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天吵架的話題就是“男人本”。
一節與往常無異的生課后,薛理科和蔣英語討論一道題,討論著討論著突然急眼了。
薛理科:“比就比,走啊!”
蔣英語:“走啊!”
薛理科:“那你倒是起來啊!”
蔣英語一拍桌,著膛往外走,薛理科跟在后頭。
彼時于真意正從外面灌水回來,捧著水杯差點和兩人撞個正著。
眼見兩人火氣都不小,于真意回到座位上,習慣地踩著張恩儀椅子下的橫杠:“他倆干什麼呢?”
張恩儀撇撇:“男人都有病。”
“啊?”
沒從張恩儀那兒得到回答,于真意又扭頭看著陳覺非:“他們干嘛去了呀?”
陳覺非鄭重其事回答:“和你無關。”
于真意好奇死了,大家都知道,就不知道,小團開始排人了!
眼地看著顧卓航,對方了眉心:“我不知道怎麼說。”
于真意實在不明白。
怎麼,前面這倆傻缺要做的事無法用中文描述出來嗎?
張恩儀聽得不耐煩了,拽著于真意的肩膀,在耳邊低語。
生課上學到基因與傳,下課后薛理科和蔣英語正做著題,張恩儀突然來了句鼻子的男人唧唧大。也不知道這句話中這倆二貨哪個點了,兩人回過頭來,四只眼睛齊齊看著張恩儀,張恩儀甚至覺得自己的后腦勺也被兩雙鋒利的眼睛盯著。
“你覺得誰的鼻子?”
張恩儀語塞,只是在地拿出手機低頭刷微博,刷到幾個外國帥哥,然后隨口讀了一下下面的評論而已啊!
“我”張恩儀卡了老半天。
眼見張恩儀沒回答,薛理科看著蔣英語,比劃了一下:“我的好。”
蔣英語冷哼:“你不要自賣自夸了。”
薛理科:“說真的,胖子的小,這是有科學依據的。”
蔣英語:“我都說了我胖的很可好不好!”
薛理科:“你不知道迷你也等于可嗎?”
蔣英語:“薛理科你放屁了。”
薛理科:“ego。”
戰爭一即發,兩人越說越是火冒三丈,說再多不如比一場。
于真意聽完全過程,臉皺一團。
神經病吧
不過
湊近張恩儀,著說悄悄話:“鼻子那個那個大,是真的嗎?”
張恩儀哪兒知道啊,理論堪比因斯坦,實踐相當于恒山派小尼姑。
“不過啊,外國男人都長。那外國男人鼻子都那麼,以此類推,這肯定是真的。”
于真意恍然地哦了聲,好像是有些道理。微微側,翻看著政治書,把臉捂得嚴嚴實實的。沒一會兒,又悄悄地移下來,只出一雙眼睛,打量著正在做題的陳覺非,又看看顧卓航。
兩人的五無可挑剔,的確能稱得上師大附中里最帥的兩棵草。
大概是目太直白,兩人齊齊抬起頭,難得站在統一戰線上,面平靜地看著,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在想什麼。
于真意機械地轉過頭:“我沒那個意思”
陳覺非輕飄飄的話從后頭傳來:“于真意,別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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