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被黎川的話哄得很舒心,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沒事兒了,回去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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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前后走出教務,夏知予走在前面,黎川一出來就鎖住了許京珩的脖子:“你行啊,被冤枉了怎麼也不跟兄弟說?”
許京珩推他開:“跟你說頂屁用?”
“跟我說沒有那他媽跟誰說有用?哦~跟學妹說有用。”
“說什麼呢?”
“你沒跟說,眼地跑過來保你?還特地扎了小腳,讓我抓去教務探聽況。”
許京珩站住步子:“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你給人下蠱了啊?我說這學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倆人說話完全沒避諱走在前面的夏知予,夏知予聽得心口一跳,生怕被人揭穿心思,故作鎮定地轉過頭:“你們男生聊人八卦都是當著人面聊的嗎?”
說完,又把視線落在許京珩的上:“你別多想,我只是把我看到的一切實話實話罷了。”
許京珩雙手兜,見急于撇清關系,也沒順著黎川的話逗:“我沒多想。倒是你,你怎麼沒想過,我很有可能折返回去再跟他們手?”
“我靠真的假的?”黎川的大驚小怪襯得夏知予異常平靜:“學妹不是說,你嚇得都了?”
他話剛說完,窩就被人猝不及防地頂了一下,整個人趔趄著往前沖了一步。然后聽到許京珩挑釁的聲音:“怎麼樣?沒?”
“我想過,但是我覺得你不是...”
兩句話幾乎同時響起。被許京珩頂到一米開外的黎川沒聽清夏知予的話,掏了掏耳朵:“擰脖子?什麼擰脖子,許京珩你真行,把人脖子擰了啊?”
夏知予忙說‘不是’,然后著頭皮強調:“他不是...”
‘那樣的人’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
黎川又急于接過的話:“他菩薩?什麼菩薩。學妹你才認識他多久啊,別被這狗東西騙了啊。””
夏知予抿了抿,以為黎川故意裝作聽不清,想讓再說一遍。
許京珩擰著眉心,覺得煩了:“他耳背別管他。之前別人說我格冷淡,他都能聽我冷淡。”
“對。他冷淡,所以學妹你千萬別喜歡他。沒有幸福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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