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韜無奈,“我見不得這樣辛苦。”
“何必多此一舉,你直接把錢給不就好了。”殷明說。
盛韜搖頭,“那不行,我自己去買也不行,那格子鋪的老板認識我,我陪聽雨去過幾次,他應該記得我。”
殷明問,“賣什麼啊?”
“一些手工發卡,還有裝飾品什麼的,很好辨認。”盛韜嘆了一口氣,“這事別說出去啊。我不想讓知道。”
王遠博仰頭看向躺著的徐朝宗。
徐朝宗面對墻側躺著,看不到他的神。
王遠博現在真有點佩服并且同徐朝宗,跟盛韜住一個寢室,每天聽他換著角度秀恩……
徐朝宗不想聽。
但盛韜太雀躍,那些話就鉆了進來。徐朝宗猛地睜開了眼睛,他有些疑,格子鋪?手工飾品?
怎麼回事。
他記得前世孟聽雨雖然也很喜歡做那些可的小東西,但從來沒有販售過,大學期間也沒有開過什麼格子鋪。
孟聽雨的家境不算很好,但也不差。
是孟家獨,孟父孟母都有穩定的工作,工資也尚可,對這唯一的兒是百般疼。可以這麼說,孟聽雨在同齡人中,本就不缺錢花。孟父孟母也不希在大學時候每天去兼職,在兩老看來,以后畢業了開始工作得幾十年才能退休,想打工?以后多得是時間!大學就應該好好校園生活。
因此大學幾年,孟聽雨并沒有正兒八經的兼職過。
只偶爾上了合適的機會,會兼職幾天,賺一點額外的零花錢。
現在是怎麼回事?
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晚上,徐朝宗睡不著,來到宿舍臺,在寒風中煙。最近他煙有點兇。
反正也沒人管他,也沒人會念他了。
王遠博去洗手間,正好路過臺,見徐朝宗在黑暗中往一次杯子中彈著煙灰,指尖那一點忽明忽滅。
他走了過去,在另一邊站定,被冷風一吹打了個冷,“你不冷啊?這會兒零下。”
像這樣冷的天,他就算想煙也會忍一忍。
徐朝宗目幽深地看著遠方。
王遠博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實際上比起盛韜,他更欣賞徐朝宗。他也看得出,徐朝宗以后是做大事的人。此時此刻見徐朝宗這般頹然,他難免出聲勸道:“其實盛韜人好的。”
徐朝宗充耳不聞,依然神冷峻的煙。
王遠博又道:“天涯何無芳草。”
這話終于引來了徐朝宗的一瞥。
“沒必要這樣。”王遠博自認為看穿看,“沒必要就盯著一個人,你去看看,說不定能到真正合適的。”
徐朝宗冷漠地看他。
他將煙掐滅扔進杯中,聲音冷淡,“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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