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琢磨,若不是看過那張臉掩蓋的是何,當真兒會被騙了過去。
許是他目看得太直白,總算是反應過來什麼,剛抬起的頭立馬又垂了來:“奴……奴婢丑。”
兩只耳朵還是瓷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漸漸地變紅了,小聲的哀求他:“殿下別看。”
宋懷宴被這的模樣弄的心間一,嚨滾了滾,聲音暗了幾分:“過來。”
指腹相互挲了一番,宋懷宴目釘在耳垂上:“別讓孤說第三遍。”
南殊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還未靠近就被他一把摟了腰。居高臨下的目看了一眼,隨后單手便將人擁懷中。
太子殿下量太高,跌坐在他懷里只有小玲瓏的一團,都不敢。
只出兩只紅的耳尖,人心懷。
宋懷宴心中嘆了口氣,掌心之下腰肢果然如想象中纖細,一只手落上去正好把玩。
他毫都沒客氣,靈活的指尖落在腰間,掌心帶著滾燙。
扭腰輕輕掙扎,被他掌心弄得渾發,怯生生地喊他:“殿下……”
宋懷宴被喊得眸漸暗,上回便是如此,本住,卻被兩聲喊得起了心思。
如今坐在懷中,細聲細氣的嗓音聽著就讓人想欺負,水汪汪的眼睛起來滿是無辜的看著他。
既是已經投懷送抱了,里還一聲聲地喊著他,他自是不需客氣。
宋懷宴目落在那頸脖上,如雪般細膩的一截。他卻記得這頸脖往下盈盈白雪間還有一顆紅痣。
他手指落在這上面,瞧著不急不躁,但作卻快。靈活的手指落在腰間,剛探進去卻發現子在抖。
不像是那種歡愉的,反而像是在害怕。
只一瞬間,他渾那帶著炙熱的氣息就褪得干干凈凈。
宋懷宴收了手,松開了對的鉗制。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垂眼看:“不愿意?”
坐在他腰間,氣息紊,襟半褪,雪白細膩的若影若現,白的晃眼。
此時虛弱的癱坐在他上,如玉般的雙手抵在他前,一雙眼眸失神放空。
那眼神癡癡地落在他臉上,喃喃地喊了他一聲:“殿下?”
宋懷宴垂眸看,居高臨下的目清楚地看見眼里的掙扎,隨后似是想到什麼,緒褪的一干二凈。
坐在他腰間,也不敢。
雙手環,雪白的段在他眼皮子底下無助地抖:“不……不是……”
這模樣哪里像是不愿,倒像是不敢。
嘖……還是不聽話。
手指出去,懲罰的抵在瓣上,的咬著,卻是沒躲開。
他眼中這才浮出一滿意,手指繼續緩緩往下,最后落在抖著的腰腹間。雪白細膩的一截,隨著手指微微跳。
他把玩了一會兒,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下次還想要,就得你來求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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