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得去趟東地產,你在家還是跟我去?”謝勉也吃三鮮面,只是碗里的蛋是普通的形狀。
茉拿起筷子,“我手里還有一個任務,今天在家工作吧。”
已經快完了,做事也想有始有終,既然沒有辭職,就得完。
“也好,歇歇,你的腳怎麼樣了?”
“沒事,不劇烈跑跳已經不到疼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餐廳有著最簡單的煙火溫馨。
飯后沒多久,茉才在書房坐下來,手機鈴聲就響了,是來自派出所的電話,綱打來的。
“我答應把酒店的管理權還給你,你真的能答應不起訴我們,私了這件事?”只不過才在派出所待了一個晚上,居然連嗓音都是啞的,果然心里力能垮一個人。
“可以,我也不用你們賠償這次的損失。”茉打開桌上的電腦。
“酒店可以還給你,但我還有條件,我們每家要一千萬,也給你們管理了這麼久的酒店,兩千萬對你來說不多吧?”綱并不想就這麼放棄酒店,好歹撈上一筆錢。
茉的指尖噠噠的敲擊著桌面,氣笑了,“大伯,你和小叔這些日子搜刮了酒店多資產,你還嫌不足,我爸還在住院,我上沒錢,既然你不是誠心的,那就準備好被我起訴吧。”
“我已經聯系了律師,準備好了起訴資料,毀壞了幾百萬的東西,說也能判個三五年,我最多再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一旦立案,那我就救不了你們了,好自為之。”
茉不等對方說什麼,直接掛斷電話,好不容易才掌握主權,不可能讓他們占據上風,越是強,越能讓他們畏懼。
人善被人欺,爸爸就是太好子了,才會被這群所謂的親戚欺負。
放下手機,茉投工作,十一點半下樓,謝勉已經在廚房忙碌,過去幫忙。
“用溫水洗個西藍花,其他的我來。”油脂富的那些菜,謝勉不讓茉,只讓洗蔬菜類,既讓有參與,又不會弄傷手。
并且一開火謝勉就把人攆出去了,廚房油煙對皮的危害大,綸從前舍不得的,他也一樣舍不得。
茉靠在廚房的推拉門外,看著謝勉側對著炒菜,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很帥,覺得做家務的男人更帥,從古至今,做家務就好像是在人頭頂的一座大山,但爸爸從來不讓做家務,爸爸那一手廚藝也只教了謝勉,沒教。
爸爸說娶老婆是用來疼的,結婚后也是搶著做家務,很讓媽媽勞,如果媽媽還在,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現在謝勉也學到了爸爸的髓,在家溫,做家務的一把手,在外還特別能賺錢。
這樣的男人,到哪都是香餑餑,居然會喜歡。
茉覺得自己撿到了大便宜。
吃午飯前謝勉把一部分菜分開裝,放進了冰箱,“我晚上有飯局,你自己熱菜吃,可能回來的晚,別等我,鎖好門先睡。”
“好,”茉想了想,叮囑道,“喝酒。”
不喝是不可能的,生意應酬,煙酒不了。
謝勉頷首,揚笑說,“茉茉說喝就喝。”
十足的聽話樣。
茉臉一熱,低頭吃菜,不回他了。
謝勉走后,茉把門反鎖,回了書房繼續工作,天黑后下樓吃晚飯,看著偌大的房子,謝勉不在,還真有點孤單。
哪怕兩人分別在兩個書房忙碌,可他在家和不在家,還是不同的。
有點依賴謝勉了。
意識到這一點,茉單手托腮著落地窗外的璀璨霓虹,有些惆悵。
而被某人想著的謝勉,剛好進了包廂,包廂的熱鬧戛然而止,眾人看見謝勉進來忙起打招呼。
“謝總,幸會幸會。”
“謝總真年輕,年輕有為啊。”
眾人三三兩兩恭維著,分明是這群人里面年紀最小的,可最后卻被眾人推到了主位落座。
大家都人似的,這幾天東奔西走,也大概揣出了謝勉的背景,聽說是和城謝家有關,謝家是誰?那可是君盛集團的創始人,和他們這群人都不是一個等級的。
他們連見一面謝董的資格都沒有,這次好不容易見到謝勉,要是和君盛集團攀上關系,那可就不得了了,要不然他們怎麼會這麼熱。
謝勉面不改的在主位坐下,這樣的場面在謝家見的多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楚銘和任清霄分別坐在謝勉邊,眾人也一一落座,席間除了幾個老總,還有幾個濃妝艷抹的人,看著才二十出頭的年紀。
人都到齊了,菜肴陸陸續續端上來,劉總用手肘推了推邊穿著紅V字領吊帶的人笑道:“脈脈,還不快給各位老總倒酒。”
謝勉聽見這個名字蹙了蹙眉。
脈脈緩緩起,笑容嫵,拿過酒走向主位謝勉,酒桌上倒酒也是講究規矩的,要從尊者開始。
“謝總,久仰大名,我給您滿上。”脈脈一把嗓子的能讓人骨頭,手就要去拿謝勉面前空著的酒杯。
謝勉忽地出手扣在酒杯上,讓人彈不得,偏頭看了眼,眼神冷,“momo是你的名字?”
脈脈見謝勉主和說話,忙不迭擺出更加艷的姿態,劉總可代了,要是今天能拿下這位主,就給買一套房,當然得努力。
含帶怯的點頭,“是。”
嗓音嫵勾人,前波濤洶涌,材火辣,在座的幾個人就屬長最好,材最好,連其他幾個老總都時不時往上瞟,劉總帶進來的時候就有了把握。
這不,謝勉這麼快就有了興趣,這樣的事劉總見多了,能讓男人主問名字,絕對是了,劉總得意的彎了彎,果然啊,年輕人,經不住的,更何況是他千挑萬選帶進來的人。
在脈脈旁邊坐著的是任清霄,他似笑非笑的偏頭打量著兩人,心想今天白跑一趟。
謝勉沒在意旁人的心思,繼續問,“哪個mo?”
“含脈脈的脈脈,謝總覺得我的名字好聽嗎?”脈脈此刻看著謝勉的神,倒真像是含脈脈的勾人眼,看的有位老總起了反應,掩飾的疊起了。
而謝勉卻像是松了口氣,收回目,冷沉沉的道了句,“失陪。”
起就走,步子邁的極大,像是迫不及待要逃離這。
脈脈懵了,連笑容都忘記了偽裝,難道的名字不好聽嗎?
就算不好聽,也不至于跑吧?這個步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的名字是閻王爺呢。
眾人更是愣住,等反應過來連楚銘都快走到門邊了,眾人只能拉住了楚銘,“楚特助,謝總這是走了?是不是我們招待不周啊?”
楚銘看著他們也是無語了,什麼都還沒開始聊呢,就把人往謝總邊推,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好嗎?偏偏這個人的名字和小姐的名字同音,謝總能待的下去就有鬼了。
可楚銘知道不能把茉的事往外說,只能簡單說了句,“你們只說吃頓飯,其余的謝總消不起,各位自重。”
楚銘急忙,追上了謝勉,主道:“謝總,這是我的失職,沒有提前通好。”
他也沒有想到現在的風氣已經這樣了,飯桌酒桌上沒有人已經不能談生意了嘛?一個比一個穿的暴,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是選大賽。
謝勉眸鷙,嗓音很冷,“和你無關。”
酒桌上有人作陪并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他也不在意,只要那個人離他遠點就行。
只不過他剛才以為那個人的名字和茉茉一樣,怕是別人知道了茉的事往他邊安排的,所以反應大了點,好在是虛驚一場。
他之前并不是和茉開玩笑,劉家算不得什麼面人,手段很臟,要不然也不可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
坐上車,謝勉抬手松了松領帶,“你幫我幾個保鏢,把簡歷遞上來我看看。”
“好的謝總。”
謝勉和楚銘走了,和謝勉一起來的任清霄被人團團圍住,“任總,你和謝總是朋友,謝總這意思是,還勞煩你指點一二?”
任清霄還真是頭一次這樣的待遇,不不慢的喝了口茶,笑道:“劉總邊的人的確漂亮,只是謝總不懂憐香惜玉,可惜了。”
“既然謝總走了,這頓飯吃不,我先失陪了各位。”任清霄起,離開時掃了一眼那個脈脈的人,濃妝也掩不住神的蒼白。
有些人就喜歡作死。
這風氣也是時候改改了。
任清霄這樣說了,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紛紛指責劉總,“老劉,這就是你做的不地道了。”
“就是啊劉總,咱們可是好不容易才約到謝總,就這麼被你毀了。”
“老劉你糊涂啊,你以為誰都好呢?人家謝總出城謝家,什麼樣的人沒有,還能看得上你帶來的?”
每指責一句,脈脈的臉就白一分,約知道自己犯了那位謝總的忌諱,這下全完了,劉總肯定不會放過了。
劉總就這麼被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通,臉上掛不住,梗著脖子說,“你們不也帶了人來,你們什麼心思我不知道嗎?怎麼就只是我的錯了?”
眾人面面相覷,自覺無趣,紛紛散了,又忍不住吐槽,謝勉正是氣方剛的年紀,居然能清心寡到這個地步,那個脈脈也算是有的姿了,看不上也就算了,怎麼還生氣了呢?
謝勉本就淡漠,不好相,這下又把人得罪了,想要從他手里分一杯羹可真是難了。
作者有話說:
本章掉落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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