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洄筆尖頓住,抬了下眸,目懶懶倦倦地落在跟前的后腦勺上。
整個班級吵吵鬧鬧的,直到語文老師走進來,他們才消停了點兒。
語文老師是個中年人,教書多年,對這些場景見怪不怪,一進來就隨手拍了拍桌子,開始講課。大家翻開課本,做好瘋狂記筆記的準備。
程聽蘿的語文課本是好不容易搶救回來的,之后,很多字跡都模糊了,用了很多時間和力,才挽回了一大半。有些地方實在是沒辦法,但也只能沒辦法。
就這,也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如果那天進去得再晚點,程小哲作大點隨便扯一下,的課本肯定一扯就碎,那就真的是搶救不了。很后怕,也很生氣,但是什麼都做不了,沒辦法懲罰始作俑者,也沒辦法給自己討公道。在程家,誰都可以有公道,可沒有。就像一個沒有人權的木偶,茍且活著。
想抵抗,想反抗,想翻出封建的五指山,但是目前的,力量薄弱,什麼也做不了。不過相信會有那一天的,一定會有。
課上了十分鐘后,語文老師一邊在班級里走一邊講課。走到程聽蘿和季清洄旁邊時,敲了敲季清洄的筆記本,威脅道:“你給我好好做筆記,再不好好做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的眼角正好掃過程聽蘿的筆記,贊賞道:“你跟這個同學學習學習,看人家做得多漂亮。”
語文老師很夸獎人,連岑可都覺得稀奇,探頭看了一眼,旋即出不可思議的表,但不敢說話,只能朝程聽蘿眼睛。
真的是工整又漂亮。
季清洄拖著調說:“老師,你怎麼還踩一捧一呢?”
班里有人忍不住笑出來。
語文老師瞪他一眼,“我這是你學習。而且我都踩你多次了,你又不改,我看你才不在意被踩。”
也沒在意,說完以后就走去下一組,接著上課。
就岑可,覺得這話怎麼這麼悉。剛剛才說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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