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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無從抵賴》 第49章 第 49 章

 林雪:“我當然開心啊!”

 陳江:“那不就好了,錢敏看著也很開心。”

 林雪:“錢敏是開心的,可是老于好像真的不開心啊!”

 陳江:“你能不能別瞎想了。”

 “”

 ·

 “瑤瑤,給我和陳覺非拍兩張。”于真意把相機給瑤瑤。

 整個人掛在陳覺非上,兩手揪著他的耳朵。一次陳覺非的耳朵都得嘆一次,他的耳朵這麼,卻這麼聽話,這反差實在是太可了。

 瑤瑤招呼楊來看照片,邊看邊嘆:“帥哥和在一起真的太養眼了。”

 那邊的兩個孩在忘我地看著相機里的照片,這頭的兩個人又在炎炎夏日里膩膩歪歪。

 “于真意——”

 于真意一愣,以為是張薇,頭也沒回還開玩笑地嘆:“張薇這聲音喊得跟我媽一樣。”

 陳覺非抬頭看向前方,緘默幾秒:“我媽來了。”

 “啊?”

 “你媽也來了。”

 于真意回頭看去,四個家長前后走著,這顆熾熱的心在酷暑夏日里瞬間拔涼拔涼。倒是不介意把和陳覺非的關系公諸于世,只是這一刻的是一點兒的準備都沒有。

 “真真!”林雪笑得花枝,走過來摟住,“姨聽你室友說了,別藏著掖著了。”

 于真意懵懵看向張薇,張薇訕訕地點點頭。

 的手還和陳覺非的十指相扣在一起,林雪低頭看了眼,上的弧度擴得更大。

 “媽,爸,林姨,陳叔”于真意依次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這一刻真的到來的時候,也能坦然自若地面對。

 這好像,并不是一件多麼嚴重可怕的事

 錢敏也走過來:“你早說呀,你看我們像不同意的樣子嗎?”

 于岳民:“咳咳!”

 林雪:“就是呀,姨可喜歡你了呢真真!”

 于岳民:“咳咳咳咳!”

 他都快咳死了,怎麼沒人搭理他?

 那邊,幾個人調侃著清北的學士服好看,嚷嚷著繼續拍照。于岳民走在最后,陳覺非適時放慢腳步跟在他邊。

 “于叔。”他鄭重地喊了聲。

 于岳民看了他一眼,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表也許是太過嚴肅,他勾過陳覺非的肩膀:“別嚇著。”

 陳覺非淡定從容地嗯了聲,他沒有嚇到,但是他的確是來討好于岳民的。

 于岳民:“你叔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現在誰還干這種拆散小的缺德事啊對不對?”

 陳覺非又低低嗯著。

 “只是吧”

 陳覺非的心突然一懸,有些張,這個轉折后面的話對他來說非常重要:“您說。”

 于岳民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停頓了幾秒:“我不介意你送真真什麼貴重禮。我們真真這麼好一小姑娘,就是值得好東西。”

 沒必要說什麼禮太貴重了的虛偽話,誰家孩子還不是個寶呢?做父母的實在沒必要貶低自家孩子的價。在于岳民的準則里,孩子就是要富養的,富養才能有更高的眼界,才不至于被男人的一點蠅頭小惠而恩戴德,嚷嚷著非他不嫁。這個社會里,人的道德太高,高到只是了點男方的小恩小惠就自我

 所以于岳民從不這麼教于真意,他給于真意最好的東西,言傳教地告訴,如果的男朋友連的父親所能給與的東西都無法滿足的話,這個著實沒有意思。

 陳覺非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給于真意最好的東西,是于岳民作為父親的準則,也是陳覺非的人生信條。

 “只是,你下次要送真真禮的時候就別把禮寄到家里來了,你送一次,你錢姨就要跟我鬧一次。貴的東西我也送得起,可是我不像你們小年輕,我已經沒有創意了。”

 說完,他又好面子地補充,“你送的東西,叔年輕的時候已經玩過了。”

 陳覺非立刻反應過來,當下認真地點頭:“好的。”

 于岳民拍拍他的肩:“去和朋友們玩吧。畢業快樂,陳陳。”

 他看著陳覺非走到于真意邊,兩人相視一笑,嫻地扣住的手腕,兩人十指相扣。

 于岳民又喊:“真真。”

 于真意回頭,眼里藏進燦然點,剛剛因為牽手而漾起的肆意笑容掛在臉頰邊:“怎麼了呀爸爸?”

 于岳民突然心頭一滯,眼眶跟著泛上點熱意:“真真,畢業快樂。”

 匆匆四年彈指過,一句悉又陌生的畢業快樂,穿過時的甬道,穿過四季的疊,再次落的耳畔。

 又是一程山水的結束。

 于真意,陳覺非,畢業快樂。

 ·

 那時候正流行海綿寶寶說的那句“我要和我最好的朋友去海邊玩”,于真意興致大發想要錄vlog,為此還特地帶了兩個相機。

 把畢業旅行的地點選到了海城,計劃了整整一周的旅途。旅行的最后一天,們臨時決定去西葵島。

 這是一座還未完全開發的小島,保留著較原始的漁村模樣,所以在一開始時于真意并沒有將它列自己的旅途中,這完全是一場臨時起意。

 六人下了機場后打車到碼頭,然后坐游上的這個島。于真意里嚼著泡泡糖,了個懶腰,瞇著眼睛仰頭看著遠圓得像蛋似的太,迎面撲來的海風回在鼻尖里,夾雜著咸的味道。

 正午的落在海面上,像堆的橘子澆灌而下,氤氳出鮮艷的橙黃

 遠蔥郁山巒的景象在視野里漸漸放大,泡泡糖在里嚼得沒了味。

 于真意手肘張恩儀:“快到了。”

 張恩儀嗯了聲,滿目嫌棄地看著靠在顧卓航肩頭的薛理科,前者同樣一臉嫌棄。

 張恩儀和顧卓航說快到了。

 顧卓航終于有了種得以解放的釋然,他了下肩:“薛理科,別死船上。”

 薛理科:“我討厭坐船,永遠討厭。”

 陳覺非:“那回去的時候,你只能游回去了。”

 ·

 夏天和海邊的適配度堪稱百分之百。滿目椰林樹影,生皆是吊帶短。青石磚壘砌的老舊墻面上趴著長勢正青綠的藤蔓。

 來來往往的托車行駛在燥熱的柏油馬路上,引擎發的聲音轟鳴震

 六個人在酒店放好行李后,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租電瓶車。

 租電瓶車的阿嬸說電瓶車三十元可租用一個小時,蔣英語的小眼睛都在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瞪得老大,等看到六個人租了四輛電瓶車后,蔣英語更心疼那兩百塊錢,他看著顧卓航:“哥,你不和我一起嗎?”

 顧卓航緘默稍許:“我們兩個一起的話還為難你的。”

 于真意看著顧卓航言又止的表笑,抱著椰子,喝了一口后,陳覺非湊上來非要和用同一吸管,于真意立刻把手挪開。

 陳覺非滿臉不高興:“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于真意:“一一買了青檸,我要和換著喝。”

 “那買兩瓶不就好了嗎,薛理科又不是沒錢。”

 正說著,張恩儀從后頭奔過來,一把摟住于真意:“我想喝你的!”

 于真意遞給:“這個椰子好淡哦。”

 張恩儀:“那你喝我的。”

 兩人都穿著系相近的碎花臍吊帶和超短,一旁有海鮮館的阿姨端著剛出鍋的海鮮路過,用著生疏的普通話贊嘆:“好元氣哦!”

 于真意和張恩儀對視一笑,臉上開出花。

 看了看陳覺非,鞋尖踢踢他的小:“你也元氣一點呀。”

 陳覺非憤憤往里灌了口冰涼的青檸

 他沒有元氣,他只有怨氣。

 陳覺非往后頭看:“科科,你能不能走快點?”

 快點把張恩儀提走,真煩。

 薛理科費力地走在后面:“我好累啊哥哥姐姐們。”

 于真意有些擔憂地喃喃:“他好像很虛。”

 張恩儀:“虛是虛了點,應該不至于死在島上吧。”

 陳覺非:“”

 好慘啊薛理科。

 于真意坐在陳覺非車后頭,張恩儀坐在薛理科后頭。

 于真意舉著相機:“一一,我給你拍照吧。”

 說完,又神叨叨地囑咐陳覺非,說是要和薛理科保持一樣的車速,可以稍稍慢一點,也可以稍稍快一點,但不能慢很多,也不能

 說到一半就被陳覺非打斷,他兩條長支著地,八風不地坐著,雙手環一臉老大爺樣:“你為什麼不讓科科跟我的車速來?”

 于真意想了想,湊他近了些,著他的耳朵:“科科哪有我的非非聰明哦!我的非非一講就通了。”

 從高中到大學畢業,陳覺非還是對“非非”這個稱呼毫無招架之力:“那當然了。”

 于真意笑著,幫他把墨鏡卡到腦袋上。上下打量了陳覺非一眼,陳覺非這一是于真意給他搭的。因為從來沒見過陳覺非穿五花八門的特地買了件撞鮮明的橘印花襯衫,勒令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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