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能讓怕自己。

　他讓南音盡早起，背過的君子作風讓南音微微松了口氣。

　即便先生面上不顯，但忙碌整日，應當也會好好放松休息一番。

　穿好裳，南音同綏帝各用了碗元宵。

　待侍撤下后，南音再度細細清潔了遍口齒，回神見綏帝正手持一卷經書，倚在引枕上翻閱。

　燭火投映在他臉龐，神平靜，指輕輕拈過一頁，發出細微的嘩聲。

　想了想，將方才吹滅的一盞燈再度點亮，這才趿著鞋往榻邊走，想盡量不影響綏帝，往床榻深去。

　但才越過床榻外側，整個視角就天旋地轉，被一悉的力道在了被褥中。

　“先生……”登時明白過來，原來方才是故意作出的模樣，用以迷的。

　但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為時已晚，拒絕的話語剛到邊，就被綏帝堵了回去，舌攪，嘖聲陣陣。

　久久的一吻后，綏帝抵額輕聲問，“今日可是累了？”

　“嗯……”

　“那你就無需了。”綏帝道，“我來即可。”

　床笫之間，他總是強勢得很，一旦不給南音拒絕的機會，就會將的舌、手腳全都制住，帶共沉淪其中。

　南音著實是累了，也知道自己沒有反抗他的力氣，但還是氣不過，在他某次探口中時，用力咬去。

　以綏帝的反應，他本可以躲開的，但他不閃不避，反而有意讓南音咬得更重，漸漸的，間嘗到了腥味。

　南音不適應這種味道，眉尖微蹙，想扭開，卻被他大掌錮住。

　他的息，明顯變沉了，甚至低笑了起來，“乖南音……”

　低沉、嘶啞的聲音響在耳畔，仿佛昭示著他毫未消減的。

　南音便知，他興致極高，恐怕……又要胡鬧整夜了。

　…………

　昏沉一個上午，南音艱難地了手指，還好，上仍是清爽的。

　仰躺著，遙床帳，不由想：先生當真不是凡人罷，昨日理了一天國事，晚上猶有大把力，然后一早還得去上朝。

　不知是所有的男子都會如此，還是單先生這樣。

　稍微緩了下，起梳洗，今日準備去看看之前種下的幾株蘭花。

　打理花草這種事，有時候自己親自手，遠比直接看到果要更加。

　大約是大婚那整整一月的放縱鍛煉了南音控制表的能力，面如常的起榻、用膳，也無人敢拿起得太晚的事作調侃。

　只是不知怎的，今日的疲憊明顯比之前更盛，直到用好膳，南音依舊覺得渾綿綿的，很想再回去睡一覺。

　但歇的時辰其實已經夠久了，應當不是缺覺。

　抱著點點疑，南音預備看完蘭花就去請教一下太醫。沒想到才在園中轉了一圈，腦袋那兒忽有猛烈的暈眩襲來，搖搖墜，被挽雪和琥珀二人急急扶住。

　“娘娘？”挽雪還算沉著，“是蹲得太久了嗎？”

　“興許是……”南音猶疑不定，“還有點兒其他不適。”

　甚麼地方，也不確定。

　挽雪立刻著人傳厭翟車來，“先回宮罷。請吳太醫來看看。”

　正過了午時，綏帝那邊早朝直到現在才結束，一聽南音不舒服，便立刻趕了過來。

　椒房宮中，挽雪正仔細問南音癥狀，說著說著，二人同時意識到一事。

　南音這個月的月事，已經晚了十來日了。

　微怔，不會是……

　“等太醫來罷。”挽雪出笑容，“如果真是那樣，就是件大喜事了。”

　甚麼喜事？紫檀和琥珀面面相覷，還沒反應過來。

　綏帝和吳太醫幾乎同時趕到，聽過挽雪的話，吳太醫的猜測和們沒什麼區別，眉宇間幾乎立刻出喜意，連忙將手搭上南音腕間。

　越看，笑意越淺，最后變了遲疑，甚至吞吞吐吐起來，“”這個，這……”

　“皇后如何了？”綏帝皺眉，隨手摒退其他人，沉聲道，“如實道來。”

　吳太醫謹慎詢問，“陛下與娘娘，這個……大婚以來，夫妻之禮是否行得過于頻繁？”

　綏帝如實道：“尚可。”

　然后還補充了句，大意是幾乎夜夜如此。

　在吳太醫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南音幾乎就意識到了是什麼問題，呆若木，而后臉騰得燒紅。如果眼前有個地，簡直恨不得鉆進去。

　綏帝和吳太醫的對話依舊在繼續。

　聽完綏帝回答，吳太醫不著痕跡地抹了把汗，繼續斟酌話語，“嗯……此事雖好，卻需張弛有度，陛下年富力強，仍需為長遠考量啊。且，且娘娘年，可能……可能不及陛下這般，呃……”

　可憐吳太醫，有些年紀了，仍不由為綏帝的直接而臉紅。

　反觀綏帝這個當事人，竟毫不反思，還坦然道：“朕與皇后恩，自為天下所盼。”

　他頓了下，“可有辦法為皇后調養？”

　南音臉已燒了紅炭，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讓暈過去罷！

　作者有話說：

　碼得我要笑死了

　簡直笑出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