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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竇》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如同宣誓般的話像是被鑿刻在記憶里, 直到回到宿舍,宋枝蒽腦中都還在回想剛剛那一幕。

 耳畔也早已熱得像是發了燒。

 甚至都忘記自己傷還沒完全好,步子也走得毫不小心。

 然而卻不知道, 更讓措手不及的事在后頭。

 就在推門走近宿舍的一瞬間, 原本在各個位置上忙自己的三個人同一時間尖起來, 跟啦啦隊似的一起喊著的名字,后面還跟著倆字,牛

 宋枝蒽被嚇得立刻醒了神, 趕忙把宿舍門關上, 像看神經病似的對們三個道, “你們瘋了, 大晚上的喊什麼呢!”

 見嚇得花容失

 三人頓時笑作一團。

 這麼一鬧, 宋枝蒽才知道距離那條朋友圈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和祁岸在一起了。

 用蔡暄的話來說, “好歹是北川大最矚目的校草哎,你以為他比那些豆的影響力低嗎?一旦談了肯定火速傳開啊。”

 蔡暄還揶揄,“不過你更厲害嘿嘿, 這麼短時間就把人拿下,簡直是宿舍之!”

 蘇黎曼也跟著起哄,讓宋枝蒽說說兩個人是怎麼表白在一起的。

 宋枝蒽被們問得有些訕然。

 只能含糊其辭地撒謊說就是蔡暄生日當天, 祁岸跟表的白。

 此話一出, 幾人又開始起來。

 如果是以前, 宋枝蒽一定會不了。

 但現在不同,跟祁岸的事已定局, 也沒什麼好回避的, 就干脆由著們去。

 只是耳子卻免不了發燒, 心率也忽上忽下的,像是找不到落定點,只能靠整理雜來轉移自己的心緒。

 說起來,確實很久都沒會過這種滋味了。

 上一次有這種心,還是在幾年前那個難忘的除夕夜,祁岸在視頻里和說要考同一所大學。

 那會兒的遠比現在六神無主,心一浪高過一浪,最后只能靠刷題來緩解心

 而現在……

 兩人只是互相利用。

 宋枝蒽默默告誡自己不要胡思想,將雜收拾好后,又將那束一大束郁金香放在書桌最漂亮的拐角,找角度拍了幾張還不錯的照片。

 沒有騙祁岸,這確實是第一次收到這麼漂亮,又這麼討歡心的花。

 以前何愷雖然也總會在吵架后送,但都是那種很敷衍的套餐花,又貴又難看,時常夾著幾枝玫瑰,宋枝蒽每次收到都要連續打好久的噴嚏。

 怕對方不開心,就一直沒說,后來實在忍不了告訴何愷,何愷卻左耳聽右耳進,就連前兩天去學校找求和,也捧著火紅的玫瑰,諷刺至極。

 和他相比,祁岸的細致就好像為定制一樣,即便突然牽的手,也不會讓覺得不舒服。

 宋枝蒽說不清心里的,只覺得自己好像欠他太多,唯一償還的辦法,就是在和他確立“合作關系”后,盡心盡力的幫他,對他好。

 想到這些,宋枝蒽在熄燈后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機。

 之前問過祁岸,公開的朋友圈需不需要自己發。

 祁岸的意思是,既然何愷都不在微信里,發不發都行。

 宋枝蒽當時有一點怕被人“擾”的私心,就暫時沒發,但現在覺得,不應該把這件事的重心,都在祁岸上。

 應該和祁岸站在一起。

 最起碼這件事,要給足他面子,給足他回應。

 打定主意,宋枝蒽深吸一口氣,按部就班地編輯出那條早在心中醞釀已久的朋友圈。

 配圖也是兩張。

 一張和祁岸同款的牽手照片。

 另一張則是拍的郁金香花束的照片。

 至于文案,則是對祁岸的隔空回應——“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第一次編輯這麼麻的話,宋枝蒽眼底出一抹難以自抑的赧,但也還是咬著牙,一鼓作氣地點了發送。

 隨后逃避現實般,把手機設為免打擾,被子一蒙,夢鄉。

 事實證明,判斷得沒錯。

 這條朋友圈剛發出去沒多久就掀起不小浪

 宿舍雖然熄了燈,但大學生普遍都是夜貓子,更有一些關系親近的同學,第一時間給發來驚訝和恭喜的問。

 不多時這條朋友圈的截圖,也開始在學校相關的各個Q群流竄。

 謝宗奇因為最近在和一個北川大的小學妹打得火熱,第一時間看到,也不管大晚上的祁岸睡沒睡,直接打電話過去。

 “我簡直是靠了,你說你倆這大晚上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一波我一波的,這狗糧是要活活把我撐死啊。”

 祁岸確實是沒睡的。

 凌晨一點的時間。

 喧囂躁的酒吧,他在陪俱樂部的一群人徹夜狂歡。

 這群玩極限運的人平時也浪,但今晚浪得格外歡,畢竟最近幾項極限運比賽,俱樂部都贏了不菲的獎金,大家有理由高興。

 至于另一方面,自然就是他們老板了單。

 祁岸看外在,絕對屬于驍浪拿人那款,再加上格放不羈桀驁不馴,總給人邊不缺人。

 但其實悉他的人都知道,這爺有錢有又有好的/,可就是寧愿浪費這一優質資源,也不愿隨便找姑娘湊合。

 這也是為什麼大家得知他談對象會這麼振,當即嚷嚷著晚上組局,讓祁岸過去。

 往常這種場合,祁岸基本懶得理,他不喜歡噪音,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瀾園喝茶下棋。

 只是今晚況不同。

 本來他已經洗好澡準備睡覺,誰知突然就刷到宋枝蒽發的那條朋友圈。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照片都要另外再加一層濾鏡,顯得又夢幻,最主要的是的文案——

 “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看到這話,祁岸形一頓,低斂冷峻的眉眼,也在這瞬浮現出如冰湖融化的淺淡波紋。

 在隔空回應他之前的話。

 而對他來說,愿意回應,遠比回應本更讓他心神,心跳沉沉。

 他驀地就想起,晚上臨別時,宋枝蒽那雙清凌凌的眼,以及近在咫尺的,清甜溫熱的鼻息。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祁岸,他夢寐以求魂牽夢縈的人,再也不屬于別人,真切且獨立,且現今,選擇留在他了邊。

 即便這暫且是假的。

 但沒關系,他們早晚會變真。

 結微滾,祁岸垂下眼,畔撿起一抹清笑,給這條朋友圈點了個贊。

 不管怎樣,這晚的覺肯定是睡不好了。

 反正也無聊,祁岸就答應錢向東,驅車去酒吧替大家買單。

 謝宗奇打來電話時,祁岸剛喝完一杯冰啤,單手掛著沙發靠背,長疊閑閑靠坐在卡座中央,放浪又肆意。

 其他人這會兒正圍著桌子鬧騰得厲害,他勾懶聲,問他要不要過來。

 謝宗奇樂了,“這剛上對象,就出來尋歡作樂,你也不怕枝蒽妹子生氣。”

 祁岸第一次被調笑,淺皺著眉笑罵了聲,“他媽沒事兒找事。”

 雖然是罵著,但腔調明顯愉悅暢快。

 聽出來他心不錯,謝宗奇嘿嘿一笑,恭喜之后又念叨了下何愷的況。

 “自打那次你打完他,他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干嘛去,反正誰都不聯系,估計是覺得丟臉。”

 “這會兒也不知道看沒看到消息。”

 “我覺得就算他看到也會自個兒一個人悶著,那麼好面子的人。”

 “哎,不過說回來,他是真活該,從前不好好珍惜,等真被甩了著急了,早干嘛去了。”

 祁岸煙咬在里點燃,吐出一口白霧,低冷嗤笑,“這才哪兒到哪兒。”

 “……”

 “他以后難的時間長著呢。”

 謝宗奇角一抖。

 不太敢吭聲。

 他也是這兩天才領略到祁岸瘋起來有多狠,當著那麼多人面說自己追宋枝蒽就算了,回頭還告了自己一狀,搞得被全校通報沸沸揚揚。

 謝宗奇開始以為是何愷干的,忍不住去說何愷兩句,說大家都認識這麼多年,還一個圈子的,男人之間有事私下解決,何必跟個小學生似的告老師。

 何愷冤枉得要死,鼻子上還蒙個紗布,稽又憋屈,“你他媽有病吧謝宗奇,誰告狀了,老子鼻子被打這個樣兒止都來不及,還他媽有時間告狀!”

 “我不嫌丟人嗎!”

 謝宗奇被噴了一臉,又覺得有道理。

 但也很納悶,于是這才找祁岸去問,結果一問才知道,這事兒是祁岸自己干的。

 至于原因嘛,當然不言而喻。

 宋枝蒽肯定對他又疚又憐

 通過這事兒,謝宗奇是看出來了,祁岸跟何愷杠上是板上釘釘,且何愷這個大傻,多半是玩不過祁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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