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要思想有思想,要覺悟有覺悟的人就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他手敲了敲本就敞開的門,闊步走進來:“說我什麼呢?”
夏知予因為立標桿的事有些窘意,跟葛進平打了招呼,就從許京珩邊逃開了。
等消失在二人的視線里,葛進平才開口說:“你是不是唬我呢?人小姑娘本沒有辭去數學課代表的打算,你干嘛讓我找談話?”
“沒有啊?”許京珩走到他辦公桌面前,拿開他在試卷上的保溫杯,手去夠他改好的試卷:“那可能是我領會錯了。”
葛進平白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沒事瞎領會什麼。”
許京珩只是笑笑,沒有反駁。
夏知予那子,他又不是不知道。敏、容易當真。換作普通學生,一次沒考倒也沒什麼。但是數學課代表,數學沒考好,心里肯定難愧疚,覺得自己辜負了數學老師的期。這個時候,老師若是不管,不找談話,非但不會覺得慶幸,時間一長,反而會覺得老師是不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不滿意課代表的份,這種想法,打擊學生的積極的。
他可不想,每次去高一的時候,隔著窗戶,看到一張眉頭擰的臉,好像下一秒就要因為解不出題目哭了。
那還不如讓葛老師跟好好談談,知道老師是對抱有期。
人會在他人的期待下找到自我認可。這點他深以為然。
畢竟他曾經也想為別人的期。
“聽到沒有?瞎領會!”看見他不說話,葛進平又補充了一句。
“聽到了。”他把試卷豎起來,磕了磕桌面,把邊緣理整齊:“那我下次我盡量領會地準一點。”
作者有話說:
葛爺:看看,許京珩為我跑。
許哥:您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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