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看著,又是那樣的神。明霜看著,心里忽然覺得很,忍不住又湊過去,在他上一吻,低聲說,“你乖乖等我,別又想些七八糟的。”
江槐抱著,他完全不想分離,看不到的神,原本心里又有些不安,被這個吻安好了大半。
終于還是要回到現實。
明霜走了。
他需要先回江宅一趟,有些事要理。
江槐從走廊走過時,竟然意外遇到了一個人,黃集也頓住了,正猶豫要不要告訴江槐,他卻已經轉臉看向了那個人,臉極冷。
“你之前對說的那些話,以為我不知道?”他意思也是冷冰冰的。
意識到江槐是在對他說話時,江千樟愣在了原地。
原本遠遠見到江槐,他準備假裝沒看到,繞路走過,江槐回家一趟說了他眼睛的事,但是只說是暫時的,馬上會好。
“……哥。”江千樟聲音嘶啞,“你眼睛好了?”不然怎麼能認出他來的。
黃集猶豫了下,看江槐神,沒做聲。
江槐自然不會回答他,他神冰冷,遮了那雙眼,顯得更加涼薄難測,江千樟越看越害怕。仔細一看,他眼睛還纏著紗布,就算好了,也不可能看得到。
……莫非是聽腳步聲?
他背脊忍不住一陣發涼。江槐就是那麼恐怖的一個人,以前從年時代就是這樣,江千樟有時候甚至有種荒謬的錯覺,覺得是不是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他本玩不過江槐,智商和心計都被碾,在他面前覺得自己什麼都被看了。仔細想起來,他開始倒霉,似乎就是從江槐回歸之后。
真有人,能和這樣的人朝夕相得下去?
和以前那個單薄的年不同,江槐如今已經有了很大變化,可是從年時代開始,江千樟就覺得他很可怕,現在更是如此。
“滾出去。”江槐淡淡說,“一輩子別再出現在這里了。”
“也別出現在明霜面前。”
他的氣場在那里,即使失明了,也一點不減。江千樟臉灰沉,手背青筋畢,一句話也說不出,趕忙走了。
……
林泉事很多,還有下周復查,江槐忙到了晚上十一點,把今天的事都理完了,司機問他,“先生,今天……”
“回江邊別墅。”他自然會回去那里。
明霜不在邊,一天疲憊之后,他恍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似乎已經被慣壞了。
以往的六年里,他見不到,更別提能有什麼別的待遇。
現在,他住在家里,能經常見到,得到的吻和親,應該已經能滿足了,可是,即使只是短暫的分開,他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宅邸,江槐去洗澡,認真洗了,隨后,回了自己臥室,關了燈后,床上不會再有那一溫暖馥郁的人等著他。
他睡不著,想念溫的手指和上淡淡的香。
偌大的一個家,沒了明霜,忽然顯得那麼空空。
明霜去了京州,這一天極為忙碌,見客戶,講解產品,帶著陳鶴軒和盧思佳晚上又赴了個飯局。
晚上沒有回自己在京州的房產,為了方便第二天繼續開會,和陳鶴軒盧思佳一起下榻酒店。
明霜洗了澡,敷了個面,舒舒服服坐在床上,才忽然想起什麼。
掏出手機,江槐只在傍晚給發了一個短信,問吃飯了沒有,說他吃了。因為明霜他好好吃飯,不要再瘦了。
隨后,知道忙,竟然真的沒有再打擾。
這麼乖?
一揚,正準備給他打個電話,手機一震。
這麼多年,江槐的微信頭像一直沒變,一直用到明霜高中給他的那張。直到明霜前幾天他換了,換了一只潔白的垂耳兔,蓬蓬乎乎的,紅寶石一樣的眼睛,自己用的是一胡蘿卜。
江小兔,盯著這個備注,一揚。
他問:現在有空嗎?
可以勻一點點時間給他嗎?
江槐知道明霜格,以他的格,也絕對做不出來短信電話轟炸這樣的事,甚至——只是小心翼翼地,給發了一條短信。
明霜一彎,索直接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電話立馬被接起。
江槐穿著居家服,漂亮的臉在視頻那邊浮現出,干干凈凈的,他穿著黑短袖,質地很,領口有些大。明霜和他親過后,眼下總覺得他服哪里都沒好好穿,磨了磨牙,很惡意地問,“江槐,你一個人在家,穿給誰看呢?”
他就是很有心計,從年時代開始,在外穿裹得嚴嚴實實,怎麼在面前就這樣?甚至還能看到他鎖骨上那個淺淺的牙印,留的。
“……”
“能守夫道一點嗎?”
看到電話那邊的背景,“還跑去了我房間。”
“江槐,你來我這干什麼?”明霜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卻就是忍不住想欺負他,故意問道。
“我睡不著。”他微抿,看向明霜。
他失明之后,這段日子,幾乎每天都是和明霜一起睡的,尤其在海島那親無間的幾天,他已經開始習慣了,擁著,接吻,親,再愉悅地睡。
又開始咬自己了,明霜盯著他的下。
“不行。”說。
“誰知道你會不會干點什麼?”故意說,“江槐,你這麼不老實的男的。”
“一天都離不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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