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他總是能在最無助的時候像天神一樣的出現。
“你是哪家的娘子?”男人淡笑著詢問,“我不記得自己見過你。”
“我是定遠侯府家的……小姐。”
川沒有說是養,因為本來就是小姐。
真小姐。
跟蕭裊裊那個假的不一樣。
自卑和虛榮心促使川說出這樣模棱兩可的話。
“原來如此。”蕭朔那個大早就在信里跟陸枕說過了。
不過按照原文,陸枕并不知道定遠侯府現在還有個“養”,他將川當了蕭裊裊,如此,才會引發后期一連串的誤會。
“公子,我一直還沒有問您的名字。”川鼓起勇氣。
陸枕一愣,然后道:“陸枕。”
陸枕,永寧公府的世子!
“吧。”
川這才發現陸枕手里一直拿著一塊白的帕子。
紅著臉趕忙掏出自己的,“我自己有。”
陸枕注意到帕子上的圖案,“這繡的什麼?很是可。”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的面龐,男人就是想要引多說話,男人也不懂這是為什麼。
陸枕:……?
這突如其來的奇怪覺和文字填充陸枕的腦中,陸枕頓在那里。
“這是我自己繡的白兔撈月。”川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陸枕卻下意識皺了皺眉。
“這是白兔呀?我還以為是狗熊呢。”一道俏俏的聲音進來。
蘇邀月從外面那個足足有十八個彎的水榭走廊跑進來,終于到了兩人中間。
這兔子真重!
“川,你的手藝真是越發好了,想當年你跟我一起在揚州做瘦馬的時候,繡得還沒這麼好呢。你看這狗熊撈月,真傳神。”
川的面瞬時發白。
站在那里被氣得直哆嗦。
就像是被生生褪下了上的全部一樣站在自己最在意的男人面前那般恥。
雖然,雖然陸枕或許已經猜到了從前的份,但現在是定遠侯府的小姐,王氏已經將所有的知人都理干凈了,只剩下一個蘇邀月不在掌控范圍之。
只要蘇邀月死了,就沒人會知道。
現在定遠侯府的二小姐,曾經做過三等瘦馬的事。
川不敢抬頭,怕看到陸枕嫌惡的眼神。
“別說了。”男人溫和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冷漠。
川抬頭看去,陸枕正在為了而責備蘇邀月。
那一刻,川心中涌起無限激之。
只有他,只有他永遠那麼溫,不管是瘦馬還是定遠侯府的二小姐,都待始終如一。
蘇邀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你兇我?”
“你居然兇我?”
蘇邀月氣得將手里的兔子往陸枕上一扔,提轉就跑。
去你的陸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