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都與益州都是附屬地,每年七月中旬都會敬獻一批上好的珍寶來。
后宮子多,如何分這就代表著榮耀了。
每年除了之外,榮側妃與珍貴嬪拿的是大頭,余下的那點兒旁人都是按照位份給。
可今年到底是不同了,人多,東西自然也就更為貴重。
這得多的就是個臉面問題。
太子妃低頭喝了口茶,想到什麼又道:“臣妾剛進來倒是瞧見珍貴嬪邊的宮在門口?”
劉進忠心中一激靈,立即跪下來:“奴才還有一件事忘了稟報,求殿下責罰。”
他干脆利索的將清早的事給吐了:
“那宮抓住后還口口聲聲是太子妃派來的,奴才不敢做主,還請殿下明示。”
事不大,但仔細一想卻也代表著珍貴嬪不顧尊卑,手的太長。
“榮華殿的宮還在門口跪著,說珍貴嬪子不舒服,求殿下前去看看……”劉進忠聲音越說越小。
太子垂下眼眸,挲著手中的茶盞道:“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將人送回榮華殿。”
劉進忠起來嘆了口氣:珍貴嬪白日丟了臉,晚上丟了面。
今日一整日下來,里子面子都沒了。
“珍貴嬪也太糊涂了。”太子妃嘆了口氣,目往殿下那兒看去,卻見殿下低頭挲著手中的茶盞,不知在想什麼。
話音頓了頓,便換了個話題:“只是苦了殊昭訓,今日這從早到晚事事不順。”
“嬪妾瞧俏生生的立在那兒,跟玉做的人似的,也不知嚇沒嚇到。”
太子挲著茶盞的手停下,隨后指了指上頭的幾樣珍寶:“這些送去瓊玉樓……”
指尖落在那荔枝上,想了想,太子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其余的太子妃按照位份來吧。”
折子落下來,太子妃笑著接過。
瞟了眼剛剛殿下手指著的地方:“這旁的東西不新鮮,唯獨這荔枝名貴。每年都只有那麼幾份,殊昭訓今日了委屈,嬪妾覺得應當往那兒送一份加以安。”
太子低頭抿了口茶:“你做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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