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在詔獄歸家便一直在養傷,施盡湯藥也無法保住命,不是衛用了重刑是為何?!”王旻毫不察,對著南音亦是無區別攻擊。
綏帝騰得起,怒火大盛,幾步走到南音前,見手背已是一片紅,目中閃過戾氣,“來人,將——”
“先生!”南音急得低低喚他,用力攥綏帝的手,“我無事的,只是聽著響,看得嚇人,其實并不疼,真的不疼。”
生怕綏帝因自己發落王旻,那就是好心辦壞事了,于是強行把人拉到一旁,極盡溫言語安。
好不容易使綏帝豎起的眉頭稍稍緩下,那邊滿地的碎瓷片已被收了起來,王旻仍在座上,繃神不言不語。
南音去而復返,重新給王旻奉了杯茶,神態依舊和,“孫英年早逝,老相公心中震痛,一時怒極,我亦能理解。”
“但,誠如老相公所言,懷疑陛下因不滿世家而遷怒四郎,認為此舉不當——且不說此言是否屬實,按您的說法,陛下與您的爭執,我亦確確實實無辜,老相公緣何遷怒于我呢?”南音將茶盞再往前推了些,“只是見老相公年事已高,又生重怒,擔心您不適,想請您喝杯茶,莫非這也不可嗎?”
冒犯皇后,已是一樁大罪,王旻沒想到這位年紀小小的皇后竟有這等肚腹,了委屈不哭啼啼找陛下主持公道,反而能耐得下子繼續勸自己。
饒是仍有怒氣,他目中也閃過激賞,心道陛下執意要娶的這位皇后,確有可取之。
他也不是十分固執的人,起接茶,“方才一時無狀,珉有過,若陛下和娘娘因此責罰,絕無怨言。但四郎之死,陛下必須要給個說法!”
“這點小事也值當責罰,老相公未免太小看陛下氣量了。”南音說罷,回到綏帝邊。
輕握住的手,綏帝自然懂得南音意思,沉默片刻道:“傳林錫來。”
作者有話說:
經過昨天的鎖,我想到之前看的一本文里作者借主角之口吐槽
有個晉江的星球,里面的人都好可怕,他們只有頭!
好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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