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足兩刻鐘,南音渾已經凍得僵,好不容易在侍服侍下穿好中,踏殿。
侍們迅速無聲地退出去了,唯余綏帝坐在影,不知在想甚麼。
“……陛下。”南音朝他走了兩步。
綏帝起,暗的影子迅速變得高大,讓南音那點剛生出的勇氣又了回去,看著他,不知下一句要說甚麼。
“藥解了?”
“解了。”南音找回聲音,“還要多謝陛下,這次……”
“不必謝。”綏帝直接打斷,邊朝走來,邊解開腰帶,“朕只是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時候占了你,此刻,你既已恢復理智,朕就無需再顧忌。”
南音不可置信地往后退,雙目瞪大,“陛下明明不是這樣……”
“朕一直都是這樣。”綏帝每一步都沉得像在南音耳畔發出咚咚聲,他一字一句道,“朕在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想這麼做了。”
極致的危險,遠勝中藥時的韓臨。這是此刻綏帝上傳給南音的覺,大腦發出尖銳的警報,毫不猶豫,拔就往后跑,沒兩步就被綏帝捉住,直接把整個人扛起,狠狠摔進了床榻。
他沒有留,像是之前的余怒未消,這一下就把南音摔得失去了力氣,背部和四肢都傳來劇烈的疼痛,讓頭暈眼花之余,爬都爬不起來。
“陛下,我剛解……”南音的話被堵住,再發不出聲音,高大的軀像山一樣制著,不管如何拳打腳踢,在綏帝上留下多傷口,都被他一概無視。
渾冰火兩重天,燙的是綏帝在上游走的舌和手,冷的是殿越發寒涼的溫度。
綏帝的呼吸也重起來,他太高太大了,在他的襯托下,南音就像個任人擺弄的娃娃,被他顛來倒去。
最后被從帳幔上扯下來時,南音失去了僅剩的力氣,再無力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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