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真正毫無防備地靠在了自己掌中,并且沒有醒來的跡象時,他還是到掌心無比得滾燙。
比十多年前,他遇見那朵讓他第一次無法移開目的茶花時覺更甚。
他對那朵茶花一直都是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遇見狂風暴雨便幫它樹立遮擋之,缺水了便去澆灌,亦不允許任何人去采摘它。唯獨沒有做的,就是走近去一它。
此刻終于到了,那種油然生出的愜意并未讓他到滿足,而是的好像有更深的,想把這朵花一直放在掌中,讓它永遠在他的保護下,永無雨打風吹的憂愁。
凝視南音的眸變得愈發深沉,就在綏帝覺,自己即將冒出甚麼想法時,極輕的一聲囈語,打斷了他。
剛沉夢中的南音似乎夢見了甚麼,嘟噥了句話兒,沒有聽清,而后就像個小孩兒般蹭了蹭他的手,難得顯得稚氣又可。
綏帝作頓住,畔有了微微的弧度。
他掠過一眼門外,全英已經自覺把門簾給放下,所有人都守在外邊,無令不敢張。
只思索了一息,綏帝順著南音倒下的弧度,在盡量不驚醒的況下,將人打橫抱起,放進了書房的小榻上。
興許午膳后喝的那藥讓人睡得比較沉,南音只在被抱起時微微了下手,剩下的時候再沒醒的跡象。
將人置好后,綏帝給蓋上被,無聲注視了會兒,便回到座上。
手中拿的雖是經書,但再也沒了平靜如湖水的心境,一頁看了一刻鐘,仍不知所云。
這種時候,全英即便不知書房發生了何事,也是萬分不愿進去打攪的。可沒辦法,前來求見的不是普通人。
他無聲快速地,掃了眼書房里側的那道小門,頓時明了甚麼,低聲音道:“陛下,上平侯世子求見。”
作者有話說:
談方面,相比于上本文的男主度崽,綏帝無疑是個XXJ
但是覺他也更危險點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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