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沒幾天,江槐果然舊事重提。
“寶寶,再唱一遍。”
“只唱給我一個人聽,好不好?”坐在江槐上,他抱著,低聲哄著,求唱歌給他聽。
江槐聲音原本好聽,聲線清清冷冷的,這麼刻意放低放,只對一個人,聽得心尖了一下。
明霜脾氣很乖張,大部分時候別人做什麼,偏不做,但是今天,對江槐……
“行吧,不過你得。”瞟著江槐,勉為其難說。又提了幾個為難他的要求,原本以為江槐臉皮薄不會同意,沒想到他一口答應下來,隨后很期待等著唱歌。
明霜,“……”
從他懷里慢吞吞起,去儲柜抱出了一把吉他。
“我會彈吉他。”明霜對江槐說,“以前明立誠我去學樂,我和他吵架,說我絕對不去,但是我又喜歡彈,所以就自己找老師學了,想彈了,就在家一個人彈,江槐,你算是我的第一個聽眾。”
包裹在鮮外表下,格倔強,古怪,別扭,不是一個好的人。從小游離于家庭之外,野蠻生長到了如今。
世界上,有人你完的假象,也總會有人堅定不移地一個,不那麼完的真實的你。
“我以前總希你也變差一點。”明霜低著眼,“這樣你就離不開我。”
“霜霜,我早就離不開你了。”他輕聲說,“而且,我一點也不好。”
他們都不完,格是個兩個極端,但是,就像上帝在這個世界上隨意撒下的兩塊拼圖,他們就是互相缺的那一塊,天生就該在一起。
“你說會歸來,在月霄那邊等我~”輕聲哼唱。
甜潤清亮的聲音在室回響起。
“明天,你會歸來麼~”那雙漂亮狡黠的貓兒眼轉向他,尾音纏綿,眸子里只有他一個人的倒影。
尾音終落,又是一首《月歸》,終于只為他一人而唱。
江槐擁住,吻上的,心里難言的幸福滿足,和對濃烈的一起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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