸枕是公狗,所以被辭退了。
紅袖被送回了家,即使過程中哭天抹淚,以死相,也沒有再打陸枕那顆公狗心。
可蘇邀月的目的并沒有達到。
需要一個名分。
有了名分,才能讓陸枕去替要籍文書。
畢竟堂堂世子的人,怎麼能是個奴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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