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就該有懲罰。”慢條斯理說。
“說起來,江槐,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明霜問。
他長睫了,沒做聲。
“我高三去給你過生日前?還是之后?”明霜說,“江槐,我怎麼越來越覺得,你很不老實。”
江槐聲音已經完全啞了,“之前。”
“多久前?那你還讓我追你?”明霜難以置信。還一副冷若冰霜,被輕薄的模樣。
他卻怎麼也不開口了,薄薄的被自己咬出了。
“更早?”
“……”
“江槐,你真會啊。”明霜頓了頓,“裝得那麼冰清玉潔。”
“寶寶。”他眼尾發紅,凝著,求讓他解。
“你自己說的,要等結婚。”明霜慢條斯理說,“你不是很會演麼,別人看著,都覺得你清純,是我在勾引你。”
……
“江槐,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綁起來。”眼睛水汪汪的,在他面頰上一吻,“你這麼不老實。”
他不做聲,白皙的面頰上,紅還沒褪去,松松摟著。
對于他而言,這不是懲罰,是獎勵。
“下次再別搶我酒喝了。”明霜說,“你晚飯吃了什麼?今天胃疼了沒有?”
江槐和一一說了,他洗過澡,換了服,溫存過后,在和的小窩里,他整個人似乎都放松了下來,摟住明霜,把往自己上帶,坐他上。
之前路若雪給他寫的那篇專訪在財經雜志的首頁刊登了出來。照片拍得極好,男人黑發白,容清冷如玉,氣質潔凈如霜,配上他曲折的世和如今的就,這期雜志的銷量直接打破了記錄。
明霜在玩手機,是盧思佳給傳來的圖片,說老公在這封面上,知道的清楚是財經雜志,不知道的,以為是什麼時尚男模雜志。
明霜手機有個上鎖的相冊,把這照片扔了進去。
“江槐,都夸你呢,高興嗎?”明霜說,“你怎麼這麼喜歡出風頭?”
“你要是沒錢多好。”思維很飄,一下飛遠了,“當個清貧大學生,我就包了你,然后把你關在家,只給我一個人暖床。”
似乎全然忘了是江槐去接采訪的。
“不喜歡出風頭。”他在耳朵上親了一下,“下次不去了。”
明霜把腦袋埋在他懷里,聲音綿又懶洋洋的,“知道就好。”
“睡覺。”打了個呵欠,“明天還要上班,睡不夠七小時,下次你等著。
江槐手抱住,男人懷抱寬大溫熱,他上發上那悉的淡香圍繞著。
“霜霜,我說過,我是你一個人的,和有錢沒錢沒關系。”他在耳邊低低說,聲線清潤,還含著一剛才溫存過去后淡淡的啞,勾人得,“你喜歡大學生?我大學那幾年,也一直在想著你。”
想得不行,可是卻無法見到,幾乎把他折磨瘋。
……這還能聯想?以為真要去包男大學生?
明霜睨了他一眼,忽然想到,自己錯過了他那幾年,也真是個巨大的損失,他從年朝男人的過渡的那幾年。
江槐現在不避諱提起那幾年了,在面前,他也終于越來越放開得自己。隨著婚禮日子越來越近,他越發幸福,但不安也會隨之增加,尤其當見到明霜,可能有一不他的跡象時。
他又說,“你想讓他們做什麼,我也可以。”
他不想讓覺得無聊。
終究還是聽見了和許端端的對話。昏暗的小夜燈下,他一雙狹長的眸,眸如水,如冰雪化開,勾得心猿意馬。
明霜狠狠咬了他一口,“我明天還要上班,江槐,你給我安分點。”
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力,高強度工作一整天,回來還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