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宴目獃滯,臉龐也鬆懈下去,「不會記得我,永遠不會。」
「……」
「不!說會!因為你是心裡最難以忘的人。」白厲霆說完這句話才轉過來。
兩人的目對視,宋時宴似乎想從對方眼裡探究真實。
但片刻之後白厲霆都沒有什麼變化,就任由他看著,宋時宴鼻頭猛然酸,就像是無形的希希,支撐他過下去。
這比打一百支藥劑還要管用!
白厲霆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好起來,永遠都是你的,十個霍澤都不行。」
「我們等你。」
話音落下,隨著房門被關上,空的房間里只剩下宋時宴一個人回味著那句話:「是心中最難以忘的人。」
宋時宴想著想著突然笑泛出笑意來,皮因為太過乾開裂出,彷彿像是盛開在地獄的曼陀羅花一樣耀眼。
白厲霆再回到家中時,飯菜已經差不多都上桌了,顧央休息了一會兒正好下樓,跟他招手,「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你幹嘛去了,不會這麼快就收拾那人去了?」
顧央從不懷疑白厲霆霹靂手段,不過他只是笑笑,沒說話,隨後又寵溺地走到跟前去。
「有口福了,蘇小姐親自下廚。」
「是啊,等改天我也要好好學習一下怎麼做菜,打發打發時間。」
白厲霆立馬拒絕,「不行,油煙味兒對孩子不好,不允許你做飯,請那麼多傭人是幹什麼的。」
「那按照你說,我不應該讓小小親自下廚咯。」
「哪有,那是蘇小姐的好,我不能阻止,但我可以阻止你。」
兩人鬧鬧笑笑,門鈴再次被摁響。
白厲霆過去開門,霍澤提著禮現在外面,說話的時候口中呼出白的冷氣。
「又見面了,白爺。」
霍澤沒有見外但也很禮貌客氣。
白厲霆點點頭,兩人一同走了進來。
蘇小小也正好從廚房裡忙完出來,眸中略帶高興,「今天好不容易親自下廚,所以就順便霍澤也過來了,昨天他可是請我吃了高級西餐。」
話語間的玩笑,蘇小小和霍澤相越來越融洽了,兩人說話和之間的互也再自然不過。
倒讓白厲霆有點疚在心裡,當初是他支持霍澤追求蘇小小的,只是希讓宋時宴出現危機,沒想到如今還真的一切都朝他們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了。
白厲霆才見過宋時宴,想起他被病痛折磨的樣子,突然有點難,顧央細心,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將他拉到臺去說話。
「你怎麼了?怎麼心事重重?」
「不會是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吧?」顧央抬手指在他的口。
白厲霆深呼了一口氣,「老婆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做那些無聊的事,現在眼下最重要的是養好你和孩子才是,就是一點工作上的事讓我頭疼罷了。」
「還有你白厲霆擺不平的事兒?」
「有!」
「那你說給我聽聽!」
「老婆,醫生都說了讓你好好休息,這種事我來心就行,你別管了,聽話。」
白厲霆不擅長說話,或許是他和顧央兩人在一起太久,有什麼細微的變化都被看在眼裡。
蹙眉,「不許騙我,等會兒吃完飯我們回房間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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