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王家想不認都不行,一個是怕被告流氓罪,再一個,趙小草真的會打人,公婆大姑子,誰呵斥,就上拳頭那種。
說到后面,田雪簡直要笑瘋了:“...大姐,你不知道,我聽說,王紅艷今天回娘家,不同意趙小草進門,直接被趙小草一拳頭砸的鼻子都出了,太解氣了。”
“你去找的趙小草?不會被王家知道吧?”
“我又不傻,我改了打扮去的,姐夫都提醒過我了。”
“...”
最后,掛了電話,田宓還是恍惚的,看向丈夫:“你怎麼知道趙小草的?”
“之前,去看老班長的時候,剛巧遇到過趙小草搶東西,我跟周建設幫忙把東西追回來后,聽周圍的百姓說的。”
這也...這也...太人解氣了吧!
田宓沒想到還能有這麼個發展,怪不得丈夫昨天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呢。
這可真是...棒呆了!
這下,王紅艷可不就是要忙碌好一陣子了。
見妻子高興的眼睛亮晶晶的,婁路回也高興:“這麼高興?”
“嗯嗯,特別特別開心,回回,謝謝你。”這要不是在辦公室,都想沖上去,給人一個的親親了。
婁路回低笑,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了敲門聲。
夫妻倆齊齊回頭,人高馬大的周建設以一種極其辣眼睛的姿態,倚在門框上,見他們看過去,他立馬眉弄眼,著嗓子扭道:“回回,汪旅喊咱們過去呢。”
田宓...拳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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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婁路回甫一進門,就遞給妻子一個用報紙包著的小方塊。
田宓拿在手里顛了顛,狐疑一瞬后,立馬反應了過來,興問:“這是三千塊?”
婁路回換了鞋,了外套,才攬著人的肩膀往屋走:“打開看看。”
當然要看看,丈夫話音落下的時候,田宓已經拉開報紙,出里面一小疊整整齊齊的大團結:“怎麼這麼快...”
話還沒激玩,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回頭看男人:“汪旅長你過去,是要出發了嗎?”
婁路回點了點頭:“錢到了,所以明天早上六點就得出發。”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會兒,田宓突然覺得,手里的三千塊也不是那麼香了。
當然,不是那種黏糊離不得人的,低落的緒只持續了幾秒,便立馬調節了過來:“那快洗手吃飯吧,吃完飯我再給你做一些吃食帶著。”
“不用,炊事班會幫忙準備干糧。”婁路回洗完手,拉著凳子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先給妻子夾了一塊。
“那不一樣,部隊的是部隊的,今天下面農場里殺了頭牛,我跟大姐去的早,好容易在司務長那邊勻到幾斤,本來想燉土豆做菜吃的,這下剛好做牛條,給你帶在路上吃。”不知道部隊里面準備的干糧都有什麼,但終歸多準備些食是沒錯的,起碼能解解饞不是。
婁路回張了張,到底沒舍得拒絕,最終眉眼和道:“吃完飯我們一起做。”
田宓算了算做牛條的時間,不耽誤休息的功夫,便點頭應了下來:“剛好你力氣大,負責切牛。”說到切牛,田宓又放下筷子,去將放好的牛拿出來,泡在溫水里解凍,才又回到飯桌上吃飯。
期間丈夫一直跟前跟后,心知他這是舍不得自己,田宓也由著他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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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后,兩人一起窩在廚房里做牛條的時候,婁路回又代了一些事:
“今天早上,我跟爸也通了個電話。”
田宓問:“你爸還是我爸?”
“你爸。”
“跟我爸聊升職還有分家的事?”
婁路回將切一個厘米左右細的牛條,放進一旁洗干凈的菜盆里,又重新拿起一小塊牛,繼續改刀:“對,順便將我的一些建議都說了,爸說需要考慮一下,明天再給回復...”
說到這里,他側頭看了眼一旁正在剝蒜頭的妻子:“明天我六點就得離開,肯定是接不到爸的電話了,不過我已經跟老陳說好了,讓他到點了打電話跟爸他們通,買票的事也由老陳解決,他應該會找之前幫你買票的戰友潘躍,還有三妹過來的路上你也別擔心,老陳都會安排好的...”
田宓難得聽到丈夫這麼絮叨,往常都是說的比較多。
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家里的事,所以一直認真聽著,時不時的配合點頭。
到最后,婁路回做了真摯的總結:“有什麼事,別一個人著急,我不在的時候,就去找老陳,他也是咱爸的婿,該心的也讓他心,再加上他還是你們那邊的本地人,有自己的人脈,有些事,在你們看來很艱難,但是在老陳手底下就不一定了。”
田宓猛點頭:“我懂,做政委的心眼子多嘛。”
“咳咳...心里...心里明白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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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路回離開的時候,田宓完全不知道。
當然不是不愿意知道,而是沒有力知道。
某個欠收拾的男人,覺得新婚期間就無奈分開十幾天虧大了,所以昨天晚上吃了個夠本。
田宓不懂男人哪來那麼多的力,反正早上是功的睡過了頭,再次睜眼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在這個早睡早起的年代,就...離譜。
起床梳洗后,田宓拎上口糧直接去了大姐家,最近家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實在懶得開火,順便還能跟大姐分一下王家的喜事。
昨天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那會兒急著回家做飯,還來得及將最新的八卦告訴大姐。
抱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心態,田宓剛進大姐家門,小便吧吧的將王紅艷娘家的事說了。
果然,正在挑揀花生,準備年貨的田雨一拍大,滿臉的爽快:“該!就是報應,這下被治住了吧?膈應人。”
田宓連連點頭:“我覺得,以王紅艷那子,起碼能被趙小草分走大半的力,最好能再挨幾次揍,對了,要是連田長卿那慫貨一起揍就更好了。”
“對,要能給揍的走上正路,我能謝趙家八輩祖宗。”
“...”做什麼夢呢?
“你手上拎的是啥?”田雨好一頓暢快后,才看到妹妹手上的袋子。
田宓“哦!”了一聲,隨手將袋子放到一旁的桌上:“口糧,我家老婁出任務了,得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回來,我一個人懶得做飯,就來姐你這里...哎...哎哎哎...姐,大姐,你怎麼手啊?”
這廂妹妹的話還沒說完,田雨就左顧右盼起來,然后抄起不遠的撣子就要揍人。
見妹妹繞著桌子跑,更是氣的在后面攆,里還罵道:“個死丫頭,你這是寒磣誰呢?來親姐家吃幾頓飯,還得自備口糧?你這是把你姐我當啥了?”
完全沒想到大姐會因為這件事生氣。
田宓一邊靈活閃躲撣子的攻擊,一邊急急解釋:“...這又不是一兩天,要半個月呢,這年頭糧食多值錢,誰家不困難啊?我蹭飯帶口糧不是應該的嗎?大家都這樣!”
“你還敢犟?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姐...大姐我錯了,我等下...不,我馬上就拿回去!”
姐妹倆你追我逃的場景委實是有些稽,至不遠,本來玩自己腳腳的果果小胖丫這會兒已經樂呵的開始鼓掌了:“媽媽加油,二姨姨加油...打打!”
田宓氣惱,經過小丫頭的時候,手迅速擼了一把的小腦袋,笑罵:“臭丫頭,你到底幫誰呢?”
小果果是個標準的人來瘋,見狀立馬咯咯笑的站起,腳利索的跟在媽媽后邊追,一邊追還一邊拍著小手,開心的不行。
還別說,被這麼一鬧,姐妹倆也跑不起來了。
田雨微著停下腳步,一手叉腰一手還用撣子隔空指了指妹妹,警告道:“下回再敢帶口糧你就試試,看我會不會你。”
已經抱著胖丫做擋箭牌的田宓連連搖頭:“不敢不敢了...”都結婚了,還要挨揍什麼的,太丟人了。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就在田雨準備將撣子放下來的時候,三團方營長家的王春花一臉興的沖了進來。
田雨跟妹妹對視一眼,以為人家是看到們姐妹方才的鬧劇,立馬將手上的撣子丟在了一旁,剛要解釋,就聽王春紅又是興又是焦急:“哎呀!快走啊,瞧熱鬧去!”
田宓率先反應過來:“誰打起來了?”
“二團那個錢副團長。”
田雨一怔:“你說錢勝?”
王春花嫌嫂子墨跡,一把拉著人就往外拽:“就是他啊,姓錢的副團除了他還能有誰?哎呀...嫂子,你倒是快點撒,晚了看不著了咋辦!”
田雨撈起外套往上套,腳下更是踉踉蹌蹌:“不是...誰跟錢勝打啊?為什麼呀?”
見狀,田宓也給自己跟小胖丫套上襖子跟著跑。
甫一出門,幾人就聽到了不遠傳來的人的尖與嘈雜聲。
還不待田宓好奇怎麼會有人在部隊打架,不怕背分嗎?就聽到王春花用八卦兮兮的口氣道:“是葛云家里來人了,不知道為啥,來了就直接手了。”
這話一出,姐妹倆面面相覷,忍不住就想起之前葛云被家暴的事,腳下頓時默契的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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