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陸黎的占有但凡是長了眼的人都能看出來。
這種幾乎偏執到了病態的占有對于沒有的人簡直就是毀天滅地的打擊,雙方都會被折磨得遍鱗傷。
但是想到剛才姜宜的反應,陳兆又覺得自己的挑撥簡直就是相形見絀。
陳兆在閉眼的時候,姜宜就扭頭假裝喝酒。
等喝了好幾杯后,他一抬頭,就看到睜開眼的陳兆錯愕地著他。
姜宜覺得自己臉頰熱得厲害。
可能是心虛得臉頰發燙了。
他撓了撓自己的臉龐道:“我不是故意忘記的。”
“那天我下午我好像在睡覺,聽不清你說什麼……”
姜宜覺得自己說得有些七八糟,他有點奇怪,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后努力組織語言道:“第二天好像……”
“好像……”
他有點迷茫地停了下來,似乎是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
陳兆錯愕地著大理石桌面上的兩瓶尾酒。
兩瓶尾酒全空了。
他不震驚姜宜喝完了那兩瓶尾酒。
因為在他們眼里,尾酒就不算酒,頂多就是帶著果味的甜汽水。
陳兆震驚的是姜宜喝了兩瓶尾酒后,從脖子到臉立馬氤氳出了一片紅,眼神也有點水潤遲鈍,仿佛已經是醉了的模樣。
他本的皮就白得晃眼。
如今薄紅在雪白的氤氳而上,從扣好的扣子蔓延開,平直的鎖骨泛著胭脂一般的紅。
酒吧的另一頭傳來一陣嘈雜。
陳兆轉頭去,發現一個穿著黑外套的金發男生一路帶著戾氣走過來。
男生得高大,在人群中極為顯眼,戾氣又重,直接丟了張卡給后的領班。
好幾個領班連忙領著男生朝著他們這桌走來。
姜宜端坐在沙發上,雪白的耳垂和臉龐已經泛著紅,眼尾也帶著紅,淡的薄沾了酒,顯得潤紅潤。
漂亮得驚人。
他歪著腦袋,迷茫地在小時候那段回憶卡殼一會,然后小聲道:“Arno呢?”
陳兆心想別Arno了。
你家Arno來的樣子好像他媽要宰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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