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大度與仁慈,刺得淑妃眼睛發脹。
皇后都不在意,們這些嬪妃還能說甚麼呢?!
*
虞姝醒來后,讓知書去看看翠碌軒的大門是不是被人堵著。
今日又錯過了給皇后請安的時辰。
虞姝倒是不慌。
想來,皇后能得皇上的敬重,必然是一個聰慧之人,又豈會看不出虞貴嬪的伎倆。
知書本想試試能否走出翠碌軒,卻是被小太監擋住了。
知書沒有與其爭執。
墨畫也過來了,生怕知書被欺負了去。
畢竟,這座翠碌軒中,真正做主的人是虞貴嬪。
知書與墨畫結伴往回走,墨畫憤憤然,“這里是后宮,虞貴嬪還想一手遮天了不,委實不知天高地厚!這天下、后宮,俱是皇上的!豈是一個虞貴嬪就能為所為?!”
知書也氣憤,但比墨畫沉穩的多,做了一個噤聲手勢,“噓,貴嬪娘娘的人在盯著咱們呢。”
兩人往側面瞥了一眼,就見有人鬼鬼祟祟,正探頭探腦的看向偏殿的方向。
此人是夏荷。
夏荷甚是納悶。
虞人被虞貴嬪欺負到這個地步了,為何虞人不在皇上面前提及一個字?就心甘愿被貴嬪娘娘欺辱?
夏荷約懷疑什麼,但沒有任何證據。
*
今日無早朝,封衡就在書房批閱奏折。
他十八歲登基之后,可謂是日理萬機。這座江山到他手上時,已是滿目瘡痍,他整整三年未歇過一日,倒不是為了所謂的千秋偉業,而是他那些年在外歷練的經歷,讓他深刻明白,這天下之大,還有太多百姓流離失所,在苦寒北地之,還有不畏生死的將士守衛著這片王土。
他是帝王,既戴其冠,必其重。
王權疾步走上前,看了一眼瑾帝,這才道:“皇上,辰王爺求見。”
封衡今晨一踏出翠碌軒,就已得知辰王子夜回京了。
封衡停筆,墨滴落,染了奏折。
須臾,帝王清冷的俊臉似是有了一的變化,道:“宣辰王進來,再去把朕的虞人過來。”
王權一怔。
皇上明明知道虞人沒有宮之前,與辰王匪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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