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長安城,區別有那麼大嗎?韓臨狐疑看,因完全不知宮里的某些消息,他想象力也有限,所以暫且信了。
接下來的時間,南音一心二用,邊和韓臨說話,邊在思索太后對說那些話的用意。
認為,不管是逃避還是拉另一人下水,都是下下之策。普天之下如果說還有人能能勸那位改變想法,恐怕也只有為長輩、又得綏帝敬重的太后娘娘了。
想到這些,面對那幾位有意無意打量并和搭話的郎君,南音都努力鼓起了勇氣,盡量和他們多談。
畢竟,也要讓太后看到自己的心意。
正熱鬧時,不遠忽然傳來更大的嘩然聲,讓所有人作停住,不約而同地打聽是何事。
有人驚喜又敬畏道:“陛下,是陛下親至——”
登時引起嘩然大波,眾人不約而同朝門前擁去,迎接天子駕臨。
南音臉微微變白,像是瞬間失去了力量,險些站不住,被后的挽袖和紫檀齊齊扶住。
“娘子……”紫檀擔憂地看。
紫檀親眼見過那日從書房跑出的形。
挽袖微笑不變,“慕娘子,越是此時,越不可失儀。”
不管是為太后的打算,還是為皇家的面,還是為自己,確實不能表現得太過。
南音收拾好心,同眾人一起慢慢往前走去。
說實話,南音并不覺得綏帝會是因自己而來,多半這場宴會有他興趣的,方才的慌,只是下意識反應罷了。
想通這些,盡量垂眸低眉,不引起任何注意。
但的如夜中螢火,本就有不人一直在暗暗注意,并非有意低調就能藏。
儀仗隊在面前陸續經過,南音微微放松時,玄角再度停在面前。
“伴駕。”天子看著道。
所有人齊刷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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