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沒聽祁岸說過。
得到答案的方法也很簡單,只需要解鎖開祁岸的手機,再用朋友的份跟對方說幾句話。
但這種沖只持續了相當短的一瞬間,宋枝蒽就冷靜下來。
跟祁岸又不是真的。
為什麼要管這個什麼頌頌跟他是什麼關系。
而且萬一……萬一這就是祁岸魚塘里的一條魚,貿然行,萬一攪和了兩個人之間的小趣……
思及此,宋枝蒽抿起。
忽然電也不想給他沖了,直接把手機扔到茶幾上,悶悶倒回枕頭。
本以為轉眼自己就能睡著,結果翻來覆去好半天,宋枝蒽也沒醞釀出睡意,還越想越心堵。
甚至還莫名其妙地磨明天要怎麼問跟祁岸說這個事。
雖然兩個人是假的,但是關系存續期間,和別人搞曖昧是不是不太好?
萬一被外人發現造誤會呢?
最主要的是當初他也沒說自己還有別的發展對象。
宋枝蒽越想越覺得離譜,各種緒也在黑夜里無聲發酵。
直到臥室里忽然“咣”了聲。
神思瞬間被拉回。
宋枝蒽哽了下,剛坐起就就看到臥室門打開,形高大的祁岸步態見虛浮地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這會兒的線雖然昏暗,但能約看到他面不是很好看。
心中再度燃起擔憂。
宋枝蒽也顧不上那些七八糟的緒,起跟過去,低聲問祁岸,“你是要吐嗎?”
祁岸看起來比之前清醒幾分,還知道開洗手間的燈,“沒,洗個澡。”
“……”
都這樣了還洗澡?
宋枝蒽無語歸無語,但也還是戴上眼鏡跟進去,“不然就別洗了,你先睡覺?”
祁岸卻完全不聽的,直接把外面的襯衫掉,隨手扔到洗機上,旋即又開始解腰帶。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宋枝蒽太一突,第一反應就是轉過去非禮勿視。
然而還未等離開,后的祁岸卻驀地發出一聲低/。
宋枝蒽:“……”
祁岸似在自喃,“解不開。”
宋枝蒽扭過頭,神艱難地看著他,這才意識到這家伙好像并沒太清醒。
別說解腰帶了,重心都不怎麼不穩,是站在那兒都有些晃。
要是等會兒真的開始洗,說不定就摔倒了。
思及此,宋枝蒽紅著雙頰,無奈制止,“別洗了,容易摔,明天早上再洗不行嗎?”
“不行。”
祁岸垂著發紅的眼皮,不放棄地解腰帶,“臟。”
“……”
還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那麼固執。
宋枝蒽想過不勸他,但又真怕他大晚上出事,猶豫幾秒,只能上前拉住他的手腕,磕道,“那個,你把服,上面點,我幫你解開……”
說這話的時候,宋枝蒽腦子都嗡嗡響,可除此之外,好像也找不到別的辦法,畢竟打不過祁岸,也不可能把他拖出去不讓他洗。
想來想去,似乎也就只有這個辦法最痛快。
而且只是解個腰帶,又沒什麼。
宋枝蒽在心中這樣安自己,行早已不控制地到他前。
眼見靠近,祁岸了困頓的眼波,倒也聽話地把白T掀起來,咬在邊。
轉眼間,一片線條流暢形狀好的腹,就展在面前。
不止如此,眼前祁岸眸遲鈍,咬著擺著的神,也有種難以言說的/。
宋枝蒽咽了咽嗓。
心跳越來越快,耳也燙得厲害。
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著頭皮,去幫祁岸解開那原本并不算復雜的腰帶。
實話說,這是宋枝蒽從小到大第一次幫人解腰帶,細白的手指不可抑制地輕,看起來倒也沒有比剛剛的祁岸好上幾分。
不過還好,最終還是解開了。
沒有到他多余一寸。
要說唯一沒料想到的,大概就是在卡扣攤開的瞬間,祁岸松開里的擺,大手覆上的脊背。
“……”
宋枝蒽上一僵。
轉瞬間,另一只手臂就兜過來,以不容反抗的力道,直接把正向攬懷中,又扭抵到冰涼的墻面。
整個作快到不過一秒鐘。
兩人距離卻在瞬間推拉到極致。
宋枝蒽發出一聲下意識的低呼,旋即仰頭驚慌著眼前看起來醉又好像沒醉的男人,“祁岸你——”
“宋枝蒽。”
他眸沉沉如海,低啞發地打斷,“我哪里不如何愷。”
完全沒想到他會說這句話。
宋枝蒽心跳狂跳不止,眼神里滿是惶。
但祁岸沒有。
他只是靜靜地,深沉地著,如同了極大的委屈與不甘,用灌滿破碎的眼神質問。
“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
宋枝蒽嚨得厲害,“祁岸,我已經跟他分手了。”
很努力地解釋,“你沒有不如他。”
“他本不配和你相提并論。”
“我只是——”
話在這里卡了殼,祁岸湊得更近,深眸綺.靡且危.險,加深錮的力道,“只是怎麼?嗯?”
“……”
宋枝蒽眼眶一下就紅了。
像是積攢在心好久,好多的委屈,終于找到合適的時機發泄,眸晶瑩,一字一句地反駁他,“是你不喜歡我的。”
“祁岸。”
宋枝蒽眼底閃爍著遲來三年的指責,“明明是你先拋下我的。”
話音落下,哽住呼吸。
空氣也在這瞬如同凝脂。
就是這個瞬間,祁岸抬起手,將鼻梁上的銀邊眼鏡摘下來。
原本清晰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
宋枝蒽眨了下眼,然還未來得及反應,祁岸就猝不及防地俯下,沒有任何預兆地吻下來。
沾染酒氣的雙頓時封住的。
另一只手也在這瞬牢牢扣住的后腦勺,進攻的下一秒,含糊而繾/綣的話隨著微醺酒氣,同舌一并喂口中——
“沒有。”
“沒有拋下你。”
“想要你還來不及。”
作者有話說:
不管怎樣先親一個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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